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呀......我......我真不知道你們說的......”秦國海疼得麵目扭曲的道。
“嘴硬?那我就看你全身骨頭斷了會不會知道。”胡銘晨冷若冰霜的道。
胡銘晨說完,毫無疑問的,秦國海又有一個手指頭被掰斷了。
這家夥痛得差點暈厥過去。
站在牆邊的那個女人被嚇得瑟瑟發抖,緊咬著牙關,不敢發出一絲聲響,生怕引起胡銘晨的不快和注意,將她揪來盤問。
“現在腦子有沒有清明一點?要是還不夠清楚,那就繼續幫你鬆骨,如果清楚了,就趕緊告訴我孩子在哪裡?”胡銘晨繼續森然道。
“國海,國海,你知道就趕緊告訴胡先生吧,你,你扛下去是一點好處也沒有的。”此時秦國耀闖了進來。
秦國海紅著雙眼瞪著哥哥秦國耀,他恨秦國耀將他陰了,然而,秦國耀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的呀。
“還不願意說?”胡銘晨瞟了秦國海一眼,“找個錘子來,將他兩條腿打斷。”
“國海......”
“彆,彆,我說......”秦國海終於懼怕了。
“彆浪費我的時間,要說就趕緊,不說就閉嘴。”胡銘晨威脅著催促道。
“孩子,在她那邊,我,不知道她抱哪兒去了?”秦國海抬手指著牆邊的女人道。
“哦?”胡銘晨轉頭看向那個陌生的女子,“將她帶過來。”
那女子此時已是嚇得不輕,跌跌撞撞就來到胡銘晨的前麵,兩隻腳始終在抖動。
“你們什麼關係?孩子呢?”胡銘晨問道。
“我,我們......我們是......情人,孩,孩子......”女子結結巴巴,始終沒有說通順一句話。
胡銘晨眼睛一瞪,站起來狠狠一巴掌甩在女人的臉上:“我沒工夫聽你瞎耽擱,你最好是給我一句話講清楚。”
女人被這一巴掌抽得趔趄幾步,差點摔倒,臉上也留下了紅紅的一片。
“嗚嗚......我......孩子......被賣了......”女子哭哭啼啼的道。
胡銘晨一股火猛然升起,一把扯住女人的頭發:“你說什麼?賣了?賣到哪裡,趕緊說。”
此時的胡銘晨就像是一頭擇人而嗜的老虎,似乎分分鐘要將這女的給吞下去。
女子頓時變得更加懼怕,驚恐的看著胡銘晨,一句話也說出不來。
胡銘晨右手往地上一按,一腳就毫不留情的踹出去,女人被胡銘晨的這一腳踹飛出去幾米遠。
胡銘晨一般不打女人,但是,憤怒難忍的情況下除外。
秦國海看到胡銘晨對女人都如此下狠手,他真切的明白,那個孩子是多麼的重要。如果找不到孩子,或者孩子受傷害了,他真不懷疑弟弟會陪葬。
胡銘晨身邊的人理解胡銘晨為何會如此憤怒,不了解的,也不會有人在這個時候說什麼。
“把她拖過來。”
“你就趕緊說吧,到底賣到哪裡去了,都這時候了,難道還不說嗎?”秦國耀真是替弟弟的這個情人著急。
女人被拖到了胡銘晨的腳邊。
“羅琴,說吧,賣到哪裡,快告訴他們。”秦國海也怕自己的女人被打死了,跟著勸道。
然而,這個女人不是不想說,她隻不過是被嚇到了,驚慌失措,不知道該怎麼順暢表達。
不過,挨了胡銘晨重重的這一腳之後,她不顫抖了,儘管心裡麵還是嚴重的忐忑不安,可起碼身體穩了不少。
“孩子被賣給了我一個朋友的老鄉,他們不會生......想要個孩子,所以給了我二十萬......”羅琴捂著肚子道。
“你那朋友的老鄉在哪裡?”出名語氣稍稍緩和了一點。
既然對方是因為不會生才買孩子,那麼孩子賣過去,目前應該不會有什麼傷害。
“他們住在臨安遠東商貿城。”羅琴道。
“嗯?又被賣回了臨安?好,你到旁邊去,緩一下,然後帶我們去找。如果找到則罷,反之,你們倆都要被扔江裡去喂魚。”胡銘晨皺了皺眉。
“一定找得到,一定可以找到,對不起,我們不知道會這樣......”羅琴嚇得如搗蒜道。
“秦國海,現在又到你了,是誰讓你去劫持孩子的?”胡銘晨不搭理羅琴,開始追查幕後之人。
“沒彆人,就,就是我,我自己想弄錢......”
胡銘晨將秦國海的話給打斷:“你可想好了再說,我現在給你機會,你要是不珍惜,那麼一會兒你就算想說真話,我也不聽了。”
“我......”秦國海神色一滯。
“國海,趕緊說吧,胡先生是惹不起的,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呀,我帶胡先生來,就是想來救你的。”秦國耀反而顯得更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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