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瞬息之間,戴維的另一拳也隨之而至。
胡銘晨再想揮拳去擋,已經有些來不及,所以隻有儘可能的偏頭躲開,順便手臂一曲,做出了一個防守和上頂的動作。
這一拳,戴維的拳頭從胡銘晨的耳畔擦了過去,擦得胡銘晨臉頰和耳朵火辣辣的疼。
好在他彎曲上頂的手臂也撞到了戴維的小手臂,將他的手給撞開去。
然而現在優勢完全在戴維的那一邊,胡銘晨的這一下,絲毫沒有扭轉自己的危險和窘境。
戴維隻是一扭腰就穩住了身形,並且右手由下至上的一記勾拳就朝著胡銘晨的下巴掏上來。
胡銘晨要想完全躲避開這一拳,基本上就不可能,他們兩人挨得太近了。
現在胡銘晨唯一能做的,就看是選擇那個地方受這一拳罷了。
千鈞一發之際,胡銘晨雙手抱胸,先用雙邊來緩衝一下那衝擊力道。
轟的一下,胡銘晨的雙手交叉處先被打中,而那後卸力又撞向了胡銘晨自己的胸口,撞得胡銘晨一口氣差點出不來。
不過好在保住了下巴,雙臂的疼痛也確實卸掉了他差不多一半的力量。
這一拳,胡銘晨也得到了一個機會,那就是他被不由自主的向外推,一下子與戴維的距離就拉開了兩步遠。
隻是戴維並不會給胡銘晨任何的喘息之機,趁你病要你命的道理他是知道的,況且,比賽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他現在需要的已經不僅僅是贏,而是要贏得漂亮。
怎麼樣能贏得漂亮,那就是把胡銘晨乾翻,完全的喪失再與他對手的能力。
於是,戴維齜牙咧嘴的再次撲向胡銘晨,雙手那沙包大的拳頭也拽得緊緊的。
而相反的是,胡銘晨已經出於搖搖欲醉的邊緣,他沒辦法以靈活迅捷的方式躲避。
那就隻有背水一戰。
隻見胡銘晨大喝一聲,然後腳在地麵上猛然一蹬,整個人就彈起來在空中做出一個翻滾的動作。
戴維才不管胡銘晨是不是會飛,他隻知道不惜力的甩開拳頭就照著胡銘晨的身上招呼,至於,打中哪個地方似乎已經不重要。
反正自己力氣大,拳頭硬,不管打到哪裡,隻要幾拳打中,保管胡銘晨就廢了。
戴維打中了胡銘晨了嗎?
毫無疑問,打中了,胡銘晨的胸口和肚子都挨了。
隻不過,與此同時,胡銘晨旋轉起來灌注了他全部力量的腿腳也踢中了戴維的腦袋,而且還是太陽穴的位置。
胡銘晨沒完全落地就被打飛撞在護欄上,他也隻是出於本能,在滑下去的時候,抬起一隻手,利用大小手臂之間的彎曲勾出了第二根繩索,才讓自己沒有完全趟到地麵上去。
另一邊,戴維被胡銘晨那一腳猛然踢中,而且腳上的力量明顯比手上的強大得多,他也隻是按照慣性揮出兩拳,整個身體就直挺挺的向著側麵倒下去。
戴維倒下去就沒在起來,因為他被一腳就踢暈了。
至於胡銘晨這邊,也沒好多少,再次噴出了一口偏黑色的血之後,腦袋也低了下去,隻是有一支手鉤住那繩索才保持住了上身沒有全倒。
這場比賽,最後以胡銘晨殘剩收場,隻是,沒有人有心思去慶祝比賽的結果。
戴維和胡銘晨被緊急送往醫院。
著是現場學校醫務室的建議,他們臨時查看和做了一番基礎救護之後,就下決定,醫務室的醫療條件有限,為了穩妥,必須馬上送往省人民醫院或者醫科大附院,再不濟也要送鎮南人民醫院。
兩人被送醫,一下子牽動了無數人的心。
王慧雪就淚眼橫流一直跟到醫院,一路上,她不停的呼喊胡銘晨的名字,覺得這樣能刺激他挺下去。
看台上的周嵐也一樣哭成了個淚人,她,沒能上救護車,但也想辦法趕道醫院去。
至於胡銘晨的那些室友,活生生的看到胡銘晨變成那個樣子,除了喻毅之外,一個個心理也都不好受,郝洋這個大男孩,也像個女生似的哭了。
“如果他們倆其中有一個三長兩短,那我們......恐怕就麻煩大了。”看著救護車離開學校,張震滿腦子憂慮的道。
“不隻是是我們,恐怕體育部的那幾個體育老師也會麻煩,哎,沒想到他們的這場比賽會打得如此激烈,如此凶狠。以後,這種對抗性的,搏鬥性質的比賽,還是不要搞了。”王健鵬道,他一樣的憂心忡忡。
“都怪我,胡銘晨本來不參加的,是我非要遊說他參與。”張震懊惱道。
“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你趕緊也去醫院,我呢,先去給學校那邊做個情況說明和彙報,然後再想辦法弄點醫藥費去交,其他事情,等過後再說吧。”王健鵬拍了拍張震道。
像他們這種情況,要是不給學校趕緊彙報,那麼事後有問題,沒人能承擔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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