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銘晨原本隔得遠,與柳惠子很久沒見麵了,加之她生了孩子,不好上前搭話。
然而現在,這一對奇葩如此囂張狂妄,一點文明素質也沒有,胡銘晨要是再繼續看下去,那就成看熱鬨的了。
於是,胡銘晨突然從人群外麵擠了進去,一把封住那男人的衣領,左右開弓就給了他好幾個大耳刮子。
胡銘晨剛才其實也被這種眼裡有了狗就完全沒有人性的家夥給氣著了,還特碼咬了大不了賠錢,真是錢很多嗎?以前有點錢就為所欲為嗎?
那男人才說完囂張的話,就被人揪著打,整個人頓時就懵逼,除了耳朵裡嗡嗡嗡的之外,整個人似乎瞬間失去了意識。
“王八蛋,你混蛋,為什麼打人?”旁邊的女人見自己的男人挨了打,伸手就要去拽胡銘晨。
胡銘晨平時不打女人,但是,這個女的不算,一身的狗性,算不得人了,所以,胡銘晨一點情麵不留,反手照樣一耳光。
女人一臉震驚,愕然的摸著自己被抽得要紅腫的臉頰,憤怒的盯著胡銘晨,對這一切,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我平時不打女人,但是,你今天連人都不算,所以我照打。”胡銘晨一把攘開那男子,轉手指著女人冷冷地道。
胡銘晨的仗義出手,一下子就引得了周圍人群的鼓掌叫好。
剛才,他們好幾個已經差點忍不住對著一對狗男女動手了。
隻不過是更多的理智考慮一下,覺得和這種不講理的人鬨起來,自己得不償失,這才忍住。
現在好了,有人出手了,自然是要鼓掌表示鼓勵和支持。
站在一旁護著孩子的柳惠子,看到冒出來的胡銘晨,直接傻眼蒙圈,她怎麼也想不到,胡銘晨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冒出來。
而這個時候,恰恰也是她最需要一個人支撐和撫慰的階段。
“你......你特碼敢打我......”被抽了好幾個耳光的男人怒火中燒的摸著臉,瞪視著胡銘晨咬牙切齒。
“有什麼不敢打的,用你的話來說,不就是賠錢嘛,你剛才似乎很羨慕國外,那你還死皮賴臉呆在國內乾什麼?怎麼,怕出去活不下來?什麼玩意兒,吃著華夏的糧,喝著華夏的水,心卻向著外國,簡直就是狗漢奸的節奏。”胡銘晨瞥了對方一眼,嘲諷戲謔道。
近一二十年來,國內這種人越來越多,出口必是國外如何如何,一個個的黃皮白心,真的是吃太飽了。
你要羨慕也行,那去就是了啊,每年移民的人多了,也不在乎多一兩個。
“你......你......你特媽是誰?老子和你沒完。”男人歇斯底裡的,可是並沒有自己與胡銘晨動手,而是慫恿他家的那條狗,“托尼,咬他,咬他。”
那條大狗似乎真的聽懂了男子的話,猙獰的露出狗牙齒就要撲向胡銘晨。
“狗東西,你要敢碰到我,我就讓你變成狗肉餅。”胡銘晨犀利的眼神朝那大狗瞪過去,冷森森的道。
那大狗或許是真的覺得胡銘晨很危險,不是開玩笑的主兒。
所以剛動了兩步,就迫於胡銘晨的威懾力,停下腳步不動了。
它不但不敢撲向胡銘晨,甚至還連忙將狗牙齒給包起來,生怕引起胡銘晨的誤會,要了它的狗命。
“托尼,咬他啊,咬他啊,你個白眼狼,你要是不咬他,回頭就把你賣給狗販子,讓你給人家當火鍋食材。”那男子齜牙咧嘴的,對自己養的狗不聽話很是憤怒。
胡銘晨一大步踏出去,又一次封住男子的衣領。
“彆人是狗仗人勢,你卻反過來,人仗狗勢。”說完,胡銘晨接著又是兩個大耳刮子,將男子抽得嘴角流血,臉頰腫脹。
“你那麼喜歡咬,你自己咬啊,好好的人不當,偏偏要當狗。”抽了耳光後,胡銘晨再一腳,男子就跪了下去,與他家那條大狗一般高了。
胡銘晨乾脆利索的將男子收拾了,旁邊一個同情他的都沒有。
慫恿自己的狗咬人,明明自家錯了,不但不承認,還狂傲的放話,這種人十分可恨。
他今天能慫恿狗去咬胡銘晨,那就不會慫恿狗咬其他人嗎?所以將心比心之下,胡銘晨自然就能贏得掌聲和支持。
“我家不會放過你,你知道我家是誰嗎,敢打人.......”女人急忙扶住男人,怒氣衝衝。
“錯了,我打的就不是人,他不是人,你也不是人,就是條狗而已。你家是誰,我沒興趣知道,你們可以去看病,我每人給你們報銷五塊錢的醫藥費。”胡銘晨打斷了女人的話道。
“對,罵得好,就不是人,這種人,最可惡。”
“不是罵得好,是打得好,他們家,經常在小區花園裡遛狗,不牽繩,不撿狗屎,狗尿也到處是,惡心死了。”
“這種人就是欠收拾,這下好了,總算有人可以治他們了,拍手叫好啊。”
“的確,兩個都不是東西,彆看人模狗樣的,一肚子的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