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打起來的時候,我看到你就躲到旁邊去了呀。”張蘭倏然蹦出一句話道。
“你哪隻眼睛......我那是躲嗎?我是被人擋住了好不好,是來不及參與......”喻毅本想說你哪隻眼睛看見我躲了,可是一見大夥的眼神都往自己的身上瞄,他頓時就有些心虛,趕緊編了另外的一個理由。
“喻毅,你就彆找理由了,你怕了也沒事,說那些多沒勁。”潘奕倫道。
潘奕倫剛才打架的時候,頭發被人扯掉了一小撮,顴骨也挨了一下。狼狽是狼狽了一些,但是現在看來,也比喻毅好。現在能夠貶損喻毅,他也發泄一下。
“就是,膽小鬼,沒種就沒種,還儘找理由,真的是鄙視。”夏雨芯撅著嘴道。
“你......你們兩個還真的是夫唱婦隨啊,連冤枉人也如出一轍,你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喻毅詞窮之下,就隻有耍混了。
現在潘奕倫最怕的就是與夏雨芯扯在一起,這比他再挨兩拳還難受。
“喻毅,你說什麼屁話呢,什麼夫唱婦隨,你要是再這麼說,我可就翻臉了,自己膽小如鼠,就自己膽小。”潘奕倫激動的道。
“你們兩個就不能少說點嗎?現在這麼有精神,那剛才乾嘛不表現出來。隻會窩裡鬥的人,讓人瞧不起。現在人家被胡銘晨打跑了,哦,你們就開始鬥嘴搶攻,真是不知羞恥。”孔智賢厭惡的道。
“我沒搶,我哪有槍,剛才我也沒躲,我有上的,看看,看看,我的額頭現在都還痛的呢。”潘奕倫覺得自己被冤枉了,急忙辯解道。
“我也沒有搶。”喻毅顯得就沒那麼有底氣了,弱弱的道。
“好了,好了,都少說兩句吧,有力氣,一會兒就多吃點。”胡銘晨也看不下去了,出言調停道。
這時,老板也帶著服務員將一盤一盤的燒烤食材給端上來,並且還親自幫胡銘晨他們將木炭給點燃。
“老板,你都還沒拿菜單給我們點呢,怎麼就上了?”郝洋疑惑的問道。
“你們吃的這頓,算是我請,所以,我就各種都給你們拿了些,你們看看,要是不夠,還要彆的,就招呼一聲。”燒烤點的老板熱情道。
老板帶著服務員端來的食材放滿了一個小菜架,有牛肉,雞翅,雞場,火腿腸,小雞腿,豆腐乾,五花肉,鵪鶉蛋,土豆片等等,十好幾樣,如果是花錢買單的話,真的沒有小幾百塊錢是下不來的。何況這些都不收錢的話,那場地費和木炭費,估計也是免了的了。
聽說老板不收錢,而是打算由他請客,眾人就有些意外,一個個麵麵相覷,搞不懂老板為何要這麼做。
“老板,這樣不好吧......你也是做生意的,要是不收錢,你豈不是虧了。”胡銘晨看著老板道。
“沒事,沒事,花不了幾個錢,燒烤汁和油,還有醬料都拿來了,你們就自己動手吧。”燒烤點的老板擺擺手道。
“那我們怎麼也得給你點成本錢啊。”胡銘晨又道。
“說我請客就我請客,你們要是給錢,那還算哪門子的請客,是吧。你們也彆客氣,就這說了,我先去招呼彆的客人,缺什麼,你們就說。”老板非常堅持,他就是要請客。
既然老板堅持,那麼胡銘晨也不是矯情的人,他雖然不曉得具體原因,但是,想必與剛才的那一場架應該是有關係的,要不然的話,老板不可能無端端的免單請客。
“既然這樣的話,老板,那能不能給我們上幾瓶飲料呢?”潘奕倫要求道。
“好,好的,沒有問題,我馬上讓人拿兩大瓶過來。”老板笑著道,一點沒有因為潘奕倫主動要東西而不悅。
“潘奕倫,你真是的,人家都免單了,怎麼還好意思要喝的。”老板走了之後,胡銘晨隱隱的批評道。
“有些人,就是喜歡占便宜咯,覺得又便宜不占,就是吃虧了。”孔智賢道。
“怎麼能怪我呢,人家那麼客氣,我們就應該大大方方的嘛,否則反而顯得小家子氣。難道我要來是我自己喝啊,還不是要喝你們分享,真是的,好處大家得,黑鍋我來背啊。”潘奕倫抗議道。
“要喝我們自己買,又不是喝不起兩瓶飲料。”夏雨芯翻了翻白眼道。
夏雨芯一說話,潘奕倫就不說話了,感覺他就是儘可能的避免與夏雨芯有交集。
“郝洋,你們幾個傷勢怎麼樣,一會兒要不要去醫務室看看?”就在幾個女生動手烤東西的時候,胡銘晨看了看郝洋臉上的青腫問道。
“我沒事,兩天應該就好。”郝洋摸了摸自己的臉,搖搖頭道。
剛才第一個衝上來幫自己的人是郝洋,這一點胡銘晨是看到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