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台上比賽,策略固然重要,可是實力更加重要。要是實力懸殊太大,那麼再好的策略也是蒼白無力的。
第二天,胡銘晨與楊小寧的比賽沒有太大的懸念。
楊小寧儘管如他所說,在少林寺附近的武術學校練過,但是,胡銘晨可不是練過那麼簡單,他是不止一次生死搏殺過。
如果對付一般的兩三個男同學,楊小寧應該是問題不大的,力氣,肌肉以及抗擊打能力也都有一些。
但是在與胡銘晨的對陣過程中,楊小寧太注重招式了,套路不靈活,很容易就被胡銘晨找到規律,抓住空隙頻頻得分。
這也是對陣的是楊小寧,要是換成彆人,估計就被胡銘晨給ko了,對於友好的自己人,胡銘晨還是手下留情了的。
“胡銘晨,你太厲害了,了不起,對方完全沒有招架還手之力,太崇拜你。”胡銘晨取勝走下台來,王慧雪立刻就迎上來,拿著一塊毛巾作勢要為他擦汗道。
“給我,我自己來吧。”這大庭廣眾之下,胡銘晨還是要注意一些影響,沒有安心的讓王慧雪給自己擦汗,拿過毛巾擦了擦臉之後,胡銘晨就反問:“不對呀,你不是應該在觀眾席的嗎?怎麼跑下來了?”
“嘻嘻,山人自有妙計,在觀眾席,隔那麼遠,哪裡看得清楚呀。”王慧雪驕傲的燦爛一笑道。
“妙計?你收買了工作人員?”
“什麼收買啊,那麼難聽,我隻是找了張震,她知道我和你認識,還關係特彆好,就特批我來充當服務工作人員。你渴不渴,我給你拿瓶水?”
原來是張震放水,怪不得呢。
雖說看比賽不用買票,誰願意來都行。可那就隻是限定觀眾席,要下到場地來靠近,得是參與的工作人員才可以。
“不用,我自己有杯子的。”
胡銘晨走到休息區,拿起自己的不鏽鋼保溫杯,倒了點水將牙套泡起來,保持衛生。
其他護具是公用的,但是牙套這種很私人的物品,每個人就隻用屬於自己的。
“胡銘晨,謝謝你手下留情啊,沒讓我輸得太難看。”這時楊小寧走了過來。
“嗬嗬,說什麼呢,我也儘力了的。你要是再運氣好一點點,誰輸誰贏還未可知呢。”胡銘晨灑脫的笑了笑道。
人家越是坦誠,胡銘晨就越是要給對方留點麵子。反正說點好聽的話也不費事,並且對於輸贏的結果也不具有任何影響。
“算了,你給我留麵子,我又自知之明的,你壓根就還沒拿出實力來。不過接下來的對手就更強了,你可要拿出獅子搏兔的勁頭才行,可彆大意失荊州喲。”楊小寧拿起一瓶礦泉水,喝了一口後道。
“嗯,謝謝師兄的教誨,我虛心接受。”胡銘晨點點頭認可道。
第一輪全部逼平過後,又要再一次進行抽簽,決定自己第二輪的對手。
這回,胡銘晨沒再抽到同胞,而是抽到了那個有一個照麵的山口一郎。
上回在張震遊說胡銘晨報名的時候,遇到這個三口伊朗和一個叫戴維的白人以及一個叫素猜的東南亞人討論武術比賽的事情。
經過那次,胡銘晨側麵知道,這個山口一郎是練過空手道,而且對於我們並沒有過多的尊重,甚至可以說是輕蔑的。
這一輪既然遇到了,那麼胡銘晨就會拿出十二分的精神,讓他知道,東亞病夫那是一去不複返的百年前恥辱了。
“下麵對陣的是來自東瀛的山口一郎和胡銘晨,有請兩位上場......”主持人宣布比賽道。
胡銘晨塞好牙套,扯開攔索鑽進場去,而那個山口一郎,身穿白色短褲,白色靴子,套著白色護具,居然爬上攔索,然後一個漂亮的空翻翻進場中。
先不管後續的比賽輸贏如何,山口一郎先聲奪人的玩這一出,的確應得了不少人的看好,對他的空翻,看台上也是有不少人給與掌聲的。
山口一郎似乎很享受那些歡呼和掌聲,雙手舉過頭頂,不停的在擂台上跑動揮手。
胡銘晨冷眼旁觀的看著這一切,嘴角勾出一道弧線。
“兩位請到中間來,我給你們兩位再重申一下比賽規則,要聽從我的指令,不能對下體有攻擊動作......”裁判將胡銘晨和山口一郎招呼到擂台中間後,不厭其煩的說了一次規則,這才讓他倆正式進入比賽程序。
裁判老師揮手閃開之後,山口一郎竟然一秒鐘都不願意放過,一個高抬腿就朝著胡銘晨的腦袋踢來。
在他們空手道的比賽規則中,用手是不能擊打頭部的,手的重要攻擊目標是腹部和胸口,但是用腳,是可以踢頭部的,無論是個側踢還是反踢,那都是空手道最常用的動作。
而且空手道的對戰,往往不拖泥帶水,通常比賽一開始,就會迅速投入戰鬥。
不過因為不是專門的空手道比賽,各種形式都有,因此在比賽中,就不流於某種規則製度。山口一郎就是用手擊打胡銘晨的頭部和臉部,也是允許的。
這個山口一郎,估計也是想要利用他們的這個特點,一開始就給胡銘晨來個下馬威,要是能夠一腳將胡銘晨給踢倒,那就再好不過。
然而,胡銘晨前麵看過山口一郎的比賽,曉得這家夥不是個好相與的主,並且也對他們空手道的招數有一定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