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胡銘晨提到,阿發這才詫異的扭過頭來看向胡銘晨。
畢竟從被綁架開始,阿發他們就沒有透露過哪怕一丁點自己的有用信息,可是胡銘晨一遇就開始道破。
“胡說,不是”阿發的大哥不假思索的就否定了胡銘晨的猜測。
“不是?胡說?嗬嗬,你們不會是要告訴我,你們一個是朗州大學的學生,另一個是朗州大學的老師吧?”胡銘晨輕蔑的笑道。
阿發他們兩個,麵麵相覷,對於胡銘晨這明顯調侃的話,他們既不承認,也不否認。或許直接就是不好意思,乾脆沉默以對,一句話不說。
“你們的這個態度,我很不喜歡,我們也不會說那種“你有權保持沉默,但是你說的每一句話將會作為呈堂證供”廢話,如果你們不配合,那麼就隻有采取另外一種方式與你們打交道了,隻不過,到時候你們可彆後悔。不撞南牆不回頭,不見棺材不掉淚,這是傻瓜才會有的選擇”胡銘晨也不生氣,語氣還是那麼的平淡,隻不過這種平淡,聽到阿發他們的耳朵裡,就顯得冰冷。
“把他們交給我們,保證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乖乖的。”龐樸站出來道。
胡銘晨揮了揮手:“等我走了你再弄吧,我不喜歡見到血,彆搞得太血腥,這屋子還要住人的呢。”
麵對胡銘晨這明顯帶著威脅的話,阿發的大哥反而挺起胸膛,似乎是要反其道而行的體現他的勇敢和大無畏,仿佛是告訴胡銘晨,你有啥手段儘管使出來,爺們皺一下眉頭就不算好漢。
胡銘晨冷哼一聲,站起來就直接離開。
對於這種還沒有合作態度的頑固分子,胡銘晨實在沒有興趣與他浪費時間虛耗。他相信龐樸他們的能力,要是連兩張嘴都撬不開,那也太遜了些。
實際上,與他們兩個做了簡單的幾句對話之後,胡銘晨已經大概能猜得到他們是從哪裡來的,或者說猜得到他們具體是為誰賣命。要不然,胡銘晨不會問他們是從來的還是從粵省來的。
不管是阿發還是他的大哥,普通話都很蹩腳,開口就是明顯的港普。
朗州大學也有對粵省招生,按理說,學校裡麵出現特征很明顯的港普不算太奇怪,就是教師隊伍,有粵省人一樣屬於正常。但是,胡銘晨相對之下,更相信方國平的判斷。
既然方國平他們能夠把這兩個家夥弄到屋裡來,那胡銘晨就相信,他不會是無的放矢,更不會再這種事情上鬨出烏龍和搞錯。
胡銘晨離開,方國平就跟了出來。
“這兩個家夥很狡猾,已經撕破臉了,所以,他們兩個必須得解決,要不然的話,我們就有可能遭到反噬,尤其是你。他們估計已經掌握你的生活習慣了。”出了門,方國平就對胡銘晨道。
“這個道理我當然明白,所以才會將他們倆交給龐樸和王榮飛。想打我的主意,那就得有付出代價的準備。”胡銘晨點點頭回應道。
方國平一直將胡銘晨送到宿舍樓下,看著胡銘晨進去之後,方國平這才離開。
同寢室的其他人已經去上課了,宿舍裡就隻有胡銘晨一個人,顯得十分清靜。
胡銘晨倒到床上,掏出手機來就給裴強去了個電話。
“強哥,李佳倫那小子怎麼樣了?”電話接通之後,胡銘晨問道。
“還能怎麼樣,被好好的收拾了兩頓之後,老實了。”裴強答道。
“他老實了,可是有些人還不是很老實,這樣吧,給那邊送點更重要的禮物,要不然,人家還以為我們是鬨著玩的,不重視這個問題呢。”胡銘晨道。
“小晨,是不是你那邊發生什麼事情了?”裴強腦子一激靈問道,“難道都成了砧板上的肉,還能翻起風浪來嗎?”
“風浪?還真的是有些小風波這幾天,我的學校來了兩個人,他們的目標就是盯著我,好在方哥及時發現,外加有龐樸他們的協助,這兩個人被控製起來了。”胡銘晨簡要的三言兩語介紹情況道。
“嗯?還會有這種事小晨,你是懷疑,那兩個人是那邊派來報複的?”裴強詫異道。
“不無這種可能性,或者說,這種可能性很大。所以我才會讓你給人家送一點重要的禮物,否則,彆人會覺得我們太寒酸了,好欺負。”胡銘晨隱晦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