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以為你上門來說這幾句威脅的話,就可以了嗎?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姑娘嗎?未免太把我看輕了吧?”蔡菊冷冷一笑道。
“那你想如何?”蔡菊的反應,胡銘晨並不意外。
要是蔡菊是三言兩語就打發的那種人,她就不會選擇宋喬山。既然選了宋喬山,還利用他來從胡銘晨這邊搞了一筆錢,就說明她不但野心不小,膽子也還大。
“我不想如何,你既然出麵,那麼你就是很在乎宋喬山的人。”
“我當然在乎,要不然,你何德何能可以從我手裡拿到工程拿到錢?嗬嗬,就你那點本事,正常和我往來,我看都不會看你一眼。”胡銘晨不加掩飾的對蔡菊進行鄙夷和蔑視。
這種話,要是她和宋喬山還在一起,胡銘晨無論如何也是不會說的,大不了眼不見為淨。
可現在既然宋喬山已經下定了決心,胡銘晨就沒有什麼顧忌,反正蔡菊不能拿他如何。
聽到胡銘晨那將她貶低得一文不值的話,蔡菊神情瞬間陰冷,說明了她的內心十分的惱怒。
可胡銘晨老神在在,沒事人一樣,嘴角還掛著淡淡的笑意。
蔡菊要是不氣,反而顯得胡銘晨無能,她生氣,那就對了。
“是,我知道,在你眼裡我不算什麼,我的身家在你那裡更是一把細沙似的。可那又怎麼樣,你不也是主動上門來找我談判了嗎?”蔡菊忍著怒火道。
“錯了,我不是來找你談判,我和你有什麼好談的呢,我隻不過是來通知你一下而已。”胡銘晨擺了擺右手的食指道。
“你通知我什麼?”
“還用得著說嗎?你和我師父完了,他們的關係,到此截止,從今往後,你不要再去找他,不要打攪他的工作和生活,僅此而已。”胡銘晨把話給挑明了道。
“是不是這樣子,我拿到的錢就不用退了,那筆錢,就算是買斷這條關係,對嗎?”蔡菊進攻著問道。
“......”胡銘晨淡淡的打量了蔡菊幾秒鐘,“從你要找我的工程做,我就沒打算你能乾什麼正事,那點錢,也算是賞給你的。好歹,我師父與你有親密接觸了嘛,就當是買賣咯。”
“哈哈哈,買賣?賞我?胡銘晨,你這人嘴巴可真夠損的。我是婊砸,你師父是瓢客?那你又是什麼?掮客嗎?哈哈哈。”蔡菊大笑著道。
胡銘晨眉頭一皺,還真是沒想到,這娘們的嘴巴這麼潑辣,還真的是有點壓不住他了呢。
“你說什麼都無用,這件事沒得選擇,要不然,你就彆怪我不客氣。”胡銘晨沉著臉道。
“你如何不客氣?告我?哈哈哈,你要喜歡,隨便去告,你要是告我,那不管彆人信不信,我一定會在庭上說出許多彆人感興趣的事情,當然了,你師父恐怕就不感興趣了。”蔡菊豁出去了似的,有點不管不顧了。
“你威脅我?”胡銘晨冷聲問道。
“不,我是威脅宋喬山。你今天來,一定是得到他的允許的,否則,你根本不會摻和這檔子事。
他既然能做初一,不念舊情,我怎麼就不能做十五。
對了,一個多星期前,他還給我打電話了呢,玩膩了,就想甩掉我,沒有這麼容易的事。”
作為一個有心機的女人,蔡菊真的不好糊弄,連胡銘晨是宋喬山叫來的,她也能把握住。
“不是,我怎麼聽你這麼說,你倒像是受害者了呢?難道,當初是他找你?是他粘著你?是他貪圖你?不應該是反過來的嗎?”胡銘晨蔡菊真的是深表無語。
“他要是沒有貪圖的話,那我怎麼找他也是沒有用的。他離了婚,空虛寂寞冷,這不是正常的嗎?”
胡銘晨與這婆娘談不下去了,當一個人不要臉不要皮的情況下,那麼和他談什麼,那都是對牛彈琴,毫無意義。
“那你要怎麼樣才算收手,才能心甘情願結束你們之間的關心?”
“嗬嗬,如果是他問,我還真不好開口,因為我要的,他根本就滿足不了。既然是你開口,我倒是不妨與你談一談,讓你知曉......”蔡菊輕聲笑道,她自覺已經拿捏住了胡銘晨。
“彆繞彎子,直接點,我沒那麼多時間和你廢話。”胡銘晨擺了擺手,打斷蔡菊的話道。
“爽快,我就喜歡你這樣。”說著蔡菊伸出無根手指頭,“你隻要滿足我這個數字,我不但保證與他斷絕,甚至我可以離開,永遠不再回來。”
“五百萬?”
“呃......”蔡菊臉上神色瞬間變得僵硬,“五百萬?打發叫花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