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銘晨不願意自己曾經的朋友找一個這樣的女人,因為和這個女人在一起,孫壯武今後幸福的可能性不大。
隻不過,那種話胡銘晨又不可能明說,所以乾脆就走,眼不見為淨,同時也算是一個態度,至於他倆以後會不會真的結婚成為一家人,那就是孫壯武自己的選擇了。
找了個館子,陪周嵐吃了一頓飯,再將她送回小區門口之後,胡銘晨就回家了。
至於周嵐怎麼回去麵對她的父母做解釋,相信她會有一個應對的。
起碼,他一次性買了這麼多衣服之後,周嵐的父母應該就不會輕易幫她安排相親了。
沒辦法,前麵的標尺樹立在這裡,就算不說,估計她的父母也會心裡麵盤算,要是不能超越前麵的標尺,那還是算了。
從市裡麵回到杜格的家中,已經是晚上九點。
家裡麵一個人沒有,胡銘晨也沒有打過招呼今天要回來。
將方國平打發走了之後,胡銘晨就去找家裡人。
他們要是不在家,那麼無外乎幾個地方,要麼在胡銘義家,要麼在三叔家,又或者在大爹胡建業家。
過年期間沒什麼事情做,農村流行的就是串門。
至於看電視,已經越老越少了,有時候看電視,還沒有一大幫人坐在一起聊天吹牛來得熱鬨有意思。
胡銘晨順著公路往下走,見三叔家也不像有人的樣子,就去大爹胡建業家。
剛走到他家院子外麵,就聽到裡麵熱鬨的聊天聲音。
果不其然,真的是在這裡聚會。
胡銘晨推開鐵門,走進院子,就注意到他家客廳裡坐滿了人。
猶豫胡建業家沒有像胡建軍和胡建強家修建那種大彆墅,所以他家的客廳就顯得小很多,十幾個人坐下來,就顯得擁擠,何況中間還燒了一個大鐵爐子。
“啞口那幾個沒有人家房而鎮那邊的唱得好,那幾個人家嗓子好不說,唱詞也是信手拈來。”胡建軍叼著一支煙坐在凳子上翹著腿道。
“那些人就是吃那碗飯的嘛,要我說,我們黃泥村,也可以請他們來唱,搞個活動,整熱鬨點。”龍翠娥靠著一邊的牆壁道。
“這就需要看胡建強的了,他是村裡麵的,這種事,要村裡麵牽頭才可以。”劉春花道。
“三爺,嗬嗬,就看你的了哦,你要真的搞一場,我們黃泥村就熱鬨了。”胡銘勇靠在門邊,對坐在沙發上的胡建強道。
“哎呀,這個事情麼......咦,小晨回來了,嗬嗬,你才回來嗎?”胡建強剛要說點什麼,一抬頭,就看到了進門的胡銘晨。
胡建強這一說,所有人就注意到了胡銘晨,一個個紛紛要麼站起來讓他坐,要麼問他吃飯沒有。
胡銘晨表明自己已經吃過之後,也不可以,走到胡建強的身邊就坐了下來。
胡銘晨雖然是晚輩,可是除非他不在家,否則,他隻要在,就沒有誰會讓他坐邊上。
實力原則決定了他在場的情況下就必然是中心,最起碼也會是中心之一。
胡銘晨坐下之後,劉春花趕緊安排新婚兒媳唐梅梅重新那瓜子和水果來擺放在胡銘晨的麵前。
“你們剛剛在聊什麼呢?什麼唱得好什麼唱得不好,還要在我們黃泥村牽頭弄。”胡銘晨抓了幾顆花生撥開吃,隨口問道。
“嗬嗬,唱山歌,這不過年嘛,清水河唱山歌,房而那邊也唱山歌,就連馬場那上麵也請人唱了一整天,所以他們就像我們黃泥村也搞一場。”胡建強笑著三言兩語道。
“過年嘛,隻要大家喜歡,隻要覺得熱鬨,搞一場也沒什麼。”胡銘晨聽說是這麼回事,就隨口道。
“三爺,聽到沒有,小晨都說了,表態支持了,你還不組織一下?”胡銘義笑著道。
“就是,三爺爺,我們黃泥村不搞就不搞,要搞就搞大點,一定要比他們還熱鬨,最好把周邊十裡八村的小姑娘都吸引過來。”胡德華促狹的笑道。
“你小子是為了聽山歌還是為了逗姑娘,就你,還找不到小姑娘嗎?”三嬸周玉仙腆著鼓脹起來的肚子道。
“嗬嗬,三奶奶,那樣更熱鬨嘛。”胡德華撓撓頭咧嘴笑道。
“我們黃泥村如果搞,那是絕對比他們要熱鬨的,這點毋庸置疑,來的人絕對多。”胡建業道。
“是的,是的,我覺得也是。”胡曉敏跟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