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妹妹在哪裡?我不願意廢話,所以,你最好給我答案。”胡銘晨站在花襯衫的跟前,俯視著他道。
“我......我特碼哪裡知道你妹妹是誰,你小子有種......敢動我,老子......”被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打了,花襯衫很不服氣,還要再說點狠話。
而胡銘晨的回複更加直接,反手提其右手邊桌上的一瓶紅酒就砸在花襯衫的腦袋上。
瞬時間,一片嫣紅就從花襯衫的腦袋上流下來。
“我妹妹在哪兒?我已經快要失去耐性了。”胡銘晨的聲音十分陰冷,讓人感覺現在彷佛不是夏日,而是寒冬臘月似的。
“啊......”花襯衫叫著抬手抹了臉上一把。
“這位兄弟,你們這麼做,是不是太過分了,搞清楚,這裡是麗皇宮。”此時,坐在兩個女生中間的一個男子說話了。
此男子大背頭,黑襯衫,脖子上一顆大金鏈子。
真是搞不懂,這些人乾嘛就喜歡掏一顆大鏈子在脖子上呢,難道沒有那根像狗鏈子一樣的東西,就彰顯不了身份了嗎?
胡銘晨微微側頭,打量了這漢子一眼:“彆說隻是個狗屁麗皇宮,就是白金漢宮,我也不在乎。”
“胡銘晨,他,他當時也在,他還拿酒潑了胡雨嬌。”熊曉琳認真看了那漢子兩眼,立馬又上前來指認。
拿酒潑了胡雨嬌?一聽這話,胡銘晨立馬就火冒三丈。
就在胡銘晨瞪著那漢子的時候,花襯衫突然從地上爬起來,抓起剛剛敲在他頭上打碎了的紅酒瓶的瓶口那一截,試圖側麵襲擊胡銘晨。
或許這也是那漢子開口說話的目的,就是轉移胡銘晨的注意力。
“小心!”方國平和熊曉琳異口同聲的大叫提醒。
胡銘晨得到警示,身子一擺,躲過了對方極具危險性的一擊。
要是胡銘晨躲不過的話,肚子上估計就是個大口子,而且,被這種玻璃劃到,比用刀割到還麻煩。
一擊不中,對方離科調轉方向,第二擊緊接二至。
剛剛胡銘晨因為注意力分散,特彆是被那一句拿酒潑胡雨嬌刺激到,從而導致對花襯衫的戒備鬆懈,差點著了他的道。
現在那種機會不再有了,胡銘晨不可能還會給他第二個機會。
胡銘晨眼疾手快的左手捏著他的手臂,右手探出握住他的手腕。猛的向下一掰,黃襯衫手中的瓶子茬立馬就反紮在他的大腿上。
這還沒完,胡銘晨緊隨其後的一個掃腿,使得他站立不穩,隻單腿向後跳著退了小半步,一屁股就做到地上去。
也是這家夥自己倒黴,那一屁股,好巧不巧的就坐在了一塊玻璃碎片上。
“啊......嗚......”這可不是狼叫,而是這家夥的慘叫聲。
為了不被這家夥所影響,胡銘晨立馬又補了一腳,頓時就將他踢暈過去,一定程度上幫他減輕了疼痛感。
“我妹妹在哪兒?”那個花襯衫暈了,胡銘晨於是就隻有問著黑t恤漢子。
“你到底是誰?你到底是誰?”黑t恤漢子眼眶收了收,他對胡銘晨是有點畏懼的了。
他們人的確是少,可是,戰鬥力恐怖啊,而且,下手極狠。
“胡銘晨,不要讓我再問了,否則,你恐怕比他還要慘。”胡銘晨將自己的名字說出來,然後指著對方道。
“我告訴你,我也不是嚇大的,我們是跟著坤哥混的,你要是識相......”
“你話太多了。”胡銘晨說了五個字,就撲了上去。
那漢子似乎也防著胡銘晨,所以胡銘晨一撲上去,他馬上就拉了一個女的擋在自己麵前,然後從身上掏出一支槍來。
可是拿槍的手還沒來得及放平對準胡銘晨,他的手上就一陣劇痛,那把槍隨之也掉在地上。
“啊!”
“呀!”
一時間,888包間裡尖叫聲連連,慘叫聲陣陣。
方國平以一敵四,將所有可能對胡銘晨產生的威脅要麼幫他消除,要麼幫他擋下。
胡銘晨原本是一記長拳的,可是突然麵前出現的是一個女的,胡銘晨急忙收力,同時一腳踹在那擺酒的桌子上,讓自己已經發動的身體再偏離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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