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總,這個話彆人說我還能接受,但是你說出來,是不是就過了?當時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特碼完全就身不由己,被逼的。你說我,那你兒子將阿九打成這樣子,又算什麼?照我說,周哥隻是讓你家賠點醫藥費和安家費算不錯的了,你兒子將阿九打那麼慘,不該掏錢?”白小帥伶牙俐齒,既然馬先覺那麼不上道,他白小帥乾脆就完全選擇站在周楚的那邊。
“對,碼的,下手那麼重,阿九被打那麼慘,更何況其他十幾個兄弟紛紛跟著倒黴,都是為了你家,你特碼不出錢,誰出錢?難道老子們還貼錢幫人打架嗎?艸,就特碼沒這種事和規矩。”周楚接過白小帥的話道。
“那我兒子也是被逼無奈的啊,是他想打阿九的嗎?他一樣的是沒得選擇。”馬先覺道。
“老子......老子才不管他是不是被逼的,哎喲.......要是不給老子一個交代,老子......以後一定要他好看,到時候,彆,彆怪老子心狠手辣......”阿九強撐起來,坐在地上,歪著嘴道。
阿九的嘴剛才被馬鳴世無意中踢中一腳,嘴皮破了,腫了,使得他說話變得有些困難。
其他人說話,馬先覺還好辯駁,可是阿九的話,他還真的是不好駁斥。
不管是不是被逼的,他被馬鳴世打,這是不爭的事實,也是大家親眼看到的事實。
“你這邊......我可以給十萬,算是給你治療的費用......”為了顯得有些善意,同時也為了馬鳴世避嫌,馬先覺答應了十萬塊錢。
“你特碼打發叫花子呢,十萬塊,十萬塊能做什麼?阿九的手已經被廢了,光這一點,就不是十萬可以說得清楚的。”周楚道。
“我出十萬,已經是看在他自己的份上了,照這麼說,那我們挨的又要找誰負責,白小帥,是不是你來負責呢?”馬先覺一句話將白小帥給拖了下來。
“憑什麼我負責,關我什麼事?你們自己的事,自己商量解決。有本事,找姓胡的去啊,不敢找他,卻來找我,覺得我好欺負嗎?”白小帥鬱悶的道。
“白小帥,他到底是什麼人?你怎麼會一開始就認識他?還有,你的人怎麼從頭至尾沒有出現?”周楚這就想到了白小帥一開始對他的阻止,可惜自己不夠醒目。
這個問題,馬先覺一樣的十分感興趣,盯著白小帥,側起耳朵聽。
到現在,他們還不知道自己是得罪了哪位大神,吃了誰的虧。
“關於這個問題,周老板,我也很難給你解釋得清楚,他以前是我的校友,我就是惹了他,才不能回涼城的。他們家很牛叉,我們涼城的大項目全是他家的,據說鵬博電子集團也是,反正啊,不管文鬥還是武鬥,不是人家對手就是了。所以我才一開始就阻止你,結果呢,你不但沒聽我的,還開口罵他,這......我也沒辦法。”白小帥右手背拍打著左手心,很無奈的道。
“那這個啞巴虧就隻能吃了?”馬鳴世無語的道。
“你都說了是啞巴虧,不吃還能怎麼著,在鎮南,得罪他的人也有好幾撥,有個傳言,蔣永通牛掰吧,蔣兆麟的兒子,他們家不知道怎麼的與姓胡的發生矛盾衝突,蔣家倒大黴,蔣永通據說跑國外不敢回來。你家要是覺得比他們還牛,那就報複他吧,我口頭上支持你們。”白小帥道。
他因為與胡銘晨認識,又吃過他的幾次虧,因此很注意收集有關胡銘晨的信息,即便是傳言,他也相信差不離是真的。
聽說連蔣永通那種人都逃國外不敢回來露麵,馬先覺和周楚頓時就泄了氣。
相較之下,他們與蔣家的差距那是十萬八千裡,連蔣家都搞不過,他們還能贏?打死他們自己也不信。
“真特碼的悲催,朱經理,朱經理,你趕緊找人,今晚上就把這裡全部砸了,要砸徹底,砸乾淨,砸了之後,一個星期不準動,等那位爺看過後再裝修。”馬先覺罵了一句,急忙給朱經理吩咐道。
他是要徹徹底底的執行胡銘晨的要求了,千萬不能被他抓到一點點小辮子,否則,再收拾他,那就是白挨。
那種人還真特碼惹不起。
“馬老板,你砸不砸我們不管,但是,今天這個事,你最少得拿一百八十萬出來。我這些弟兄的苦不能白吃,我也不能白白的為了你挨打。姓胡的我惹不起,但是你要是不乾,我們就賴到你的公司去。”周楚明確的提出了自己的訴求。
“周總,你......一百八十萬,你真敢說......”馬先覺氣得吹胡子瞪眼。
“你兒子惹出來的事,要怪,就怪你兒子,哎喲,我的腿怕是要斷,還有內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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