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啊!”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那個男子雙手捂著褲襠跪蹲了下去。
胡銘晨猶不解恨,一腳踹在他的肩膀上,將他給踢翻在地。
“你要是再給我罵一句,我就讓你下半輩子在床上度過。”打完了之後,胡銘晨整了整衣衫,雙眸冒著寒光告誡道。
那個男子也不知道是被震懾住了不敢再罵,還是身上的疼痛讓他顧不得罵。
反正,他現在卷縮在車廂過道上,就是慘哼練練,罵人的話是沒再從他嘴巴裡冒出來。
這邊打完了,那個女人才從地上爬了起來。
她原本想發一下母老虎的虎威,可是胡銘晨一眼瞪過去,她居然一哆嗦,回避的奔向男子的身邊。
很多人就是這樣的,你要和他講道理,他就與你耍流氓。
他們自認為自己撒潑耍狠的那一套,可以通吃天下。
當遇到一個不吃這一套,直接拳頭硬碰硬的時候,他們才知道,自己的那一套,隻是針對老實人有用,對於比他們還霸道的人,就隻能吃虧。
“怎麼回事?這是怎麼了?”這邊的紛擾總算是驚動了列車員,一個穿著製服的男列車員走了過來。
“打人了,打死人了,他......他胡亂打人,你們要作主啊,嗚嗚嗚......”來的這個列車員,一下子就被那披頭散發的女子當成了救命稻草。
麵對她的攀咬和告狀,那個列車員隻是皺了皺眉。
這種列車上的紛爭,他們一年到頭要遇到幾十起,並不會那麼輕易就下判斷。
更何況,往往類似的打鬥糾紛,最後都是交給列車上的乘警來處理,作為列車員,其實是管不住的。
列車員看向胡銘晨,絲毫不見胡銘晨的身上有慌張或者倨傲。
這是一個看起來很文靜的小夥子嘛,不可能會不分青紅皂白的與人打架,眉宇之間,沒有戾氣,反而是凜然正氣縈繞。
胡銘晨的外形和氣息,瞬間就讓列車員的心裡天平發生了偏移。
“抓他,你們趕緊抓他,看看......我們都被打成什麼樣啊,無法無天.......把他抓起來......”女人還在喋喋不休的惡人先告狀。
列車員想問一下胡銘晨緣由。
然而,還沒等胡銘晨開口呢,旁邊的好事者就搶先一步替他做了有利於他的辯解。
“同誌,你可不能聽她的,人家這小夥子沒有錯。”
“就是啊,這兩人,哎呀,他們霸占人家這小夥子的位置,死活不讓,那態度,囂張得不行......”
“對,對,你不讓就不讓嘛,還嘴巴不乾淨,人家小夥子來了是好言好語的,可是他們不僅罵人,還動手推人家。”
“就是咯,你都動手了,人家還不許反擊一下,難道傻乎乎的站著被打嗎?世界上可沒有那種傻瓜。”
“這兩口子就不是啥子好人,要我說,打得好,如果不是這小夥子身強力壯,今天就吃大虧了。”
“同誌,你們不能冤枉好人,一切都是他兩個咎由自取,怪不得彆人......”
好嘛,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胡銘晨已經不用開口說什麼了,列成員一聽,也清清楚楚的明白了起因和過程。
這些旁人的判斷標準是很樸實的,他們才不管打人犯不犯法,他們隻曉得,這種不占道理的人就該打。
不但要打,還要狠狠的打。
要是胡銘晨被處理,他們就會覺得處事不公,法律就該保護好人,懲罰壞人,否則就是大問題。
“事情我曉得了,我處理不了,讓乘警來處理吧。”列車員不願意牽扯其中,厭惡的看了地上的兩人一眼,竟然轉身走了。
他其實可以使用對講機,但是他沒有,可見他對這兩口子,也是蠻厭惡的。
作為長期在火車上工作的列車員,對於不講道理的人,深惡痛絕,他們的許多工作難度,基本上就是這種人所帶來的。
過了一會兒,才來了一個戴著紅袖章的乘警。
他來了之後,又聽了一番哭訴和旁人對胡銘晨的維護。
不過作為程序,他還是要做一個記錄。
“你們兩邊都是到涼城下車的,那麼,前麵我就把你們的情況交給涼城車站pcs,由他們來對你們的這個事做處理。現在,你們就不要再鬨事了,否則,到時候會加重處罰。”
一番了解和記錄之後,乘警對他們道。
“可以,可以,謝謝警官同誌,哼!小子......到了涼城,老子會讓你好看......”
“你搞什麼,才說了不要鬨事,當著我的麵,你就威脅人,還有沒有點規矩?”乘警對緩過勁來的男子一聲吼去。
對於這種威脅,胡銘晨壓根就不屑一顧。
這種就隻會狂吠的瘋狗,胡銘晨就撇撇嘴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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