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胡銘晨主動去了師大找範龍。
既然那個賭注他輸了,那就該是他兌現的時候。
這次胡銘晨沒有戴上周嵐,就是自己一個人前來,這種事情,周嵐不方便參與。
知道範龍雲是體育係的,胡銘晨就徑直去體育係找他。
此時範龍雲正在籃球場上與幾個同學練球,看到胡銘晨出現,他神色一變,頓時知道胡銘晨來者不善。
不過,就在胡銘晨走到他跟前之前,範龍雲想到了一個脫身的辦法。
“胡銘晨,你來這裡乾什麼,你朗州大學的,跑我們師大來,是找茬?”胡銘晨還沒開口,範龍雲就搶先一步質問。
範雲龍的小伎倆,胡銘晨一眼就看穿了。
他無非是想拉上這些師大的同學,形成一個一致對外的局麵。
果然,範龍雲的話一出口,其他人也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朝他們這邊看過來。
“我來找你兌現諾言啊,怎麼,你的意思是,打算邀請你的這些同學朋友一起看?”胡銘晨撇了撇嘴戲謔道。
“什麼諾言,胡說八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趕緊離開,不要影響我們。”範龍雲心頭一慌道。
“胡說八道?怎麼,敢賭不敢認?賭得起輸不起?”胡銘晨鄙夷的蔑視道。
“同學們,可能你們不太了解怎麼回事,對我的到來感到好奇和突兀,那我就把原委給你們說說,讓你們對這位範龍雲同學多一些了解。”蔑視完了範龍雲之後,胡銘晨就大聲的對球場上的其他人道。
胡銘晨這樣一說,在場的人好奇心更甚,已經不是停下手中動作那麼簡單了,而是全部圍了過來。
“楚天一,你可不要過分,我告訴你,我們師大的學生不是好欺負啊,你這是上門踢館,辱我們無人。”
範龍雲很著急,可他不敢對胡銘晨出手,因為他打不過。
於是,他還是想要將周圍的同學朋友和自己做捆綁,希望大家同仇敵愾。
“嗬嗬,收起你的小把戲吧,你以為大家都是白癡。
我從頭至尾,就隻是說你,也隻是找你,和彆人有半毛錢關係嗎?
你以為無差彆的拉一下,大家就跟著你站同一陣線了?彆逗了。”
對範龍雲的小把戲,胡銘晨深表不屑,同時也清清楚楚的點出來。
“大家不要聽他胡說,不要被他蠱惑,這家夥就是個騙子,今天上門來,就是存心欺負人的。”範龍雲揮舞著雙手對眾人道。
“範龍雲,真的嗎?”
“他真是騙子?要欺負你?”
有兩個平時與範龍雲關係還不錯的同學產生了好奇和一點點動搖。
“嗬嗬,我什麼都還沒說,怎麼就成胡說和騙子了呢?我一個人孤身前來,怎麼就成了欺負人了呢?我就沒搞懂,你哪來的自信將彆人當傻子。”
胡銘晨譏諷的笑了笑,撇了撇嘴道。
眾人一聽也是啊,人家的確還什麼重點也沒說。而且就單槍匹馬一個人,這未免太不可信了。
“你......那你來乾什麼?”範龍雲為之氣結。
“我說了,找你兌現承諾。你不是說過,要約我女朋友來你們學校嗎?這麼多天過去了,你可沒實現。
前兩天,你讓我給你兩天時間,現在時間已經過了。
咱們說好的,輸了的,圍著你們學校的小湖倮奔一圈,今天天氣還可以,我覺得正好適合你。”
胡銘晨三言兩語就把事情的大致情況描述了出來。
聽說是要倮奔,這些男生們立馬來了興致,一個個配合著起哄。
曆來我們都是看熱鬨的不嫌事大,對於要兌現的行動,大家是喜聞樂見,興趣滿滿啊。
“你胡說八道,我壓根就沒說過,你可彆想賴我,我告訴你,我是不可能那麼做的,這裡是師大,你能怎麼樣?”
範龍雲這是豁出去了,一不認賬,二不兌現。
那太丟人了,而且又是白天,這要是真兌現了,那他還在師大怎麼混。估計要不了一兩個小時,自己的視頻和照片就會傳遍校園裡。
所以範龍雲乾脆鐵了心的耍混,他就不信在師大校園裡,胡銘晨能真的敢對他做什麼。
“那你的意思是,你就鐵了心耍無賴了唄?是這樣吧?”胡銘晨冷冷的看著範龍雲。
“我,我反正就是不倮奔。”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範龍雲承認耍無賴,但是,咬定了那個條件不兌現。
“那要不我們打一場籃球怎麼樣?你和我單挑,進十個球為限,你要是輸了,你去兌現,我要是輸了,就此作罷,如何?”
胡銘晨沒有因為範龍雲的沒信譽而惱羞成怒,而是重新當著大家的麵提出了一個新的條件。
“好,這可是你說的,可彆賴帳。”範龍雲想也沒想就爽快答應。
範龍雲當然要答應,這對他來說可是好消息,沒有理由不接。
這個事情終究還是要解決的,就算今天胡銘晨走了,可隱患始終還在,並未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