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胡銘晨回到宿舍樓下,好家夥,一大幫子學校裡麵的乾部就迎了上來。
“怎麼著?我就是來拿行李回家的,這難道都不讓我拿嗎?”胡銘晨明明知道不會是那麼回事,可他就是要這樣說,逮著機會不洗刷對方一下,不符合胡銘晨的風格。
“胡銘晨同學,你彆誤會,彆誤會,我們不是來阻止你拿行李的......”趙銘點頭哈腰的,腆著臉討好道。
“哦,那是來攆我的?不用你們攆,何必盯著我呢,我拿了行李就走。”胡銘晨沒好氣的道。
說完,胡銘晨就往樓上的宿舍走,而趙處長他們則是趕緊跟上,生怕胡銘晨又消失聯係不上了似的。
“胡銘晨同學,我們也不是這個目的,我們這回是來請你留下的,順道給你賠禮道歉,我們前麵的工作......”郭副處長被趙處長撇了一眼後,急忙加快了些到胡銘晨的身邊解釋道。
“賠禮道歉?請我留下,郭副處長,您了,彆開玩笑了,昨天,你可是生怕我多留一分鐘,你們的工作啊,乾得好,乾得好喲。”胡銘晨根本不給郭副處長將話說完的機會。
現在他們這些人,誰要是和胡銘晨說話,誰就保準被損。
胡銘晨有氣,不可能憋著,一定是要撒出來的。
“不,不,我們工作有失誤,工作有錯,真的是不好意思,給你造成了困擾。”郭副處長陪著小心道。
“現在也沒什麼困擾了,我不是被你們開除了嘛,是吧趙處長,達成目的,得償所願,可以給背後的主子有個交代了呢。”
郭副處長就是聽命行事的,趙銘才是在這件事上積極發力的人,所以,就盯著郭副處長撒氣沒多大意思,胡銘晨這又把話扯到了趙銘的頭上。
趙銘被胡銘晨如此侮辱性的語言貶損,臉色垮得很難堪。
但是當胡銘晨扭頭去看他的時候,趙銘卻又尷尬的將笑容堆到臉上來。
“胡銘晨同學,我們的工作失誤,我們會檢討,同時,也向你表達最誠摯的歉意,有關前麵的那一份處罰決定書,我們現在給予收回,對於你的開除以及其他同學的處分,也一並撤銷。”
現在不管胡銘晨對他們說什麼難聽的話,他們都得忍著,這是沒辦法的。誰叫他們前麵對胡銘晨那麼過分呢,這就是前麵用了多大的力,現在就有多大的反作用力。
昨天,在天黑的時候,金付寬真的親臨了朗州大學,其他人下班了,可是幾個校領導以及政教處的人卻沒有下班。
金付寬除了對馬誌遠還稍微有點臉色之外,對其他人,基本上就是從頭到尾板著一張臉。
最慘的莫過於朱昌勇和趙銘,他們被金付寬點名劈頭蓋臉一頓臭罵,兩人被批評得頭都抬不起來。
金付寬可不是打著為胡銘晨的旗號來的,儘管他的目的就是那樣,但是,從頭到尾,他的話都沒有明顯的為胡銘晨出頭的意思,更沒有提胡銘晨。
金付寬批評的重點就是他們工作不嚴謹,不踏實,指鹿為馬,張冠李戴,作為一名教育工作者,絲毫沒有為學生著想的那份心。
一名優秀的學子,就這樣被他們聯合起來冤枉開除,而目的就是為了包庇留學生,簡直就是聳人聽聞,這種崇洋媚外的行徑,十分讓人憤慨。
來朗州大學的路上,劉秘書可是將事情的大致情況了解過並彙報給金付寬了的。所以,金付寬也理解了胡銘晨的生氣和憤怒。
當場金付寬就做了指示,錯誤必須立刻糾正,事情畢竟查清楚,相關責任人必須要處理。
金付寬可沒當著大夥說要一定將胡銘晨給請回來,他也知道胡銘晨並不是執意要走。
可金付寬沒有說,其他人不可能不知道怎麼辦,所謂錯誤必須立刻糾正,那麼當然是撤銷對胡銘晨他們處罰以及將人給留下來了。
要是胡銘晨離開了朗州大學,那錯誤算糾正個屁啊,就變成一錯到底了。
金付寬離開之後,校方就馬上開了會,真正的形成了一個學校的意見,就是不惜一切代價挽留住胡銘晨,至於後麵的處分,得看胡銘晨的原諒程度來定。
這不,既然聯係不上胡銘晨,那麼趙銘他們就隻有一大早守在宿舍樓下,爭取能堵住胡銘晨。
“趙處長,你不覺得你們太兒戲了嗎?你們想開除一個人,就羅織罪名搞一個處罰決定書,哦,不想開除了,就一句話收回,這......嗬嗬,小孩子過家家似乎也沒這麼玩的。”胡銘晨走到宿舍門口,他的話才說完,宿舍門就被從裡麵打開。
“胡銘晨,你回來了?昨天,打你電話就是打不通。”郝洋一見到胡銘晨,顯得很是欣喜。
說著,郝洋就見到了胡銘晨身後的趙處長他們,郝洋疑惑著臉就沉了下來。
“手機沒電了,我回來拿我的行李。”胡銘晨隨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