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實在是不想多說什麼,這個事情,自己女兒被牽扯進去和不牽扯進去,處理起來,是兩種不同的手段跟結局。
如果張萌牽涉其中,那張偉東要是太狠了,多少就會被說閒話,會有人說他為了私情以權壓人。
可張萌摘出來,那麼為了胡銘晨,他們就可以下重手,根本不擔心有人說啥。
“張萌,你們兩個先回去吧,你爸爸的話有道理,你們女生,哪裡會打架,他是男生,我相信就是他的事,這不是還有我們的嘛,一定會公正處理好的。”宋喬山見張萌還懵懵懂懂的又要說話,就搶先一步道。
張萌看了看宋喬山與父親張偉東,再瞄了瞄胡銘晨,看到胡銘晨也是示意他們離開,她才牽著餘思思的手不情不願的走了出去。
他們兩人是開了居留證的,但是卻沒有誰敢這個時候傻乎乎的提這個事。
怎麼?難道當著張偉東的麵去將他女兒再抓回來?
那不是膽子大,那是腦子瘋了。
那所謂的居留證,兩位民j已經在想怎麼撕掉算了。
萬幸中的大幸啊,他們隻給胡銘晨上了銬子,放過了張萌和餘思思兩位女生。
幸好憐香惜玉了一下,要不然,現在就隻有找個縫鑽地洞了。
“你們誰是這件案子的經辦人?”張萌和餘思思走了之後,張偉東就進入公事公辦的工作狀態。
他的話,準確點說是問那兩位民j和張守用。
“張,張書j,這件案子......我們也是中途接手的。”
“對,對,之前是另一位同誌負責,可是到了所裡,張所長才指定我們......而且,整個過程他和郭秘書長都在現場。”
兩位jc同誌戰戰兢兢的,一下子就將張守用和郭洋賣了個乾乾淨淨。
不賣不行啊,這麼大的壓力,絕對不是他們可以承受得了的。
死道友不死貧道。
而且他們不蠢,都看出來了,這件事後,張守用絕對不可能還留在這裡當他們的領導,既然如此,那當然是要自保。
如果不出賣他們,萬一領導一怒之下,弄個罪名將他們的那身衣服給扒了,那咋整?到時候張守用會保他們?用腳後跟去想也不可能。
“哦......”張偉東長長的拖了個尾音,看向張守用,“你就是那個張所長咯?你是怎麼想的,你拿了他多少好處?”
“沒,沒有,張書j,我沒拿什麼好處,真的,你要相信我啊,我就是......就是辦了糊塗事,我沒有收取任何好處,不信你問他,郭秘書長,你趕緊說說,我沒有得到任何好處......”張守用是常年辦案的人,他明白,那句話的分量有多種。
犯錯和犯罪,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
沒拿好處,那是犯錯,拿了好處,那就是犯罪。
如果犯錯,頂多一擼到底,可是工作保住還是沒問題,可要是犯罪,不但工作不保,也許,進去享受免費食宿的就是他自己。
就因為明白這種話術,張守用才要千方百計的守住,才要呼籲郭洋站出來為他說話。
可是,這時候的郭洋哪裡敢啊。
他要是敢惹火,那麼也許得好處的就會換成他郭洋。
“要是沒好處,你乾嘛要這麼不遺餘力的顛倒黑白,為何要濫用權力,為何要瀆職?嗯,解釋解釋,沒好處你為何這麼做?”張偉東興師問罪道。
“我......我真沒得到好處,就是......顧及一下領導麵子而已。”張守用堅決否認道。
難道張守用能明著說是討好郭洋,希望今後能得到他的提攜嗎?
有些事能做不能說,有些事能說不能做。
“嗬嗬,顧及領導麵子,那你為何就不顧及一下老百姓的麵子?”張偉東冷笑道,“如果說顧及領導麵子,那我怎麼覺得我們的麵子被丟儘了呢?”
“我......”張守用瞠目結舌,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解釋。
“皓陽同誌,你覺得這個事應該怎麼處理?”張偉東不搭理張守用了,像是開現場辦公會那般問起了自己的副班長意見。
“張書j,這事發生在標山區,那麼我建議,就由標山區自己處理吧,由他們將處理意見報上來。”孫皓陽沒有直接接茬,而是看了秦虎一眼,然後把問題丟給標山區。
他們是一市的父母官,不可能親自對一個頂死了副科的小所長下手。
此時,又有兩輛車來到了廣場所的院子裡,車上來的是標山區的一二把手。
秦虎朝門口靠了靠,擺出下屬的姿態迎接,順便已被谘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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