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原來是這個事啊,好辦啊,我告訴你,我越喝酒,精神越好,要是不喝酒,我反而精神萎靡,做不了事情。”老約翰笑道,“我可以送你們去,但是,你們得答應我兩個條件。”
“你能飛?你要是可以,那麼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胡銘晨深感意外。
“他,要帶著去,此外,我還需要五萬美元。”老約翰指了指金達萊,又伸出一隻手來要錢。
“五萬美元沒有問題,可是他,你帶他去乾什麼?”
“就是因為他,我的孩子們才回了歐洲,丟我一個人留在南非,所以,我需要他贖罪。”老約翰道,“至於那五萬美元,一大半是要用來加油的,你看到了,我連酒都喝不起,不可能有錢加油。”
“ok,我都答應你。”胡銘晨看了看表,一咬牙,答應了下來。
現在瑞雅的安危不知道如何,早一分鐘尋找到她,她就少一分痛苦。
“好,那我們馬上去機場。”說著,老約翰就走向路邊一輛灰色的破皮卡。
胡銘晨與老約翰坐了一輛車,其他人開車在後麵跟著。
金達萊聽說要帶他去歸斯坦,抗議著不願意去。
不過,王世民為了不聽他聒噪,兩下就將他給打暈。
在去機場的路上,胡銘晨接到了瑞雅的爸爸從天竺打來的電話。
現在他們家裡麵已經得知瑞雅在國外被綁架的消息了,可是他們在國外根本沒有什麼人脈與關係,所以救出女兒的希望就落在了胡銘晨的身上。
胡銘晨一再安撫和保證,一定會將瑞雅平安無事的帶回天竺,讓他們放心和保重自己。
到了機場,老約翰從偏僻處的一個老舊機庫裡麵開出他的那架可以乘坐十六人的螺旋槳飛機,當然,前提他也是給了一筆錢才成,否則,機庫門他都打不開。
看到這架飛機,胡銘晨的心就直往下墜。
感覺起落架和艙門都開始生鏽了,這玩意還能飛嗎?彆特碼上去了下不來,那可就玩大了。
老約翰先加滿了航空燃油,隨即就邀請胡銘晨他們登機。
“約翰先生,你確定你的飛機還能飛嗎?要是不行的話,我們還是乘坐航班吧。”
“哈哈,小夥子,你放心,絕對能飛,我的飛機從來沒出過事,著飛機老是老了點,可是皮糙肉厚,特彆耐操,一定可以將你們安全送達歸斯坦。”老約翰對自己的飛機倒是挺有信心和把握。
“既來之則安之吧,我看飛機上有降落傘包,大不了,我們到時候跳傘。”方國平指著牆上掛著的一排降落傘包道。
“行了,搏一搏了,走,趕緊飛吧。”胡銘晨歎了一口氣道。
胡銘晨決定了,回去後,一定要買能夠洲際飛行的長航程私人飛機,否則,稍微去遠一點,就麻煩。
老約翰駕駛著他的這老飛機在跑道上哐當哐當的跑了一段之後,隨著他的拉升,飛機還是嗚嗚嗚的飛了起來。
噪音很大,胡銘晨覺得它隨時都有可能會散架。
等飛機飛起來了,龐樸將一個降落傘包拿下來,這才發現,降落傘包是壞的,壓根就打不開。
胡銘晨拿著那個壞了的降落傘包去駕駛艙找老約翰,打算問一下他,哪知道,這老家夥又迷迷糊糊的開始喝酒了。
“喂,不是吧,約翰先生,你在開飛機了呢,怎麼還喝酒呀?”胡銘晨頓時被嚇了一跳。
“我說過,我是越喝越穩當,你放心吧,不用大驚小怪,這是在天上,又不會撞車,也不會側翻。”老約翰灌了一口酒,無所謂的道。
“不,不是,那會掉下去啊,對了,這些降落傘包怎麼壞的,打不開啊。”
“那些是為了應對檢查的,好的我買不起,就兩百多塊買了一些壞的,反正檢查的人又不會真的跳傘,不要緊的。”老約翰擺了擺手道。
“不是吧?全是壞的......他們不會真的跳,可是我們也許需要真的跳啊,完蛋了,完蛋了。”胡銘晨覺得太特碼無語了,遇到這麼一個半點不靠譜的老家夥。
“不會的,飛去歸斯坦,大部分地方是平原或者草原,要是真的遇到突發情況,我還可以迫降嘛,我有經驗。”老約翰沒心沒肺道。
“你有迫降經驗?意思是,你在野外降落過很多次?”
“沒有啊,四十年前,我在軍中服役,開的是運輸機,當時需要在野戰機場起降,我們訓練過。”老約翰搖了搖頭。
“野戰機場好歹也是機場,何況你隻是訓練過,居然就敢說自己有經驗,你可真是能吹牛皮。你要吹的話,在起飛之前吹啊,乾嘛等飛了好一段才吹呢,臥槽。”胡銘晨無語得不能再無語了。
人倒黴的時候,真是喝水都要塞牙縫。越是怕什麼,就越是來什麼。
就在飛機進入了歸斯坦領空不久後,老約翰駕駛的飛機就抖得越來越厲害,老約翰控製了半天,也沒能穩住,最後他隻能遺憾的告訴胡銘晨:“飛機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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