“起來,起來,你躺下乾什麼?”胡銘晨洗了把臉回來,見喻毅躺下了,就拍打著他的床沿大聲道。
“我累了,就要躺著。”喻毅翻了個身,將一個後腦勺留給胡銘晨。
“躺著?下午我給你怎麼說的,趕緊起來,和我去操場訓練。”胡銘晨扶著上床,俯視著喻毅道。
“胡銘晨,他不願意去就算了,你又何必呢?反正你已經儘責了,沒必要強求。”郝洋坐在床上,脫下訓練用的迷彩服道。
郝洋才是心理上對喻毅最為不以為然的那個人,他也是在心理上,最希望看到喻毅出洋相,鬨笑話的那個人。
這不等於說郝洋就是小人,不是的,這就是樸素的心態罷了。在他們寢室裡麵,其他人多多少少也都有一些與郝洋的相似心理存在。
歸根結底,就是喻毅這個家夥的人緣太差,從他家與胡銘晨鬨的那一場矛盾開始,同寢室的其他同學就不太願意與他走太近,覺得此人自私,目中無人,可同時又媽寶,缺乏獨立性。
而胡銘晨卻又恰恰與喻毅相反,大氣,隨和,有膽識有魄力。他現在不單是班上的班長,經過大家的選舉,他還被推舉為301寢室的室長。
“就是,現在已經結束訓練了,我乾嘛聽你的,我累了,就想休息。你現在沒有權利命令我,彆拿著雞毛當令箭。”喻毅撅了撅屁股道。
胡銘晨探下身去,一把揪住喻毅的衣服就將他提了起來。
“你彆特碼嘰嘰歪歪的,趕緊的,我可沒閒工夫和你磨嘴皮,穿上鞋,走。”既然說不通,胡銘晨乾脆就直接動手。
包括喻毅在內,同寢室的人都沒想到胡銘晨會一言不和就動手。
“胡銘晨,你過分了啊,我乾嘛要聽你的?你揪我乾什麼?”被胡銘晨粗暴的提起來,喻毅也很不爽。
“該說的下午我已經說了,現在我不會和你廢話,你聽也得聽,不聽也得聽,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彆給你臉不要臉,你特嗎要是不趕緊訓練好,我多沒麵子。”胡銘晨霸氣的給予回擊道。
看到胡銘晨那凶神惡煞的模樣,喻毅還真的室有些怕。可要是被胡銘晨這樣就牽著走,他又覺得不舒坦。
“我就是......”
胡銘晨沒等喻毅將話說完,一把就將他整個人扯了起來:“你那麼欠收拾,那我就不客氣。”
說著,胡銘晨拉著喻毅就要往外走。
喻毅則是急忙雙手拉住床杆:“我不去,我就不去。”
胡銘晨放開喻毅的衣領,轉而一把捏住他的手,輕輕一抬,不但將喻毅的手從床杆上扯開,而且,還像抓犯人一樣將他給按彎下腰。
“胡銘晨......哎喲......我要告你,你憑什麼......”喻毅就像一隻小雞一樣哀嚎著道。
“你爹媽不是才告過我一次了嗎,我還在乎你多告我一次?告訴你,就算要告我,那也得等訓練完了之後再說。”胡銘晨一攘,就將喻毅推去撞在門上。
“你......你欺人太甚!”喻毅抬起另一隻完好的手指著胡銘晨憤怒道。
“我就欺人太甚了,怎麼著吧?”胡銘晨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道,“趕緊給老子走,要不然我就把你扛著去。”
“不行,算你狠......那我也要穿鞋啊,難道要我光著腳丫子去嗎?”還彆說,喻毅儘管很不爽,可他就是吃這一套。
很不情願的將解放鞋再次穿上之後,在胡銘晨的押送下,喻毅乖乖的跟著胡銘晨來到訓練場。
這回,調整了訓練方法之後,胡銘晨壓根就不給喻毅客氣,他一旦做錯,抬腿就朝著屁股踢過去,將喻毅踢得像個小媳婦似的,要哭不哭。
胡銘晨現在的這一套,實際上就是部隊裡正常的訓練那一套,對新兵蛋子,教官可不會隨時隨地都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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