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允炆這招屬實有些擺爛了,想要借刀殺人,真當他們這群老將是紙老虎呢。
不過常升也是個虎貨,
這麼明顯的圈套,自己還敢往下跳。
還好這貨說話不經大腦,沒有上綱上線,往自己等人的身上扯,否則回去他非得把常升的皮剝了。
“將軍,將軍饒命,皇孫,皇孫殿下是真龍之子,但是生病氣弱,難免會有什麼臟東西趁虛而入……”
侍女結結巴巴的解釋道。
這話可是呂氏安排給她,讓她這般說出來好方便淮王殿下借題發揮。
現在怎麼,怎麼成了她妖言惑眾了。
小侍女一邊說話,一邊不停的看向呂氏,眼神中表露出求救的信號。
呂氏側過身去,當做沒看見一般:“誰給你的狗膽子,皇孫就算生了病受了傷,也自有天佑,什麼衝撞不衝撞的,簡直是胡言亂語。”
小侍女臉色煞白,呂氏這話的意思是沒打算要護自己呀。
“娘娘,娘娘,不是的,奴婢老家有種說法,碰到了自己承受不得的大恩大惠,便會把喜氣轉為煞氣。”
“俗稱為喜煞。”
“皇孫殿下原本就是為了淮王殿下掛喜燈而意外墜梯,摔傷了腿。”
“然後便高燒不退,昏迷不醒。”
“這不是撞煞又是什麼。”
侍女這會說話也不結巴了,關乎自己性命的大事,她倒是通透伶俐起來。
“對,皇孫殿下就是衝撞了喜煞,沒錯,就是這樣。”
侍女猛地抬頭看向呂氏,篤定的說道:“娘娘,隻要請人來做場法事,皇孫殿下定然可以恢複如常的。”
“這……”
呂氏一時不知道
說些什麼好。
沒想到這小宮女倒是能說會道,反而給朱允熥的傷找到了一個好借口。
管他什麼喜煞不喜煞的,隻要能把她擇乾淨,說什麼都成。
“既然如此,那要不要找佛山寺的主持來給允熥操辦一場?”
呂氏看向朱允炆,似在詢問,又似在商討。
“好,兒臣這就派人去請佛山寺的主持。”
朱允炆點頭,好像很是讚同一般。
反正他無所謂,朱允熥根本就不是因為受傷引起的高熱,就算辦十場法事,隻要他不想,朱允熥就醒不過來。
最好這老和尚來做場法事,朱允熥順便適時丟了小命,於他而言,更是一樁好事。
反正他朱允炆不信這些神神鬼鬼,既然彆人相看,那就作給彆人看就是了。
正好借這個機會,讓旁人看看他這個當哥哥的,對弟弟到底是怎麼樣的重情重義。
“不必了,做什麼法師,皇孫殿下由咱帶走,管他什麼喜煞邪煞,咱倒要看看誰敢近殿下的身。”
藍玉站在那裡,滿身的戾氣,就連閻王見了也得退避三舍。
到底是從死人堆裡走出來的將軍,身上的氣息不容小覷。
連呂氏和朱允炆在藍玉的身旁,都被這氣息駭的心驚。
“不行,允熥好歹是皇孫,怎麼能離開東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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