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胡銘晨突兀的這一句問話,柳惠子愣怔了一下,之後才大方的衝胡銘晨點頭:“是的,我覺得是,不過,你是否也有相似的覺得,就非我能控製和影響的了。”
“嗬嗬,謝謝,榮幸之至,你都能當我是知己,我要是反其道而行,豈不是太寒心,太辜負了嗎?”胡銘晨開懷的笑道。
“好了,惠子小姐有什麼想問的,儘管問我,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不過,也許答案會與你所預想的有些大相徑庭。”稍作停頓,胡銘晨雙手一攤道。
胡銘晨這是真的將柳惠子當成朋友的態度和舉動了。
胡銘晨一下子敞開心扉了,對柳惠子不設防了,柳惠子倒還一下子不曉得該問什麼了。
“嗯?怎麼了?嗬嗬,你不是帶著疑惑和好奇來的醫院嗎?怎麼現在讓你隨便問了,你反倒閉口不言了呢?”胡銘晨看著柳惠子輕笑道。
“我沒想到你會那麼輕易的卸下心防,我甚至都在想,你會回答我真的還是會隨便找個答案來忽悠我。”柳惠子激靈一下道。
“那試試不就知道了嗎?我這個人,彆人怎麼對我,我就會怎麼對彆人,我的態度,取決於彆人對我的態度。”胡銘晨聳了聳肩道。
“ok,那你到底是誰?有傳言說你是京裡來的太子d,是嗎?”
“那不扯的嘛,我就是胡銘晨,這一輩子都沒去過京城幾次,怎麼會是那什麼d,那些人,就是閒得慌,胡思亂想。”胡銘晨忍俊不禁道。
他怎麼也沒想到,會有人將他往紅色子弟的身上去聯想。
“那你家......”
“說來你可能不信,我家......就是農民,父母是,爺爺奶奶更是,在我上小學的時候,我家還在地裡刨食,一場大雨過後,全家連住的房子都沒有。”胡銘晨馬上就接話道。
“啊?不是吧?你家......農民......真是有點超乎我的想象。”柳惠子大吃一驚道。
“怎麼?你不信?”胡銘晨問道,“覺得我是在用謊言哄騙忽悠你?”
“不,從你的眼裡,我看到了真實,隻不過,我還是感到意外,你所描述的,與你的現在......差距真不是一般的大。已經完全沒有那些影子的存在了。”柳惠子擺擺手道。
“嗬嗬,事情總是會變的嘛,我家也不可能一直永遠窮下去,這不,後來運氣好,遇到了好機會,就創業做生意,總算是告彆的那種溫飽不保的境地。”胡銘晨笑著道。
“那你和李洪傑......”
“我們算是合作關係,確切點說,我們都是阿牛公司的股東,隻是我家的占股比他稍多一些罷了。就因為這樣,也許你才覺得他像是我的下屬。”胡銘晨開誠布公的道。
“那到底是水救你出來的呢?李洪傑顯然是辦不到的呀。”柳惠子接著又問道。
“你們的一哥,宋保國先生,是他出麵的,要不然,我也不會這麼快出來,還能住進這醫科大附院的高級病房。換成彆人,恐怕也難以壓住霍德培不是。”胡銘晨真的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了,對這些問題,都沒有一丁點的隱瞞。
“宋書j?你剛才不是說......怎麼會是宋書j出麵?這......我怎麼也想不明白,難道你家還認識更高的大人物?”柳惠子對於胡銘晨的回答結果更加感到驚訝和疑惑。
“我那樣的家庭,哪裡還能認識更高的大人物啊,你想多了。宋書j也就是一心為公,一心一意為老百姓辦事謀福罷了。他眼裡揉不得沙子,得知我被人陷害,自然是選擇挺身而出救人。”胡銘晨自嘲和吹捧宋保國道。
柳惠子臉上流露出不信和譏諷的神色,你哄誰呢?那樣的大領導,怎麼可能會親自管這等小事。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還當什麼一哥,整天就忙著救人恐怕也未必能忙得過來。
要說這裡麵沒有特彆的隱情,誰會信呢?
“你這避重就輕就有點不當我是朋友了。”
“惠子小姐,我就是實話實說而已,對了,一進來,就是你不聽的在問我,我還一個問題都沒有問你喲。”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bigeb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