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打人?這是怎麼回事?
“小娥,怎麼回事?你們兩母子吵什麼?”江玉彩關心問道。
“哦,二嬸,二叔,還有小晨來了,快坐,胡曉花,趕緊端椅子出來,給你二爺爺他們坐。”龍翠娥一回到,看到胡銘晨他們,就暫時放過胡德華。
胡曉花聽到聲音,趕緊端出幾張椅子來。
胡銘義家的房子建了三層,門口兩棵大榕樹,夏天,坐在門口的樹下,比較陰涼。
“胡德華,聽說你帶了女朋友回來?你女朋友呢?”胡銘晨好奇的問道。
“大叔,她......和曉敏在樓上。”胡德華不自然的回答道。
“嗬嗬,那怎麼不帶出來和我們見見,對了,你和你媽媽在吵什麼呢,誰被打了?”胡銘晨淡淡的輕聲笑著問道。
“我媽了嘛,她......有點發瘋,我們誰也沒有被打。”胡德華沒好氣地乜了龍翠娥一眼道。
“行,行,那你上去陪你女朋友去吧。”胡銘晨眼神一凝,大致猜到了什麼,就揮手打發胡德華。
“哦。”
“你哦個屁啊,難道見不得人啊,哪個不是長輩,就不該來見見問候一聲嗎?”龍翠娥凶巴巴的對胡德華吼道。
感覺她的這個聲音不是單純的吼胡德華,更像是指桑罵槐的針對那個女孩子。
“小娥,有什麼話好好說,坐,坐,給我們說說,啥子情況?”胡建軍以長輩的口吻道。
於是龍翠娥也就坐了下來。
“唉,他帶個女朋友回來,我們還很高興,現在,胡銘義還在街上買東西呢,應該好好招待一下。可是......那個女的,竟然當著我的麵就敢動手打胡德華,這還得了嗎?我都沒打過,她有什麼資格?”龍翠娥簡單的講訴了一下事情的始末。
聽了她的講述之後,胡銘晨就有點忍俊不禁。
從小到大,龍翠娥對胡德華是十分溺愛的,就像她說的,從來沒打過。
即便是調皮搗蛋,在外麵犯了事,胡銘義要打,龍翠娥也是百般嗬護著,就是不讓。
母親溺愛兒子,這也沒啥,好多人家都這樣。
但是,這樣的溺愛,牽扯到未來兒媳婦的身上,就不該了。
“大嫂,說句你不高興的話,我覺得有資格。”胡銘晨笑著接過話。
“啥?小晨,你說有資格?有什麼資格?”胡銘晨的答案讓龍翠娥有些意外。
“如果他們兩個不是男女朋友關係,以後不會成為夫妻,那麼你說的是對的,沒有資格。可要是他們是情侶,是未來的兩口子,怎麼就沒資格呢?就像你罵他,也是因為你是他媽,如果你不是他媽,你也沒資格罵他,一樣的道理。”胡銘晨道。
“你說的這個......到底是我沒聽懂呢,還是你講的不對,我怎麼覺得不是一個意思呢?是兩口子就該打了?哪有這樣的道理,我就沒打過你大哥啊。”龍翠娥有點迷糊。
“可你也沒少罵我大哥啊,嗬嗬,是不是。再說了,打不打,是真打還是假打,打到什麼程度,是不是應該由胡德華來界定呢?由你來判斷,就變味了。
剛才我們聽到胡德華和你爭執,好像他就不覺得自己被打了,他自己不覺得,你卻接受不了,大發雷霆,你不覺得怪?難道,他找個女朋友,你非得攪黃了?”胡銘晨心平氣和的道。
“還真的是這樣,小娥,年輕人的事情,就交給年輕人自己去相處。你要是硬插一杠子,人家女方不滿意,胡德華也不舒服,以後婆媳關係還怎麼處?”江玉彩跟著道。
江玉彩眼裡,她兒子胡銘晨的話就是對的,胡銘晨支持的她就支持,反對的,她就反對。
“問題是,現在才談戀愛就打,來到我家,當著我的麵就打,這以後......結了婚豈不是打得更厲害,日子還怎麼好好的過?”龍翠娥一時間轉不過彎來。
“兒孫自有兒孫福,該怎麼過,他們會過,難道,要一切依著你的要求來過嗎?不可能的嘛。
人有千麵,各有不同,不能因為你怎麼對待孩子,就要求彆人也怎麼對待。關鍵是胡德華滿不滿意,開不開心,他要是滿意,他要是開心,你說的那些,頂什麼用?”胡銘晨道。
就在這時,胡德華領著一個女孩子從樓上下來,走向胡銘晨他們。
那個女孩子一看到胡銘晨,頭就低了下去,原來,她與胡銘晨是小學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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