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種事?真是聞所未聞啊,你現在還在食堂的嗎?”一聽胡銘晨的講訴,金付寬就蹙起了眉頭。
如果這個事情,不是胡銘晨遇到,不是胡銘晨打電話給他,那麼說實話,金付寬也不太願意插手管。
不是說金付寬沒這個職責或者權力,而是學校是相對特殊的場所,何況這又算不得什麼大事。可既然胡銘晨遇到了,並且還親自打電話給他投訴告狀,胡銘晨就不可能裝聾作啞,大事化小。
一句話,這件事,金付寬不管都不行了。
“你在那裡稍等一會兒,我這就馬上安排人過去,很快的。”金付寬在電話裡嚴肅的對胡銘晨道。
“好的,那就給你添麻煩了。”胡銘晨也不矯情,何況這本來就是他打這個電話的目的。
“說的什麼話,這本來就是我們的職責。”
掛了電話之後,胡銘晨就回到座位上去。
“小晨,怎麼說?”胡建強放下筷子問道。
“沒怎麼說,我們先填一下肚子。”胡銘晨平靜的道。
對於這個電話的內容,胡銘晨並不打算說,更彆說還是當著那麼多人,讓彆人聽了,還以為胡銘晨是在顯擺。
“哎喲,這都還吃得下去啊,真的是好度量,了不起,了不起喲。”見胡銘晨那一副恬靜淡然的樣子,楊堃就得意起來。
在楊堃看來,胡銘晨是打電話求救了的,可是卻沒什麼卵用,人家根本就不買賬,所以他才會靜悄悄的。
胡銘晨抬頭瞟了楊堃一眼,緊緊是瞟了一眼,什麼話都沒有說。
胡銘晨對楊堃,最乾脆的方式就是漠視,就不當他存在。
這樣的人,放在胡銘晨的眼裡,就是個小醜而已,可憐又可笑。他自認為自己了不起,殊不知,自己其實是在作死。他現在的得意,恰恰很可能會變成落在他身上的石頭。
“姓楊的,你彆得意,不要以為有個承包食堂的叔叔就了不起,覺得可以隻手遮天,這個世界上,是有公理的。”孔智賢看不下去,瞪了楊堃一眼道。
“關你什麼事,能吃就吃你的,不吃就拉倒,我就得意了,怎麼著吧,哼。”楊堃與孔智賢都起了嘴道。
“多行不義必自斃,聽說過吧,朗朗乾坤,這麼訛人,你是要後悔的。我就坐在這裡吃飯,怎麼會不關我的事,這菜就是難以下咽,怎麼會不關我的事。”孔智賢怒目而視道。
“孔智賢,彆和這種人吵,沒有任何意義,不值當,他喜歡囂張,那就讓他慢慢囂張吧,有些人,總有哭的時候。”胡銘晨扯了扯孔智賢的衣袖,勸阻道。
“我就是看不慣,胡銘晨,實在不行,我們就一起去找學校反應,我就不信,學校會讓這種惡劣的行為在我們學校存在。”孔智賢鼓著腮幫子,氣噗噗的道。
“我也覺得可以,食堂歸學校後勤部管,我們先找後勤部,不行的話,就直接去找校長,我也不信堂堂一所重點大學,會對這種行為視而不見,從而損壞我們學校的聲譽。”顧亦菲跟著道。
“嗬嗬,要反應啊,那好啊,趕緊去,現在就去,不過,去之前,記得先把單買了。要不然的話,吃霸王餐,豈不是更損壞大家的聲譽?對吧?”楊堃趾高氣昂的道。
楊堃就沒有把他們所謂找學校反應的話當回事,且不說反應有沒有效果,就算是有,到時候還可以倒打一耙嘛。
很簡單,胡銘晨他們隻要一買單走人,桌子上的一些就會被銷毀,到那時,連一點證據都沒有,還不是各說各話嗎?
楊堃也不是傻子,他這麼做,就是故意要用言語將胡銘晨他們給擠走,到時候,既然吃了虧,還找不回公道,吃的就是明明白白的啞巴虧。
隻不過胡銘晨是那麼好對付的嗎?顯然不是。要是胡銘晨如此沉不住氣的話,他何來的今時今日之成就。
還有一點,那就是學校的主要領導統統下班了,根本去了也找不到人。
“稍安勿躁,我們就吃我們的,其他的彆管,要是這頓吃不飽,等會兒我再請你們去外麵吃。”胡銘晨冷靜平淡的道。
楊堃說的話,胡銘晨就當是沒有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