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難道你知道他的企圖?”王慧雪凝神問道。
“我能知道他什麼企圖啊,要知道,打電話給我之前,你倆可是已經在一起的了。再說,你能問出企圖兩個字,就說明你心有所想了的,哈哈哈。”周嵐很灑脫的反過來將王慧雪給拿捏了。
在以前,他倆的角色通常是對調的,是王慧雪調侃周嵐的多。
可是周嵐自從與胡銘晨關係有實質性突破之後,性格似乎也隨著胡銘晨有了變化,不再動不動就覺得不好意思或者害羞。
一個人,隻要放開了,沒有多少顧忌了,那就基本上無敵。
“你,你胡說,我哪有什麼心中所想,給你打電話之前,我,我們就隻是吃了一頓飯而已。”王慧雪一想到在給周嵐打電話前問胡銘晨的那些問題,他就顯得局促。
“不是,你緊張什麼,要是啥也沒有,你可不會這麼局促不安,嗬嗬,我也納悶,要是以前,聽說要來這麼一處彆墅,你就算不反對也會調侃一番,可今天,不聲不響就來了,結果還反過來說他膽子小,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希望他再膽大一些,更開放一些?咯咯。”周嵐徹底的將王慧雪給拿捏死了,調侃揶揄不帶晦澀的。
周嵐現在的感覺,就像是給胡銘晨拉皮條似的,隻不過,沒有那麼露骨罷了。
“你瞎說什麼,我,我怎麼會那麼想,哦......周嵐,是你有那種想法吧?你說,你們之間,有沒有那啥過?”王慧雪慌亂之餘,就想變被動為主動,發起攻勢,連續發出兩問。
“什麼想法?你說的那啥是哪啥?”周嵐更絕,裝成聽不懂,直接挑明了問。
此時胡銘晨已經上完廁所了,打算出來,可是剛到門口,聽到兩人在扯這個問題,他趕緊停下腳步,不趟這趟渾水。
躲在落地窗的玻璃門後麵,覺得不保險,有將門簾扯了一些遮擋住。
“現在又變成你裝蒜是不是?你說什麼想法,你說哪啥?”王慧雪覺得周嵐這小妞變壞了,居然起耍無賴來一點不差。
王慧雪心中暗想,這一定是胡銘晨那家夥給帶壞了,要不然,以前周嵐哪會這樣。
“嘿嘿,我就是不知道,所以才問你啊,你問個問題都不能問得清楚明白嗎?要不,我也用那啥來回答?你說那啥就那啥,歐克?”周嵐反過來將王慧雪給戲弄了一通。
“小蹄子,你和我玩一招是不是?好啊,那我就問,胡銘晨說,你們兩個老早之前就上床了,還很多次,這夠明白了吧?”王慧雪被激起了好勝之心,還真是大膽的豁出去。
“呃......”躲在門簾背後偷聽的胡銘晨嘴巴張得能塞進去一個鴨蛋。
這小妮子,撒謊騙人還真的是臉不紅心不跳,我特媽什麼時候說過老早以前就上過床,好好多次,這不是栽贓陷害嘛。
咱說的是從未有過好不好。
唉,看來這回周嵐這丫頭要著道兒了。
“嗯?他和你說的?你確定?我都不知道,他會不會說的是彆人,而你聽成是我。這種事,我沒理由不知道啊。不對,不對,哈哈,一定是你說反話,是你們兩個早就上了床,而且不止一次,所以你......嘿嘿,想套我?”
聽到這裡,胡銘晨腦門上怎麼感覺滴汗了呢?
臥槽,還以為周嵐會著王慧雪的道兒,現在看來......誰也不是省油的燈啊,以為她是青銅,卻一下子晉級為王者。
由此看來,自己或許會名義上豔福不淺,實則頭疼的麻煩算是開始咯。
“你簡直信口雌黃,滿嘴胡謅,我哪有和他哪樣?我們一直很清白的好不好,嘿,這話說著說著,怎麼繞我身上來了呢?周嵐,你跟著他,學壞了呀你。”王慧雪激動得一下子站了起來。
“哪有什麼學壞不學壞,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們喜歡他,我們跟他在一起,難道要選擇與他南轅北轍,背道而馳嗎?嗬嗬,我和他是還沒有發生,可是我不介意發生,我也不怕發生,就不知道你怕不怕?”周嵐雙手一攤,仰望著王慧雪,心胸坦蕩,無所畏懼的道。
周嵐這是陰王慧雪啊。
她和胡銘晨在文萃集團的假日酒店裡麵追星的時候就已經捅破窗戶紙了,兩人早就今非昔比了,所以她自然坦蕩,自然無所畏懼。
躲在門口麵的胡銘晨此時卻暗暗給周嵐這丫頭豎起一個大拇指:厲害,賢內助啊!
“我怕?我怕什麼怕,你都敢的事情,我能不敢嗎?哼!”王慧雪被周嵐一激,立馬不服氣的杠上了。
而聽到這一切的胡銘晨差點要跳起來。
他今天帶她倆來紅梅山玩,真沒想過要魚水之歡,成其好事,到壹號彆墅來,也是打算看看晚霞,小憩一下,聊聊天,等夜晚了之後就下山。
隻是沒想到好事來得那麼快,那麼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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