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的是哦,那我......怎麼就沒想起來呢?不過,我答應都答應了,還能怎麼著,隻能繼續了唄,否則,我多沒麵子。”
“你多沒麵子,嗬嗬,你們誰都能打個招呼的話,那我的麵子又在哪裡?本來好端端的一件好事,它的裡子和麵子又在哪裡?”胡銘晨利用鼻腔哼笑道,“你今天喝了酒,我暫時不和你說這些,等你酒醒了,咱們再談。”
胡銘晨剛說到這裡,奶奶鐘英與爺爺胡二華就從大門外走了進來,在他們二老的旁邊,還跟著江玉彩和周玉仙兩妯娌。
“奶奶,爺爺,你們來了,來坐這邊,我給你們倒水。”
胡銘晨起身,將鐘英和胡二華迎坐到客廳的主沙發上。
不管鐘英與胡二華如何,他們作為老人,胡銘晨都是尊重的。
何況,這幾年,他們也變了一些,起碼,對江玉彩和胡建軍,再沒有什麼明顯的重話了。
“小晨,今天有一大幫人來你家這裡,是哪些啊?”接過胡銘晨遞上的茶水喝了一口,鐘英問道。
“就是鎮上和共富公司的人,他們來找我和三叔談事情。”胡銘晨回答道。
“哦,原來是這樣,那是不是討論征收方案的呢?”鐘英繼續問道。
“奶奶,你怎麼關心這些,不管怎麼弄,不管什麼方案,你和我爺爺兩位老人家還在乎嗎?反正有我爸爸和三叔,你們二老的生活不會有問題,想要什麼就找他們,沒錢花了找他們,他們誰會說個不字啊。”胡銘晨道。
那些共富方案,真的對胡銘晨家是沒什麼意義的,難道他們家還靠每人占十萬八萬的股份生活嗎?
“我到不是擔心我們,下午,我和你爺爺去岔河那邊,你大爹,三大爹,四大爹他們好幾個和我們談起這個事,他們的村長組長也來......”
“等等,奶奶,你不會也是當說客的吧?”鐘英那麼一說,胡銘晨就立馬有一種不妙的感覺。
“睡客,什麼睡客?要睡是要回家睡的嘛。”鐘英有點張二摸不著頭腦。
“罵,小晨說的不是睡覺的那個睡,他,他的意思是,你是不是要幫人說情?”胡建強趕緊解釋道。
“我也不是幫外人說情,我幫的都是自家人嘛,像你大哥,你三哥四哥他們,那和你們是堂兄弟啊,我不幫他們哪個幫?”鐘英理直氣壯的道。
“媽,你和我爹在岔河那邊,是不是也有人請你們吃飯了?是不是好東西全部拿出來請你們?”胡建軍這時候插嘴道,臉上還掛著笑意。
“老子講你啊,你這是啥意思,我和你爹都老幾十歲了,難道我們還是貪吃的人嗎?”鐘英馬上覺得是受到了侮辱,訓斥胡建軍道。
“嘿嘿,我就是問問嘛。”胡建軍憨厚的笑笑。
“飯是吃了的,就是他們幾兄弟和那邊的乾部陪著吃頓飯嘛,說是打了野兔和野雞,叫我們去嘗嘗鮮。”胡二華掏出煙來,點了一支道。
“嗬嗬,野兔和野雞啊,那可是好東西,爸爸,這可不比你吃的羊和魚差喲。”胡銘晨揶揄的笑著道。
“爸,你們和我媽去那邊,是不是也答應了什麼?是不是他們給你們灌迷魂湯,然後讓你們回來幫著說什麼話?”胡建強問胡二華道。
“啥子迷魂湯,就是喝了碗野雞燉的湯,他們是說,希望能對岔河那邊多照顧一點,大家都是親戚,他們那邊又條件要差一些。我是沒答應什麼,不過你媽答應了幫他們說話,說是會和你以及你二哥打招呼。”胡二華道。
“和我打招呼有什麼用?”胡建強鬱悶道。
“咋個沒用,你不是和他們那些人很熟的嗎?不是說他們都要給你和你二哥麵子,甚至聽你們的安排的嗎?”鐘英反問道。
“你們這是幫倒忙好不好,你麼這麼乾,小晨就麻煩,哎呀,我真不知道怎麼說你們,都講了,彆亂跑,彆亂在外麵講話。”
胡銘晨此時的的確確是一個頭兩個大。
老爸在江家寨答應一撥人,奶奶在岔河答應一撥人。
並且,兩邊還真的是都有好多親戚,這讓胡銘晨怎麼辦嘛。
現在回頭想想,三叔胡建強不接這個差事真的是英明的選擇,他要是接了,那麼,此時頭痛的就是他,一定會有好多人找他通融。
“幫自己人的忙,怎麼會算是幫倒忙?”胡二華問道。
“好吧,你們既然答應了,那你們的招呼愛找誰打就找誰打吧,我反正是沒有聽見。自己接的任務,自己完成,反正不要找我就行。”胡銘晨說著站了起來,“你們擺吧,我有點累了,要去睡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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