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怎麼辦?咱們可沒想到還有武鬥的啊。”
“其實也不用怕,他們雖然看起來像那麼回事,其實就是那身衣服唬人,難道我們大男人還乾不過女人嗎?”
“唬人?你是說他們就裝模作樣的?”
“可不是嘛,你現在見過幾個女警是勤加訓練厲害的?他們和上班族也差不多,我懷疑啊,他們就是故弄玄虛威懾我們。”
“周仁,你說怎麼辦?”
那邊不讓道,接親的這邊就隻能商討對策。
“我說怎麼辦?總不能讓我上吧,今天我是新郎,我最大,這件事,就委托給你們四個新郎了,一定要衝關。”說這話的時候,周仁還刻意多看胡銘晨兩眼。
胡銘晨算明白了,為何會說自己責任重大,原來就是在這裡等著的呢。
周仁作為大學老師,周圍都是一些文質彬彬的,在動手這方麵,也就隻有胡銘晨拿得出手。
“他們人多,我們人少,一窩蜂是肯定不行,吃虧了,咱們就車輪戰,你們覺得如何?”
“我覺得這招可以,又不是你死我活的戰鬥,我想了下,我們得利用我們的強項。”
“我們就沒強項啊,怎麼利用?”
“你傻啊,我們是男人啊,臉皮厚呀,嘻嘻,咱們隻要上去抱住不撒手,再是女警也害羞的嘛,那不就能過關了嗎?”
“對哦,嘿嘿,不錯,就這麼乾。”
“對,就這麼乾,這種親近的機會,可不多,哈哈。”
胡銘晨對這三個家夥的齷齪忍俊不禁,隻是在沒辦法的情況下,也隻能出此下策。
根據分配,胡銘晨年紀最小,所以,他最後上場。
聽說是要一對一的車輪戰,那個女警也不反對,馬上就派了一個苗條的女警出來。
年紀最大的那個伴郎裝模做樣上前活動了一下手腳,倏然,趁其不注意,一個猛撲,就將那女警雙手牢牢抱住在懷裡。
那女警可沒想到會是這個樣,又有現場那麼多人看著,臉色一下子就變得羞紅。
想掙脫,掙脫不了,想要真的狠打幾下,人家又是來接親的,這是遊戲,不是抓壞人,總不能打人家個鼻青臉腫吧。
“停,這一輪,南方獲勝。”那位領頭的女警再不情願,也隻能在幾秒後宣布這一輪的輸贏。
得到獲勝,這家夥還不太願意鬆手,還是被掐了一抓之後,才鬆開手的。
計謀得逞,自然就會得意洋洋。
隻不過,人家馬上就派出第二個人來,並且,有了前麵的經驗教訓,那一招就不靈了。
再撲上去想要抱人家,不但沒抱著,反而被人家女警一個轉身,一個擒拿,就成了被擒獲的“犯人”。
“第二輪,女方獲勝。”
解下來的兩個,結果也沒多好,最多的也就堅持了三四招,結局還是被擒獲。
現在,隻剩下胡銘晨一個了。
“現在隻剩下你了,你知道,你要是也輸了,會是什麼結果嗎?”領頭的女警對上前來的胡銘晨問道。
“嗬嗬,最多就是周哥以後抬不起頭來,在家啥事都聽婷姐的了唄,我覺得這也沒什麼不好,古時候說夫唱婦隨,新時代了,也可以反過來的嘛。”胡銘晨沒有絲毫的壓力和負擔,嬉皮笑臉開著玩笑道。
“這麼說的話,你是認輸咯?你要是認輸了,那我們已經準備了一份投降協議,你們和新郎簽字畫押吧。”
“等等,我可從來沒說我要投降,我隻是說,輸了,後果周哥自己承擔,是他識人不明的結果。”胡銘晨舉起一隻手阻攔道,“咱們是男人,豈能不戰自潰?那不符合我們的精神,所以沒有投降一說,咱們勝要勝得漂亮,敗也要敗得光榮。”
胡銘晨的一番話,竟然贏得了掌聲,這讓裝腔作勢的胡銘晨還有些不好意思。
既然不投降,就隻有對戰了唄。
胡銘晨可不像前麵三個手無縛雞之力,而且,他剛剛在觀察,這些女警的套路已經被他看穿和掌握了。
她們實際上也不是那種女特警,就是學過了點擒拿術而已,破解起來,對胡銘晨不算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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