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看到柳惠子那笑靨如花的俏模樣,胡銘晨一瞬間心神為之蕩漾。
這丫頭,既有一種少女的清純之美,又有一股子的女性成熟韻味,全身上下,那嬌媚的氣息撲麵而來。
“你看什麼看?小心拔不出來。”見到胡銘晨那傻愣愣的初哥樣,柳惠子拋了個眉眼嬌嗔道。
“嗬嗬,怎麼可能會拔不出來,我又沒有深陷泥潭。”說完,胡銘晨往水裡一倒,向著遠處遊去。
“咯咯......”柳惠子嬌笑一聲,也撲進水裡,尾隨著胡銘晨。
一時間,他們兩人就像兩條歡快的魚兒再水中遊蕩嬉戲,你追我趕。
柳惠子看出來了,胡銘晨之所以急著入水遊走,其目的就是要掩飾。
對於自己能對胡銘晨產生吸引力,柳惠子還是很高興的,而且產生了一種莫名的自豪感。
如果是彆人以那種帶有點侵犯性的目光看著他,那柳惠子會厭惡和有所不悅,可是,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當那個人換成了胡銘晨,就是惱怒不起來。
不僅不會惱怒,甚至於,還有那麼一點點的享受,彷佛是一股征服的欲望獲得了某種滿足。
兩人遊了大約半個來小時,然後就上岸躺下休息。
“你就不怕剛才那個人打個回馬槍找你麻煩?”柳惠子拿起一杯果汁吸了一口問道。
“事情是因你而起,要是人家真的玩回馬槍找我麻煩,那你就得頂著保護我。”胡銘晨躺在椅子上,斜睨了柳惠子一眼,嘴角勾起笑意道。
“我保護你?不是吧,我是女孩子,你好意思讓我保護你嗎?”
“你不是女孩子,你是女漢子,所以,保胡我一下,完全應當,還是那句話,事情是你引起的嘛。”胡銘晨理直氣壯的道。
“你說什麼?有你這麼說人的嗎?我有那麼粗魯嗎,還女漢子,你這是侮辱我的名聲,你得給我一個解釋。”對於自己被形容為女漢子,柳惠子是響當不滿的。
絕大多數的女子,那都是希望當女神,對於女漢子,是排斥的,總覺得那個粗鄙不堪的代名詞。
“彆看不是你動手,可確實你挑起我們的衝突矛盾,所以,也間接的等於是你動手,所以,你當然是女漢子,還有啊,你不經我的允許,就將我變成了你的男朋友,這也隻是女漢子才會有的行為,因此,我可是沒有說錯,恰如其分哦。”胡銘晨笑吟吟的解釋道。
“你......”柳惠子想說什麼,卻不知道從何說起,乾脆站起來,掐了胡銘晨一下,然後扭動著翹臀走了。
“喂,你乾嘛去啊,我和你開玩笑的呢,那麼不經誇嗎?”胡銘晨喊道。
“我既然是女漢子,那你管我啊,我想乾什麼就乾什麼,哼,你又不是我男朋友。”柳惠子頭也不回的應道。
“嗬嗬......”胡銘晨笑了笑,這丫頭看來並未生氣嘛,就是順便得個借口閃了而已。
胡銘晨站起身,裹著浴巾,也往衝涼和換衣間走去。
換好了衣服,從更衣室出來,胡銘晨得知,柳惠子已經自己上樓回房休息去了。
“小晨,我看她是喜歡你。”方國平走在胡銘晨身邊,突然蹦出這麼一句話來。
“嗯?你怎麼看出來的?”胡銘晨扭頭看向方國平。
方國平按開電梯,等胡銘晨先走進去:“我是過來人,我從她的眼神裡看出來的。”
“嗯,我看也是,我也這麼認為。”王世民忽然也附和著補充一句道。
“怎麼,王哥,你也是過來人?你也是從她眼神裡看出來的?”
“我當然也是過來人,隻不過,我不是從眼神裡看出來的,我是從她的動作上看出來的。她要是不喜歡你,根本就不會笑那麼開心,根本就不會佯裝生氣,根本就不會跟著來遊泳。”王世民道。
“嗬嗬,你們一個個都成愛情專家了,王哥,你說你不是過來人,是不是家裡麵已經給你安排好老婆了?”胡銘晨笑著搖了搖頭道。
對於他們二人的判斷,胡銘晨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柳惠子是否是喜歡自己,胡銘晨心裡是有數的,隻不過這種隱私性的話題,並不方便與這些兄弟堂二皇子的進行談論。
“小晨,難道你不知道嗎?王世民也要結婚了,人家,已經與一個姑娘談了兩年,那個姑娘催促他了呢,哈哈。”方國平大笑著道。
“啊,有這回事,那我還真不知道,乾嘛不告訴我呢?”
“我也是從裴強那裡知道的。”
王世民一個堂堂七尺男兒,此時卻靠著電梯牆壁,顯得局促害羞,這與他平時的形象,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