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的辦法奏效了吧?那家夥,灰溜溜的滾回去了,有錢人呐,就沒有一個不怕這種事沾邊的。”衛鵬舉在辦公室裡麵,摟著女秘書得意的笑道。
“是,是,行行行,你行,可以了吧?我也真沒想到那家夥會那麼慫。”女秘書嬌滴滴的在衛鵬舉的臉上輕輕掐了一把道。
“他也不是完全慫,隻不過是有人被捏住了,不走不行。那家夥,還想花錢贖人呢。”衛鵬舉反過來在女秘書的胸前薅了一把。
“哎呀,這是辦公室呢,彆人看到多不好。”女秘書嬌羞的扭動兩下,顯得欲拒還迎。
“嘁,沒我的允許,誰敢進我的辦公室啊。”
“照你這麼說,這回,豈不是便宜了那個給你辦事的人?對方給贖金,想必不少,也許他賺的還比你多呢。”女秘書道。
衛鵬舉收回了手,深呼吸一口氣,掏出一隻雪茄來點上:“這點......還的確是。洪山冶金廠我拿到手,最多賺三五個億,可是......那家夥估計能拿到十億八億。”
“這麼說的話,豈不是給他人做嫁衣?白白便宜了彆人?”女秘書聽說陳熊可以從中賺十億八億,心裡很是不平。
她不隻是為衛鵬舉鳴不平,也是為自己。
這些年,衛鵬舉每次隻要賺到大錢,都會賞她一些,賺得越多,賞得越多。
要是那十億八億進入衛鵬舉的手,說不準千兒八百萬的就會給她。
“嗬嗬,他賺他的,我賺我的,咱們,儘快先把洪山冶金廠搞定,拿到手。回過身來,或許......那邊我也能分一杯羹,他是我花錢請的人,我是雇主,他給我打工,要是不分我,說得過去?”衛鵬舉抽著雪茄笑了笑,心裡麵盤算著一個兩頭吃的辦法。
都說資本家見利忘義,衛鵬舉的身上就體現的淋漓儘致。
他明明說了,陳熊自己拿到多少贖金他不管,那是陳熊自己的事情。現在好了,又開始要打主意了。
說不準衛鵬舉為了錢,還會陰陳熊一把。
“你要他就會分你?不能吧,違法的事情人家都敢乾。”秘書撇了撇嘴道。
“嗬嗬,違法?說得像是誰特碼沒違過似的。我能有今天,那玩意逾越了可不止一次。更何況,他不知道我是誰,但是我卻能拿捏他。要是不從,老子將證據一丟,那家夥就算拿到錢,恐怕也沒命花,高牆大院出不來呢。”衛鵬舉狡黠奸詐的笑著道。
以前做銅礦的時候,衛鵬舉的手底下就死過人,還不止一個。
這些事,全部被他使手段和花錢給壓下去了,並沒有造成什麼影響。
這次要拿下洪山冶金廠,他衛鵬舉也不可能合法合理合規的去操作。
他要是合法合理合規的去操作,何至於將胡銘晨給趕走呢?他老老實實的操作,又怎麼能賺得了那麼多錢。
“嗬嗬,你這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啊,我還是最服你,總是有辦法。”秘書在衛鵬舉的臉上啵了一下,親昵的道。
“那邊先不管,這兩天,你給我把鄭博陽他們幾個找來。既然姓胡的那小子走了,我們這邊就得抓緊,以免夜長夢多,一天沒搞到手,就一天不放心。”衛鵬舉敲了敲老板桌道。
“我們要是這麼急的話,他們可要價就高,你知道,鄭博陽那夥人可不是善茬,一個個胃口可不小呢。”秘書提醒道。
“他們胃口當然不小,洪山冶金廠就要倒閉轉手了,這也是他們的最後一班崗,要是不趁此機會撈一筆,退休了怎麼過好日子。他們深知有權不用,過期作廢的道理。這年頭,誰願意做窮光蛋呢。”衛鵬舉無所謂的道。
他能與鄭博陽他們幾個走得近,將他們給拿下,對他們自然是很了解的,否則也成為不了一丘之貉。
“那......他們要你就給?”秘書問道。
“隻要不是太過於獅子大開口,那就給。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舍不得老婆抓不住流氓。”衛鵬舉抬手一揮,決心很大的豪邁道。
“死樣,那你哪天會不會為了抓流氓,把我也給舍了?”秘書用手指頭在衛鵬舉的額頭戳了一下,嗲嗲的道。
“哈哈,當然不會,你又不是老婆,哈哈哈。”衛鵬舉暢快的放聲大笑道。
是啊,人家說的是舍不得老婆抓不住流氓,秘書不是老婆,自然不算在內。
兩人在辦公室裡麵打情罵俏一番之後,秘書就去聯係鄭博陽他們。
當天晚上,幾個人就在衛鵬舉的郊區彆墅裡麵進行密謀,並且為了安鄭博陽他們幾個的心,讓他們賣力辦事,衛鵬舉還帶去了一千五百萬的現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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