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就覺得國外就是了不起,似乎國內的那些人就和土包子沒有太大的差彆。
國外什麼都比國內好,教育不能比,經濟軍事不能比,生活環境不能比。
可是隨著對胡銘晨的了解加深,羅浩自己將他自己的信念給顛覆了,國內不是什麼都差,最起碼,在歐美世界,就沒有一個年輕人能夠有胡銘晨這樣的能耐,關鍵是他還很低調謙和,一點沒有那種自傲自大的架子。
彷佛胡銘晨就像是這個國度一般,看起來平平無奇,然而其內部卻蘊藏著無窮無儘的力量,它有太多炫彩的地方,隻不過是之前沒有被發現和被重視而已。又或者是自己根本沒有打算去發現和重視,真的是有些一葉障目了。
看到胡銘晨與父親侃侃而談,羅浩相當的羨慕,在家裡麵,就算是接受了歐美教育的羅光聰,也很難得會以一種公平對等的姿態與他交流。
“胡少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謝謝,如果真有需要您出力幫助的地方,我們一定不會沉默。來,胡少,我們全家敬你一杯。”說著,羅光聰就端起酒杯站了起來。
羅光聰帶頭,李卿和羅浩也跟著端起杯子站了起來。
李卿的被子裡是深紅色的紅酒,羅浩的杯子裡就是黃色的飲料。
在國外,與同學們聚會的時候,羅浩是喝過酒的,可是在父親羅光聰的麵前,羅浩並不敢碰酒,本質上說,羅光聰和李卿都還是那種相對保守的華人,他們身上,還遺留著華人的古老特質。
羅光聰一家敬酒,胡銘晨自然得喝,白酒辛辣嗆鼻,胡銘晨不太習慣,但是紅酒,他挺能適應了,一個人喝半瓶沒有問題。
吃過飯,胡銘晨就與羅光聰進入到了書房談事情,李卿與羅浩坐了一會兒就回家去了,反正他們兩家相隔不遠,就是挨著的,走路兩三分鐘即可。
“胡少......”
“羅哥,我不是提醒過幾次了嘛,彆胡少胡少的了,我壓根不是什麼少爺,你呀,就學他們,稱呼我小晨就行,那樣聽著還順耳一些。”在書房中,羅光聰剛剛端起茶杯品了一口後,對胡銘晨才叫出稱呼,胡銘晨就將他的話給打斷。
其實與胡銘晨相處打交道的人,除了家裡麵,所有的外頭人對他的稱呼都是一個問題。
叫他小晨,顯得太高攀了,自己畢竟不是胡銘晨的長輩和家人。而胡銘晨身價不菲,這樣稱呼他,會給人一種輕視他的感覺。
叫他胡先生,又太正式了,有一種公事公辦的疏離感,這又是誰都不太希望的。不管是下屬還是生意夥伴,誰都希望可以與胡銘晨關係近一些。再者說了,胡銘晨還年輕,二十歲都沒有滿,在這種情況下稱呼他先生,就覺得有點點彆扭。
胡少倒是介於兩者之間的稱呼方式,不顯得太過親近,也不是那麼生硬疏遠,然而胡銘晨偏偏似乎不太喜歡這個稱呼方式,經常幫著他們主動糾正調整,這就讓像羅光聰這樣身份的人感到為難和糾結。
“嗬嗬,小晨......其實我這樣叫你,我也不習慣呢,要不,我還是稱呼你胡先生?要不然的話,我覺得胡少就很恰當,可以做到自然的稱呼......”羅光聰尷尬的笑了笑道。
“得,隨便你吧,那你就怎麼自然怎麼舒心你怎麼來。”胡銘晨為難的聳了聳肩道。
現在外人對胡銘晨的稱呼是五花八門,各式各樣的都有,根本沒有一個統一,胡銘晨嘗試了幾次,也很難讓他們對自己有一個固定的稱謂。
既然統一不了,那就隨他們去吧。
“胡先生,是這樣,我就想問問,我今後的工作重心要放在國內了,對吧,目前我們的資金已經抽得差不多了,而且,要做的興盛風險投資也還沒有搞起來,我是不是要來主持一下?”羅光聰沉吟一下後問道。
“不,不,你怎麼能重心放在國內呢,你的工作,重點還是繼續在國外,畢竟,我們的資金,大多數還在國外的市場裡麵,確保資金安全以及合理的收益,以然是你的工作目標。你要是回國內來蹲著,那我能放心嗎?那一塊,也不好交給彆人啊。至於風險投資或者說融資公司這一塊,可以找人來做,不行的話,我就自己盯著過度一下。你要是有合適的人,就趕緊給我推薦一個過來,爭取在暑假期間將架子給搭建起來,下半年就開始尋找項目,將資金給投下去。”胡銘晨否定了羅光聰的猜測道。
胡銘晨容納李卿和羅浩回鎮南生活,目的不是讓自己放心而已,並不是要捆綁住羅光聰的手腳。
“要說這方麵的人,我倒是覺得有幾個合適的,回頭,我把他們的資料給你,你先看看,然後再了解一下。等你通過了,再將他們找來麵談,你親自把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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