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鬨了半天,無非就是不想花錢,平白無故的可以得到,現在卻又想自己買,你真以為你可以買回去嗎?彆人不出價了?”皮特冷哼一聲不屑的道。
當一個人心理齷齪的時候,就會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覺得彆人和他也是一樣的。
胡銘晨厭惡的瞥了對方一眼:“真是可憐蟲,想方設法的尋找存在感,然而卻得不到一個正眼。”
在胡銘晨的眼裡,皮特這種人就是那種一心想著向上流社會靠攏,千方百計的想要得到進入那個圈子的機會,然而,又沒有那個實力和本事,所以,隻能耍小手段,搞小動作。
即便這般處心積慮,但依然很難獲得尊重和一個難得的機會。
類似這種人在哪裡都有,仰頭看彆人,崇拜羨慕,低頭看其他人,卻又是另一幅十分難看的嘴臉,卑鄙,可悲可憐。
“你在說什麼?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還我們找存在感,你可比我們還不堪。以為認識兩個有錢人就了不起了?以為那樣你就和他們是一樣的了?差得遠呢。彆人或許隻是出於無法拒絕的禮貌帶你參加一下高級場合而已,否則怎麼會邀請函也不送你一張呢,嗬嗬。”皮特當然不可能就接受和忍耐胡銘晨的羞辱,繃著臉,激動的就給與反擊。
胡銘晨撇了撇嘴,沒有半點繼續搭理這種可憐蟲的興趣。
一個正常的人不可能因為一個乞丐吐了一口口水就停下來與其展開罵戰,那就太自降身份了。
最好的做法是當著他的麵丟一些錢給另一個乞丐,毛都不給他一根,氣死他。
馬上主持人那邊就開始對這把戰刀的一個報價拍賣。
儘管很不道德,他們也沒有因為胡銘晨的抗議就改正,而是繼續將不道德進行到底,這一點,附和他們盎格魯撒克遜人的一貫本性。
“這把刀起拍價一千美元,有興趣想要收藏的人,可以出價,規則依然是價高者得......”
隨著主持人的話音落地,胡銘晨還沒說話,他旁邊的皮特就像是瘋了一樣,斜昂著頭高舉右手:“一千兩百美元。”
這個家夥完全就是挑釁胡銘晨,你不是說你要自己買嗎?現在老子就先出價了,看誰能買。
如果胡銘晨不說他自己買,而是委托給小舒爾茨的話,皮特還不敢輕易出手。
畢竟小舒爾茨是隨便能捐一百萬美刀的真正富人,與他們是完全不同的兩個境界,根本競爭不過。
可胡銘晨就不一樣了,全身上下,看起來也不值兩千美元,與他扳一扳手腕,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一萬美元。”胡銘晨嘴角抽了抽,輕鬆的抬了抬右手。
“一萬美元?嗬嗬,我們歡迎這位東方來的華夏人能夠為了全世界的兒童慷慨,但是,我想詢問一下,你怎麼為你的出價提供擔保?不好意思,我不是針對你,因為我們不認識你,要是你隨便喊價,最後卻拿不出錢來......那就不太妙。”台上的主持人明著說是歡迎胡銘晨,可實際上,還是以這種站得住腳的理由對他羞辱和打壓。
“我既然喊了價,我就拿得出,你總不可能讓我現在還沒買就付現金嘛。”胡銘晨沉著臉道。
“當然不是,在座的所有朋友也基本上不會攜帶那麼些先進,可我們不了解你,無法衡量你的實力......”
主持人還要繼續說,卻被小舒爾茨給朗聲打斷:“克莉斯,我覺得你過分了,你不能以還未發生的狀況來猜測一個人的可能性,你們不是需要擔保嗎?那我不知道我給他擔保可以不可以,隻要是他出的價,他不認帳我認賬,不論金額多少。”
胡銘晨是小舒爾茨給帶來的,他不出頭哪個出頭,總不能真的就讓胡銘晨去百般解釋,那實則是讓胡銘晨難堪。
彆人不了解胡銘晨的財力,可他小舒爾茨是了解的,比財帛的雄厚,在這個大廳裡麵,就沒人是胡銘晨的對手。
“ok,這當然可以,舒爾茨先生當中說出這樣的話,也是具有法律效力的,那麼你們的擔保義務關係就算是成立了,抱歉,請各位感興趣的朋友繼續吧。”克莉斯聳肩微微一笑道。
聽到小舒爾茨無條件無底線的為胡銘晨提供出資擔保,傑西卡以及她的父親在瞟了一眼小舒爾茨之後,也好奇的多打量胡銘晨兩眼。
在他們的認識中,小舒爾茨是不會乾這種事的,可他今天偏偏為這位東方來的小夥子乾了。
他們於是就好奇,這個年輕俊朗但是穿著卻顯普通的小夥子會是誰呢?他是什麼身份,怎麼會讓小舒爾茨主動的甘冒風險?
有這種想法的人也不止他們父女倆,隻不過其他人因為與胡銘晨和小舒爾茨沒有直接關係,興趣沒有那麼濃罷了。
聽到小舒爾茨願意給胡銘晨提供擔保,皮特和他的同伴氣勢上頓時就蔫了一半。
然而他們總不能喊了個一千二就不喊了嘛,那未免太丟人了些。
“一萬一千美元。”於是,皮特再次出價。
他們今天是有底線的,隻要價格不超過五萬美元的,可以買,但是一旦價格超過五萬,就馬上放棄,絕對不會與真正的有錢人進行“火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