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斯巴耶夫挨了兩拳,不僅不氣惱,反而心裡麵暗暗得意。
就你這軟綿綿的小拳頭,力道那麼弱,我就算再給你打個十拳八拳,也是無傷大雅的,不會造成什麼大的傷害。
胡銘晨沒想到自己的試探進攻還能起到這樣的麻痹效果。
胡銘晨隻是覺得,這帕斯巴耶夫更大意,更不怎麼將他放在眼裡了,胸前大開,根本不做防禦,兩隻手長牙五爪的就是要抓胡銘晨。
&neover。他一招就能將胡銘晨給放倒不起。
既然帕斯巴耶夫不做防守,洞門大開,胡銘晨如果不抓住,豈不是太對不起人家。而且這家夥一副看起來力大無窮的樣子,真可彆著了他的道才好。
想到這裡,胡銘晨一個突然向下側彎,“砰砰”兩拳就打在帕斯巴耶夫的肚子上,等他的要從上往下抓的手還沒碰到,胡銘晨就已經從他的腋下穿了過去。
接著又“砰砰”兩拳打在帕斯巴耶夫的腰部。
而這四拳,帕斯巴耶夫不再當成的是撓癢癢的,從他那咧嘴和皺眉的反應就能看得出來。
這四拳,讓帕斯巴耶夫終於嘗到了那種被同級彆的人擊打後的疼痛感,尤其的腰部挨的那兩拳,讓帕斯巴耶夫有一種快要岔氣的感覺。
四拳得逞之後,胡銘晨就跳躍著步伐閃開去,與帕斯巴耶夫保持了一個空間距離。
他已經觀察到了帕斯巴耶夫的反應,看來,這四拳,不是那麼好受,已經對他造成了一定的創傷。
胡銘晨衝帕斯巴耶夫笑了笑,他覺得這北極熊有點點自大可愛,而且,胡銘晨也找到了那個能重創對方可由不至於使他受傷太重的力道點。
將近八成,這四拳胡銘晨使出的力道是近八成的力道。
胡銘晨的笑意原本是友善的,也是溫和的。然而自己剛剛接連挨了好幾拳,帕斯巴耶夫就覺得胡銘晨的笑,是對他的嘲諷和蔑視。
瞬時間,帕斯巴耶夫就氣惱不已。他一氣,那就要爆發,就要找人發泄,而胡銘晨無疑是最佳的選擇。
“你不要跑,我要和你像個男人一樣打一場。”帕斯巴耶夫橫眉瞪眼的指著胡銘晨。
“我們現在不就是在打嗎?而且我也沒離開這擂台啊。”胡銘晨殮去笑容道。
“呀......”帕斯巴耶夫更加覺得胡銘晨是在挑釁,咬牙切齒的喊著就向著胡銘晨衝去。
帕斯巴耶夫完全是一種對博的打法,他試圖撐著挨胡銘晨兩拳,也要反擊兩拳在胡銘晨的身上。
這家夥不顧一切了,胡銘晨還真是有點不好取舍。他也不可能一直跑著躲閃,不得已,就隻有正麵迎戰。
四個拳頭你來我去,不停的在空中交鋒,連續打了十幾拳之後,休息時間到,他倆才被裁判給分開。
“你嘴角流血了,他怎麼能這樣?你都沒打他的頭,他竟然打你的嘴巴,痛不痛啊?”胡銘晨一坐下,王慧雪就心疼的上來用毛巾抱著冰塊給胡銘晨擦拭。
“沒事,這是正常的。”胡銘晨微微搖了搖頭喘著氣道。
“胡銘晨,他挺抗揍,你可要小心啊。”張震站在旁邊給胡銘晨遞水道。
胡銘晨沒說話,就是點了點頭而已。
胡銘晨嘴角的這一拳,是在混戰中被帕斯巴耶夫從側麵打中的,力道非常強,儘管帶著牙套,可是嘴角還是被一拳大出血了。
這是參加比賽以來,胡銘晨所受的最大的傷。
當然了,這不是胡銘晨第一次被擊中,就算剛才,胡銘晨的臂膀上以及腹部,就挨了好幾拳,隻是那些擊打沒有留下明顯的傷痕罷了。
胡銘晨這邊受傷,帕斯巴耶夫那邊也不好受。
他雖然沒有明顯的流血痕跡,可是,經過這一場混戰,他也領教到了胡銘晨的厲害。
出拳極快,力道也非常強,閃避靈活。
每次打中胡銘晨一拳,帕斯巴耶夫都是用承受兩拳為代價來換取。
胡銘晨的嘴角是流血了,而是,帕斯巴耶夫也是全身酸痛,他仿佛全身都被胡銘晨給揍了個遍,尤其是腹部,承受了暴雨一般的攻擊,感覺呼吸都是痛的。
帕斯巴耶夫隔著擂台盯著胡銘晨,而胡銘晨也看著他,兩人的目光就在擂台的中央交彙在一起。
開始,兩人還板著臉,就像是他們的對陣從手腳變成了眼神。可是,突然間,胡銘晨衝帕斯巴耶夫咧嘴一笑。
這回,帕斯巴耶夫看明白了,胡銘晨的這一笑,是溫和的,是陽光的,並非他前麵理解的那種嘲諷意思。
旋即,帕斯巴耶夫也回了胡銘晨一個笑容,而且還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嘴角,微微向胡銘晨拱了拱手。
帕斯巴耶夫是在對自己將胡銘晨的嘴角大出血表示歉意,而胡銘晨回他的是一個擺手和隔空的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