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麼樣你就說嘛,就這麼問一些我不能回答的問題,有意思嗎?
“我的意思是,既然你不是事件的當事人和責任人,我們可以先把你放了。”周隊長道。
“嗬嗬,現在知道我不是事件的當事人和責任人嗎?這會不會太巧了一些?”龐樸繼續蔑視的輕笑著問道。
“那到底要怎麼樣?你到底想怎麼樣嘛,你說啊,說啊。”周隊長被龐樸質問得扭捏結舌,乾脆也跟著激動的發起火來。
“我要那想整我的人付出代價。”龐樸肅穆鄭重的道,聲音聽起來就不像有絲毫開玩笑的樣子。
“那不關我的事,是關健,你要有本事,你就去找他,讓他付出代價。我就是個小角色,針對我是沒有意思的。”周隊長把責任全部推給了關健,彷佛從頭到尾,都沒有他的半點作用和責任一樣。
“怎麼,你以為他老子是關向奇,我就拿他沒辦法,所以,你是在激我,對吧?”龐樸一語中的。
“你,你知道這些?”這回,周隊長是真的驚詫了。
這可是意義大不相同的,如果不知道,那是無知者無畏。
可既然知道了,還選擇硬頂,那不是一根筋就是有恃無恐。
這個龐樸看起來像是一根筋的嗎?不像,怎麼看怎麼也不像。
那麼他就是有恃無恐了。
怪不得那麼猖狂,人家對市領導都能做到有恃無恐,那麼他這個小小的隊長又算得了什麼。
所以,容不得周隊長不驚詫。
看來,自己是攬了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彆個神仙打架,自己一個小蝦米,亂往裡麵湊擠乾什麼,真的是不知死活。
還有一點,要是這個人都能有那種底氣,那麼白天開車的那個年輕人,背景實力又該多麼的恐怖。
彆人敢大庭廣眾之下,將一輛奔馳車前後左右撞擊得不成樣子,那一定是有所依仗的嘛,自己怎麼那麼傻,怎麼就沒分析出這些因素來。
現在後悔,好像已經有些來不及了。看來,隻能緊快做一些彌補,以防事態擴大。
要知道,剛剛那一段要命的視頻,可是被他發出去了的,要是有人用那段視頻來追究責任和施壓,那他就會吃不了兜著走。
放,必須儘快將他放了,隻有把他放了,他回去之後,才有可能不炒作那段視頻。
“你現在走吧,我們放了你,你可以離開了。”下定決心之後,周隊長就當機立斷。
“放了我?我現在可以走了?那可不行,我決定,不走了,絕對不能讓你們好端端的一場抓捕,變成一場鬨劇不是。”龐樸反其道而行之道。
龐樸不僅口頭上表示不走,還主動將饒波腰間的手銬摘下來,主動給自己戴上。
你到底乾什麼?大爺,求求你彆這麼玩行不行?怎麼還給自己戴上手銬了呢?
難道你不知道這麼玩是會玩死人的嗎?
抓你進來就錯了,怎麼讓你走,你還死乞白賴的不走了。
你們神仙打架玩你們神仙的法術就是了嘛,咱隻是小角色,彆玩我行不行,彆玩我好不好。
“你這又何必呢?”周隊長實在是覺得憋屈。
此時那個饒波擦了擦臉,一瘸一拐的走到周隊長的身邊。
“隊長,這小子既然自己把自己銬上了,那我們.......就要收拾他,出這口鳥氣。”
“滾,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還特碼嫌不夠丟人,不夠亂嗎?滾,滾。”周隊長瞪了饒波一眼,沒好氣的罵道。
剛才就是這個家夥拍馬屁自作主張,所以才導致了現在無法收拾的局麵出現。
你們的,現在又出餿主意。
你以為他戴著一堆手銬,就沒有反手之力任人宰割了嗎?
蠢貨,被收拾了一頓,還沒測出人家的斤兩?
再者說了,老子拍的視頻還在人家的手裡,收拾他出鳥氣,那我他麼不是往石頭上撞嗎?
我特碼有把柄被他捏著,不但不能動粗,反而還得對他客客氣氣的,這樣才不至於他反擊的時候,自己輸得太慘。
饒波悻悻然的走到一邊,一雙小眼睛繼續憤怒不善的看著龐樸。
“出去,滾出去,一個個歪瓜裂棗的,守在這裡乾什麼,一個個給老子滾蛋。”見饒波隻是站到一旁,沒有離開,周隊長繼續擺手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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