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果然是白旗國疏忽了這個文雅皇孫,竟然沒有發現朱允炆竟然還有這般的心計和能力。
敬宮馨子此時的心情既激動又慌亂。
朱允炆已經按照約定讓朱元璋把自己放了出來。
而且自己和朱允炆的婚事,也已經定下來。
許是朱元璋怕節外生枝,他們兩人的婚事定在了下月中旬。
而自己的母國自始至終沒有來過一絲消息。
也或許是自己帶來的人被朱元璋悉數清空,沒有了聯係的渠道,敬宮馨子現在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仿佛被蒙住了雙眼雙耳一般,這種感覺讓敬宮馨子難免有些心中發慌。
“公主殿下。”
寢宮的門被從外麵打開,敬宮馨子慌亂的看向門外,赫然發現來人正是朱允炆。
“本王封皇爺爺的命令,前來看望公主,公主可有什麼住的不適的地方,儘管告訴本王,本王差人去幫公主打點。”
“或是缺少什麼東西?本王讓人一應備齊。”
朱允炆的身後跟著不少侍女魚貫而入,每個人的手中都捧著一些生活所需的用品。
其中還不缺乏一些細軟首飾,都是女人喜歡的一些小玩意。
朱允炆一副溫潤如玉的模樣,甚至還帶著一絲拘謹。
敬宮馨子想起那日放浪縱吻的朱允炆,當然明白此時的朱允炆表現出來的假象,不過都是在給外人看的。
“你們先出去,本公主有話要與淮王殿下說。”
敬宮馨子冷著臉,衝著屋中的侍女說道。
“是
!”
領頭的侍女揮了揮手,身後的人接二連三的按照順序走了出去。
這些人剛剛離開,朱允炆臉上的謙和瞬間便卸去。
可是語氣中依舊透露著拘謹:“公主殿下,不知道您有什麼要問本王的?”
朱允炆的眼神朝著外麵瞥了瞥。
敬宮馨子瞬間明白,這意思是說行宮之中隔牆有耳。
想說的話問不出口,敬宮馨子三步兩步走到桌案前,指了指桌上的白紙:“聽聞淮王殿下文采卓絕,本公主想要討教一番,不知道淮王殿下可給機會?”
“公主客氣了,既然公主求教,那本王拒絕豈不無禮。”
朱允炆臉上笑意不減,來到桌案前,執起紙筆,寫下一行字。
“已救公主出困,承諾何時兌現?”
敬宮馨子看著紙張上那狂放的字跡,心有讚許。
這手行書寫的可比朱燁那狗爬的字跡好多了。
甚至比自己寫的都要好。
當然,朱允炆能明白自己的意思,更是讓敬宮馨子嘴角上揚。
隔牆有耳,最好的方法就是紙上談兵。
反正寫在紙上的內容,除了他們誰都看不見不說。
隻要銷毀殆儘,就連上麵的內容,他們想說成什麼就是什麼。
敬宮馨子見字,提筆在同一紙張上寫下:“成婚之夜,雙手奉上。”
朱允炆看著敬宮馨子娟秀的字跡,果然字如其人。
敬宮馨子的字跡就如同她的人一般,處處顯透著誘惑之姿。
饒是光看著字跡,就能發現這字跡的主人是個
尤物。
“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