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是,嫂子那邊的資產,三幾千萬應該是有了的。”李文傑點點頭道。
“就是啊,我現在的工資是隨便我花,每個月,她還能給我扔個三萬五萬啥的,在涼城這地方,足夠我過得很滋潤的了。當然,說起來,還得謝謝你,要不是你,怎麼能賺那麼些錢。”
胡銘晨微笑著擺了擺手:“自家兄弟,說什麼謝啊。”
“當然要謝,要不是你,說真的,我根本不敢保證我不犯錯誤。以前很多人,都不懂你們家是怎麼賺那麼多錢的,我也納悶,人家想賺個三五十萬,叫苦連天,覺得很難,可是,你們賺三五十億,卻跟玩兒似的。現在我算是明白了,就我家的底子,都能十幾萬塊錢變成幾千萬,那對你家來說,還有啥不可能的,嘿嘿。”秦虎半認真半開玩笑的道。
“瞧你說的,就像是我會撿錢會印錢似的,嗬嗬,市場風雲變幻,有機會,也有風險呐。”
“我就沒看到你們有什麼風險,至於說撿錢和印錢,還真沒有你們快,你看看,現在你家多少資產了,幾百上千億了吧?對了,光在老家杜格,就要砸下數十億,當地人是真的有福了,我家是遷出來了,要不然,應該也能分個幾十萬的吧?”
“幾十萬隻是股權而已,除非願意賣,否則,就隻能每年參與分紅。”胡銘晨糾正道。
“那也好過上班,等於是躺著就拿工資了呢。我在想,再過些年,當地應該就家家小洋樓和小汽車了。以前,我們羨慕外麵,今後,而是外麵羨慕我們,不,我已經遷出來了,是羨慕他們。”
秦虎彆看職位和級彆挺高的了,可是在胡銘晨麵前說話,還是顯得那麼樸實,根本看起來就不像個領導。
“隻要大家肯拚搏,肯吃苦,那一切,我相信不會太遙遠。”胡銘晨信心滿滿的道。
“要說這個啊,我得給你個建議,否則,恐怕有些人就算是有錢也還是會很快變得一無所有。”
“嗯?什麼建議?”
“那就是要想辦法禁賭和禁毒,我可是從杜格出來的,這些年,也一直乾的是這方麵的工作,我對當地,還是很了解的。要是這方麵不防範好,那麼可以想見,有些人有了錢,不是拿去賭了,就是沾染了那危險的玩意。那樣的話,再多的錢,也填不滿那個窟窿,到時候,該窮的還是會繼續窮,你要不信,到時候你就會知道。”秦虎鄭重的道。
“不,我信。”胡銘晨凝神道。
胡銘晨當然相信,他家倒是沒人沾染那些,可是,他舅舅那邊,可是沒少賭。
當年,胡銘晨還幫大舅去賭過,前些年,四舅的家產也是因為賭博而敗得差不多。
這股風氣,在杜格的周邊,實實在在的存在。
至於另一方麵,陳強是怎麼倒下的?他可不是因為煤礦,就是碰了那不該碰的東西。
李文傑是知道,在當地,有少部分人是有癮了的。
在此之前,胡銘晨還真的是沒考慮到這方麵,但是現在經過秦虎這一提醒,要想確保家家戶戶都能致富和幸福,這方麵,還真的是要有一個辦法杜絕才成。
“看你的表情,我就知道你以前沒想過這些,這樣,我給你支個招。”秦虎得意的微微一笑道。
“的確沒有想過,你說,什麼招?”
“兩手,一手硬的,一手軟的。所謂硬的,就是派出所要加大這方麵的打擊,其實我給你講,那些人身上有什麼,派出所的人,那是清楚的。以前,像我,看起來到處晃蕩,實際上,每天都能從不同人那裡得到信息。比如哪個地方開賭,那家喜歡有人去賭,都在我們肚子裡裝著呢,真要想抓,十拿九穩,隻是不太願意乾那得罪人的事罷了。至於碰那玩意的,那些人吸,哪些人販,也都有數,缺的就是個證據而已。一方麵是人手不夠,另一方麵是經費短缺,要是這兩方麵都保障了,那些人盯也能盯死他。”
“這些是硬的,那軟的呢?”李文傑這等於是承認了秦虎說的有道理。
“至於軟的,那當然就是從錢上下手了啊。一句話,隻要是碰了這兩者的,那就取消分紅,取消股權,讓他家繼續過以前的窮日子,繼續被村裡人嘲笑。這樣一來,那些想碰的人,就會有所顧忌,就等於是一把劍豎起在腦殼頂上一樣。”秦虎道。
胡銘晨點點頭:“你的建議很重要,也很及時啊。你不愧是乾這方麵工作的,對那些人真的相當了解。”
“那是,咱掙錢不行,可這些是老本行嘛,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有些人自製力不行,控製不住,那咱就幫他控製。”
其實秦虎說的這兩招,都算是硬的,不過他這一提醒,李文傑也有了彆的想法。
光是強硬還不行,還得加強教育和引導,要讓那些人有事情做,有榮辱觀,有法製觀念,換言之,就是要富裕的同時,改變精神麵貌,這才是真正的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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