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是他們有錯在先,胡銘晨有什麼反應,那都是應該的,他們純粹咎由自取。
“嗬嗬,對了嘛,這樣硬氣一點不是更好。”胡銘晨笑著道,“自己的成功不要想著靠誰,自己要是不強,那麼結果就會是靠山山倒,靠水水乾。”
“嗯,我明白了,謝謝你的提點,我會自立自強的。”顧長青激動的點頭。
想到以前和唐小凝的相處,再想到昨晚上後來的遭遇,讓他對胡銘晨的這個話有了全新的理解。
顧長青想明白了,唐德治和唐小凝父女倆能對他有那種翻天覆地的態度轉變,實際上就是他還有價值,而這個價值恰恰與胡銘晨有關。
當然,他後麵頂住沒有繼續對胡銘晨死命糾纏,應該也是一個原因。
要是他當時頂不住,也不會有後來包括此時的一切。
“明白了就好,到機場,他們送你回來,此外呢,每個人總得為自己做過的事情承擔責任。”胡銘晨道。
到了機場,胡銘晨他們一行人下車進入候機樓,顧長青原車返回。
這次與胡銘晨見麵,他沒有得到胡銘晨口頭上的原諒,更沒有得到胡銘晨放過唐德治的承諾。
不過,胡銘晨能夠與他說這麼些話,對與顧長青來說,他已經感到滿意了。
原諒這兩個字沒從胡銘晨的嘴裡冒出來,可他的提點,一定程度上,也表明了原諒的那一層意思。
如果還是一個憎恨的人,願意和他說那麼多嗎?願意善意的提醒他嗎?
到了市中心後,在一個可以停車的路口,顧長青讓司機將他放下,道了聲謝,自己再打車回到唐德治家。
唐德治和唐小凝早就望眼欲穿的守在門口,見到從小區外麵走進來的顧長青,父女倆不約而同的迎了上去。
“怎麼樣?見到人了嗎?”
“你們有沒有談,他還氣嗎?”
“原諒了沒有?有沒有答應放過我們?”
兩父女七嘴八舌的開問。
“見是見到了,我們......還是回去談吧,這路上......”顧長青點了點頭,往周圍又看了看。
這裡儘管是高檔小區,但也是有人走動的,特彆是有些老人,喜歡在綠蔭道上鍛煉身體。
“對,對,回去說。”唐德治也覺得外麵路上談論這樣的話題不合適,弄不好被人無意中聽了去,就鬨笑話了。
回到屋裡麵,唐小凝還好心的給顧長青倒了一杯水遞給他,儘顯溫柔和賢惠。
“我在酒店等了一個多小時,看到了胡銘晨,我剛上去道歉,就被他的保鏢放倒......”顧長青喝了一口水後開始講訴。
“她還有保鏢?昨天可沒有啊。”唐小凝深感意外和疑惑。
“這我就不知道,今天的確是有好幾個保鏢跟隨他的。”顧長青道。
“這個不重要,你繼續說重點。”唐德治擺了擺手,人家有那麼大的能量,身邊有保鏢根本不稀奇。
“後來我下跪求他,被他的保鏢架起來。他應該是要去外地,趕去機場,我也跟著上了車,就與他聊了一路,到機場之後,他走了,我回來。”
“等等,等等,你沒說重點啊,你跪也跪了,聊也聊了,那他的反應呢?原諒我們了嗎?願意放我們一馬了嗎?”唐德治急切的道。
這個才是唐德治關注的核心,顧長青這一趟,有沒有效果,就體現在這裡。
顧長青茫然的搖了搖頭:“沒有,我也羞愧難當,沒臉繼續懇求他。”
“啊?沒有?那既然沒有的話,你怎麼就不繼續求他呢。他既然願意和你談那麼長時間,就說明還是給你麵子的,沒把事情做絕,要是你死皮賴臉求他,他不會沒點反應的啊。”唐德治深感愕然,濃濃的失望隨之也發泄出來。
“叔叔,對不起,我真的是在他麵前羞愧得一句話也沒法說了,要是我真的死皮賴臉,他原不原諒我先不說,我恐怕就第一個不原諒自己。對不起,我儘力了,那種場景下......我已經恨不得買塊豆腐撞死,再奢求的話,我就不算是人了。”顧長青歉然的對唐德治道。
“那你就應該買起一塊豆腐回來啊,左一句羞愧,又一句羞愧,沒辦成事情,回來你就不知道羞愧嗎?枉我那麼對你,你卻為了自己的臉麵,不繼續為我們爭取,太讓我失望了。”唐小凝氣得瞪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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