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胡銘晨板著一張臉,他心裡很煩。
一想到王慧雪對他愛答不理的樣子,再加上她將他介紹給一個老鄉,胡銘晨心裡麵就覺得發堵。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難道,她和那個曹培嶽走在一起了嗎?
這個問題,自從胡銘晨回來之後,就一直縈繞在他的腦子裡,揮之不去。
以前,王慧雪經常找他,似乎還有點要纏著他,那時候,胡銘晨不覺得有什麼,似乎還有些覺得是理所當然。
而且,那時候,胡銘晨不管是對王慧雪還是對周嵐,還有些隱隱的抗拒,放棄了很多可以同他們走得很近,可以很親密的機會。
除此之外,他出遠門,也很少會想起他們或者聯係他們。
但是,怎麼今天看到王慧雪與那個曹培嶽走在一起,對他冷冷淡淡的,心裡麵會覺得很不舒服呢?
“浩洋,胡銘晨這是怎麼了?很少看到他這個樣子呢?”陳鵬將浩洋給拉到陽台上,小聲的問道。
“是啊,悶悶不樂的,感覺心事重重,這不符合他的一貫作風啊。”在旁邊晾曬襪子的潘奕論湊過來,附和著道。
“哎呀......這個事......”浩洋有些為難,不知道該怎麼給他們說。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吞吞吐吐的,說嘛,說,說給我們聽聽。”
“就是,我們一個宿舍的兄弟,說呀,對我們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嗎?”
陳鵬和潘奕論一聽浩洋的那個語氣,就覺得其中有戲,立馬就催促道。
然而,浩洋卻是很猶豫,他不知道該不該說。
萬一要是說了胡銘晨不高興,那豈不是要拿他出氣,但是,他們兩個這副模樣,如果不說,他們又會覺得自己疏遠。
“喂,你倒是說啊,乾嘛,信不過我們?”
“對啊,你說嘛,要是他遇到什麼煩心事,說出來,或許我們還能幫他想想辦法。”
“嗯,陳鵬這個話有道理,咱們是好兄弟,他的事就是我們的事,咱們不能袖手旁觀,浩洋,快點啊。”
浩洋苦著臉本來不怎麼想說,但是執拗不過他倆,於是就悄悄的將今天吃飯後遇到王慧雪的境況給說了出來。
“情況就這麼個情況,後來我問他,還被他吼了幾句,我勸你們,也彆觸黴頭。”
“嗨,我還以為什麼事呢,就這啊?嗬嗬,小剋斯了,我知道怎麼回事了。”一聽浩洋的話,潘奕論頓時就恍然。
“廢話,白癡也知道了,可是,你廣知道有什麼用,關鍵是怎麼解決,哎呀,以前還以為胡銘晨不怎麼喜歡那個王慧雪,現在看來,他還是喜歡的嘛,要不然的話,不會有這等反應。”陳鵬道。
“你傻啊,這還用怎麼解決,當然是搶啊。如果說不喜歡那就罷了,要是喜歡的話,當然是要搶回來。難不成,眼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投入他人的懷抱嗎?那可不是一個男子漢的所為。”潘奕論嗤之以鼻道。
“搶?如果搶的話......對胡銘晨來說,應該不是什麼問題,在此之前,王慧雪他們可是對胡銘晨很有意思的,隻是......如果是那麼簡單的話,他為什麼還會氣惱和煩悶呢?”浩洋提出了他的疑惑道。
“對啊,胡銘晨可不是那種笨蛋傻瓜,而且,能力和魄力,他也不是問題,他既然寧可自己躺在床上悶著,應該是其中有一些我們所不知道的問題存在。”陳鵬點點頭,認可浩洋的話道。
......
胡銘晨這邊躺在床上悶著發呆,另一邊,王慧雪則是也陰鬱不樂,回到宿舍,洗了臉躺在床上,她也是板著臉盯著牆壁看,就好像是她的目光能夠將那一堵牆給看穿了似的。
在遇到胡銘晨之後,那個曹培嶽約她去球場邊再坐坐,可是,王慧雪並沒有接受,隻陪他又走了七八分鐘,就找了個宿舍裡麵的借口回去了。
看著王慧雪離去的背影,原本滿麵春風的曹培嶽,一瞬間表情就冷了下來。
曹培嶽的確是在追求王慧雪,他上個學期就有所動作了的,寫過情書,送過花,但是,王慧雪都沒有對他有一個好臉。
但是這個學期剛開學,曹培嶽去找她,說請她吃飯,王慧雪出奇的居然答應了。
不僅接受了吃飯的邀請,並且在吃過飯後,還願意與他散步聊天。
這對於曹培嶽來說,那就是一個很好的開始,他覺得,自己之前所做的那一切算是沒有白費,總算是有了成功的曙光。
可沒曾想,遇到了胡銘晨之後,那一縷曙光,似乎就瞬間暗淡下去了。
有關王慧雪與胡銘晨之間的關係,曹培嶽並不是一無所知,自己要追求一個女生,總是要打聽一些情況的嘛,否則豈不是成白癡了。
不過,在打聽之後,曹培嶽知道,胡銘晨並不是王慧雪的男朋友,甚至都沒有追過王慧雪,他們隻是好朋友而已。
既如此,曹培嶽就覺得自己有機會,故而才會鍥而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