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付寬的電話掛了之後,胡銘晨就馬上接到了羅光聰的電話。
“怎麼樣了?”
“我查了,你們學校的那個副校長朱昌勇與那位留學生查爾斯以前就認識,朱昌勇在海外留學期間,就住在查爾斯的家裡。”羅光聰道。
“拿查爾斯來朗州大學留學,就是朱昌勇辦的咯?”胡銘晨問道。
“可以這麼說,查爾斯原本是在自己的國家讀大學,但是剛上學沒多久,就與人鬥毆,他還把一個黑人女孩子給打殘了,雖然家裡麵出麵,他沒有負刑責,可是學校裡麵也呆不下去了,被開除後,轉而來了朗州大學,計劃是本科和碩士一起讀。”羅光聰回答道。
“那個查爾斯家條件很好很富裕咯?”
能在那種情況下保下查爾斯,還能將他送往朗州大學來讀書,胡銘晨就覺得他家應該不簡單。
“談不上吧,以前家裡麵有個工廠,可是倒閉了,查爾斯的父親目前在一家跨國公司工作,算是一名中高層管理者。怎麼,你打算對付他家?”
“我希望這個人從我們的國土上滾出去,這種對我們絲毫沒有尊重與敬畏的人,留在我們這裡,純粹就是製造垃圾,浪費資源。”胡銘晨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簡單,我可以從那家跨國公司著手,保管他服服帖帖。”羅光聰馬上就出謀劃策道。
以前羅光聰就是在海外的跨國公司工作,他對那些人的德性和操作方式並不陌生。
“好,那你就去弄吧,越快越好。”胡銘晨平靜的道。
胡銘晨自己在湖邊依樹賞景,他卻不知道,學校行政樓那邊卻和炸了鍋差不多。
“趙銘嗎?馬上來我的辦公室一趟......對,立刻,馬上......”馬誌遠校長一個電話打到教導處處長的辦公室,冷言冷語的對趙處長道。
這也是馬誌遠學者出身,心性較好,要不然的話,他現在直接想摔電話。
趙銘那邊本來還有點高興,得到郭副處長的彙報之後,終於將胡銘晨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給開除擠兌出去了。至於郭副處長提出來的,也要給王慧雪一個處分,趙銘並未同意。
處理胡銘晨和周嵐,已算是違規操作,是存在一定風險的。這個節骨眼上,不宜多生事端。
即便要處理王慧雪,也不能是現在,等過一段時間,平靜下去了,再找個理由收拾一下那個瘋丫頭,就順理成章。
哪知道,還沒高興多長時間呢,馬誌遠竟然就親自打了電話來,口氣很冷很硬。
“處長,馬校長叫你乾嘛?”郭副處長試探著問道。
“他沒說,隻是......聽他的語氣,似乎很不高興啊,這是哪裡出狀況了呢?”
趙銘感受得到馬誌遠的不悅,但是,他因何不爽,趙銘就雲裡霧裡搞不清楚。
趙銘並不覺得會與胡銘晨的被開除有關,到現在,他也還不曉得胡銘晨的背景與能量。
“我剛才聽到馬校長催的急,處長,我看你還是趕緊去吧,當麵問一問不就知道了嗎?彆去晚了挨批評。”郭副處長提醒道。
“是哦,走了。”趙銘趕緊離開辦公椅,出門就往頂樓的校長辦公室而去。
趙銘上樓了沒多久,教務處的費處長也接到了信息,得知胡銘晨不但被開除,而且還被從宿舍樓趕出去的事。
“趙銘,我問你,你們是不是開除了一個經濟係的學生?”馬誌遠沒有拐彎抹角,趙銘剛進門,他就冷著臉問道。
這個問題一出,趙銘立刻就咯噔一下,不對呀,馬校長這是要為那小子出頭嗎?難道那家夥能那麼囂張猖狂,就是因為與馬校長有關係?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自己這回的事情還真的是辦得有些冒失。
就在趙銘馬上要態度端正認錯的時候,他頓時想到,這不會是胡銘晨與馬校長有關係,如果是真,那他早就搬出這層關係了。
最有可能的,就是姓費的搬弄是非,他給馬誌遠做了彙報,而馬誌遠聽信他的一麵之詞。
“馬校長,是有那麼一回事,不過並不是像......”
“我不管像什麼,我隻知道,為什麼開除一名學生那麼大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還有,人家犯了什麼錯,你們就可以給開除,啊?”馬誌遠以興師問罪的口氣道。
“馬校長,那名學生打架鬥毆,將兩個外國留學生給打傷住院了,所以我們政教處才嚴肅處理,以正視聽,以儆效尤。這個事,朱副校長是知道的,處罰決定書上他還簽了字。”自己的話被打斷,趙銘就曉得馬誌遠挺生氣,於是,為了分擔火力,他就隻有將朱昌勇給搬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