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牌真比他的小?”見盧睃連自己的牌都不願意打開給彆人看,曹培嶽就以為偷雞的是盧睃,而不是胡銘晨。
偷雞就偷吧,有什麼了不起,隻是你既然要偷雞,那就拿出點氣質來,就這麼畏畏縮縮的,不被人家看出來才怪。
虧你還是在馬靠混的呢,真是丟人。
“過了就算了,既然坐在桌子上,有輸有贏,正常的很,關鍵是看最後的結果,而不是過程。”盧睃沉著臉赧然道。
盧睃這是給自己遮麵子,不願意承認自己被胡銘晨偷雞,承認就太糗了。
盧睃暗下決心,下一把,一定要胡銘晨好看。
郭經理重新開始一副新牌,就在他洗牌的時侯,盧睃看得更加認真,一雙眼睛眨也不眨。
問到切牌的時侯,胡銘晨依舊穩坐如山,動也不動,反正他不切,彆人愛切不切。
胡銘晨不切,可盧睃卻切了一下,這一把,盧睃要確保贏麵百分百。
如果不切牌,那麼盧睃自信可以八成把握贏,現在切了牌,將一些牌的位置調換一下,他就有把握贏麵在九成九。
“如果雙方沒有意見,那我就發牌了。”
於是,新的一局再次開始,郭經理發牌。
胡銘晨的兩張牌,明著的是黑桃六,暗牌他懶得看。
盧睃得到的兩張牌,明著的是紅桃j,底牌他偷瞄了一眼,然後壓了回去蓋好。
“紅桃j大,所以紅桃j說話。”郭經理延手向盧睃。
“那就三十萬吧。”盧睃覺得自己勝券在握,因此很瀟灑的就上了三十萬的籌碼。
“先生,這邊上了三十萬,你跟不跟?”郭經理隨後又問胡銘晨。
在此之前,郭經理從來沒有這樣詢問過胡銘晨。
並且在說話的時侯,他看向胡銘晨的眼神感覺很是富有內涵,似乎有什麼話要告訴胡銘晨,但是又不方便說。
郭經理知道盧睃是高手,不僅胡銘晨玩不過,就是他,也很難說可以贏。
所以他那個眼神,其實就是提醒胡銘晨要小心,他一點點把握都沒有,胡銘晨跟上去,基本上就要輸。
但是胡銘晨木然得仿佛就沒看到郭經理的暗示似的。
“不管了,你上我就跟,三十萬就三十萬。”胡銘晨傻愣愣的就跟了上去。
“嗬嗬,好啊,還以為你怕了不敢跟呢。”見到胡銘晨上道,盧睃很是高興。
“嗬嗬,好了,彆囉嗦了,一會兒彆哭就行。”胡銘晨不以為意的訕笑擺手。
“哭?誰哭還不知道呢。發牌,繼續發牌。”盧睃板著臉,覺得自己丟了麵子。
於是,郭經理隻得繼續發牌。
在發牌的時侯,他又連續給胡銘晨遞了好幾個眼色,但胡銘晨就是看也不看,或者說他看到了,故意佯裝沒見到。
搞得郭經理一點脾氣沒有。
這次盧睃得到了一張黑桃j,胡銘晨得到一張紅桃6。
“哈哈,運氣不錯啊,還是我的牌大,嗬嗬,時來運轉了。”看著自己麵前的一對j,盧睃又得意了。
“哎呀,煩不煩啊,每得到一張牌都要炫耀一下,這要是玩鬥地主,恐怕地主還沒鬥下去,自己就得先樂死。”胡銘晨皺眉道。
“你說誰死,你說誰死,會不會講話,不會講就閉嘴。這次我上兩百萬,壓死你。”盧睃被胡銘晨擠兌得又暴跳了。
“兩百萬,你壓個毛線啊,彆人要是不知道,還以為你上兩個億呢。嘁,真是沒見過世麵。不就兩百萬嘛,像是誰跟不起似的。”胡銘晨撇撇嘴道,順便也推了兩百萬籌碼進去。
玩牌就玩牌,偏偏要一邊玩一邊鬥嘴,旁邊人看得一個個笑著搖頭。
關鍵是,每次鬥嘴,不管是鄭明濤,還是曹培嶽,又或者盧睃,好像就沒有誰占到哪怕一點點便宜。
當然了,鬥嘴也是要靠實力支撐的。如果現在是胡銘晨輸得一塌糊塗,破產要飯,那麼不管他怎麼有三寸不爛之舌,那也是假的。
俗話不是說了嘛,沒有實力做後盾,說話都不硬。
郭經理也不等他們發話了,明白自己該乾什麼,於是繼續發牌。
今天的牌有點邪門,第四張牌,盧睃拿到的還是j,梅花j。
胡銘晨拿到的也是6,梅花6。
這樣牌麵上就是三條6對三條j,胡銘晨被壓得死死的。
“嗬嗬,哈哈哈,運氣終於來了。”見後續發出來的牌真的猶如自己預料的那樣,盧睃完全放下心來。
在盧睃這裡,這把牌,他已經提前鎖定定局了。
因為盧睃的暗牌就是一張方塊j,相當於,他桌麵上的四張牌,竟然就是四個j。
而胡銘晨那邊,是不可能有同花順那些牌的,就算他的底牌也是一張6,也輸得不能再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