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銘晨,今天我們就這麼走了,什麼也不管,真的沒事嗎?”吃過晚飯,胡銘晨將周嵐送到了他們女生宿舍樓下,分彆之際,周嵐不放心的問道。
“當然沒事,你不要擔心,今晚你吃飯也吃得心不在焉,就是為了這個事?”
“我怎麼能不擔心,你今天那麼衝動,說起來,你那麼是犯法的,萬一要是因此而影響到你,讓你背一個處分乃至開除,那就太劃不來了。”
“彆的不說,至少有一點我感保證,那就是學校不會開除我的,公道自在人心,我做那麼正義的事情,學校怎麼可能會開除我?”胡銘晨信心滿滿的道。
這個自信胡銘晨並不是誇張,他現在是朗州大學的大捐客,大財主,朗州大學每年獲得的經費,百分之八十六是來至於胡銘晨的捐贈。
如果將胡銘晨開除,等於是自斷財路,這所各方麵欣欣向榮,進步快速的大學,一瞬間就會回到從前。
因此,胡銘晨隻要沒有犯下天大的錯誤,校方都會隱忍他的存在,甚至不止被動的隱忍,還會主動的幫助他消弭問題。
“你可彆大意,小心大意失荊州。”周嵐還是有點不放心。
“是了,我會的,好,你快上去休息吧,彆想那麼多。”
胡銘晨回到宿舍,郝洋他們幾個坐在一起聊天吃東西。
宿舍裡麵六個人,來自不同的地區,而我們國家地大物博,這就決定了各地的特產多種多樣。
大家既然從老家來,又經曆了過年,所以,總會帶一些家鄉特產來與同宿舍的朋友分享。
郝洋帶的魚乾,喻毅帶的鹹水鴨,田勇軍帶的乾棗和蜜棗,陳鵬帶了紅腸那個和榛子,就是潘亦倫也帶了辣醬來。
反過來,反而是胡銘晨兩手空空,什麼也沒有帶。
“老大,你泡妞回來了?”見胡銘晨進屋,郝洋起身招呼,順便將一個位置讓出來給他。
胡銘晨坐下,兩個手指頭夾起一條小魚乾丟進嘴裡,咀嚼了幾下:“嗯,不錯,適合下酒。”
“胡銘晨,郝洋是說你泡妞,你這完全就是無視他嘛,當然,也還有我們。”陳鵬道。
“想拿我取笑,門都沒有,這是你帶的血腸?是熟了的還是生的?”胡銘晨不抬頭看他們,輕飄飄的道。
“加工熟了的,不熟的話,怎麼吃。”陳鵬道,回答完,他才感覺不對勁,“你怎麼就想著吃啊?回到學校,你不先陪我們,是不是有些重色輕友?”
“既然是熟的,那就給我切兩片,田勇軍,來兩片。”胡銘晨還是那麼一副眼裡隻有桌上琳琅滿目的食物樣子。
田勇軍麵前放著一把水果刀,聽胡銘晨招呼,他趕緊給胡銘晨用刀切了厚厚的兩片。
“不對啊,我乾嘛要聽你的招呼。”胡銘晨拿過一片紅腸在吃了,田勇軍才左右看了看的自怨。
“要是我的招呼你都不聽,那你聽誰的?潘亦倫,你說是不是?”
“是,確實......胡銘晨......”
胡銘晨沒等潘亦倫將話說完,就指著喻毅麵前還沒拆開包裝的鴨子:“那就是你帶的鴨子?”
“嗯,我帶了三隻來,你要不要嘗嘗?”喻毅頷首答道。
“不要了,今晚我吃的就是鴨子,竹筍鴨,明天再品嘗你的吧,給我留一隻。”胡銘晨擺擺手道。
又抓了幾條小魚仔,胡銘晨就站了起來。
“胡銘晨,你怎麼就不搭理......”潘亦倫跟著也站了起來。
“我沒有不搭理,我就是不願意讓你取笑揶揄,嗬嗬,怎麼滴,不服氣?”
“不是,我,我也不是這個意思,就是你怎麼過年回來啥也不帶點來分享給我們?”潘亦倫開始就是那個意思,隻不過話被胡銘晨給堵死了,他才臨時調整了一個談話方向。
“對啊,老大,你可是兩手空空而回,這不符合你一貫大方的作風哦。”陳鵬馬上跟著道。
“廢話,我是當地的,我們的特產,你們就沒少吃,學校超市裡就有,還需要帶?一個個的,是不是過年吃好的把腦子給吃糊塗了?想宰我就明說,我可以自願被宰,但是,彆找借口,顯得是那麼的蒼白無力。”胡銘晨坐到自己的床邊道,說完之後,就舒舒服服的倒下去靠著床框。
“你們看,我就說嘛,沒用,沒用,你們偏不信。胡銘晨,和我沒關係。”郝洋頓時一攤手道。
“你這家夥,還說和你沒關係?我一進門,最開始發難的不是你?小夥子,意誌不堅定啊,要不得,出賣他們,不見的就可以從我這裡討到好哦。”胡銘晨翻了翻白眼,瞥了郝洋一眼道。
“哈哈哈,對,兩麵派就是永遠沒有好下場,就是這家夥率先提意宰你一頓的。”田勇軍大笑道。
“我哪有?明明是你們慫恿我好不......”
“郝洋,彆解釋了,解釋就等於是狡辯,狡辯就等於是掩飾,嗬嗬,大大方方承認,哥們還給你豎起個大拇指。”喻毅又將郝洋的話給打斷,在他身上強行按下狡辯的罪名。
“是的,郝洋,好漢做事好漢當嘛,你這樣前是後非,那大家就隻有鄙視你了。”潘亦倫附和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