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世是特種兵出身,所以除了身手以外,我還發展了一些不錯的人脈可用。”
“無論是打探消息還是殺人越貨,我倒是可以提供一些幫助。”
“不過,明碼標價,童叟無欺。”
沐惠的眼中閃現著精光。
她可是知道朱燁的手中有一座鹽山,那可是個錢袋子。
“你倒是會做生意。”朱燁不由笑道:“不過,暫時還不用你出手。”
“有需要的話,我自會找你幫忙的。”朱燁見沐惠麵露失望,還不忘補充一句:“到時候給我打個折啊。”
“成,看在你皇孫的麵子上,怎麼也得給你打個九折。”
沐惠知道沐英已經將虎頭軍交到了朱燁的手裡,所以朱燁手中並不是沒有可用之人。
不找自己,也是情有可原。
不過,來日方長嘛。
沐惠對朱燁,倒是有了幾分期待。
離開了酒樓,朱燁徑直回了東宮,找到了鄭從年。
既然已經知道了林正和朱橚所圖謀,自然要儘早斬斷兩人的聯絡。
雖然沐惠說,林正手裡的證據不好取得。
但是,朱燁倒是有一個人選,覺得不錯。
“林子程還在拱衛司?”
朱燁朝著鄭從年問道。
“已經被接回林府了,雖然沒有傷及性命,但是也是受了不少罪。”
鄭從年說這話的時候,也是忍俊不禁。
錦衣衛的手段多得是,雖然林子程外麵上看上去並無大礙。
可是從拱衛司出來連站都站不住,整個人從原本的圓胖,變得如同
失去靈魂一般的傀儡似的。
顯然是受了廢人的懲罰。
蔣瓛不愧是蔣瓛,手段一如既往的讓人聞風喪膽。
“倒也不一定,隻是受了罰。”
朱燁知道,是因為自己的藥起了作用的緣故。
林子程被接回林府之後,便一直在家中休養。
但是身上時不時發作的症狀,實在是鑽心難忍。
請了大夫來,也都多是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林子程這日又病發,不斷地在地上打著滾,身下被他抓出條條血痕,人都快喪失了理智。
“老爺,老爺,你可不能不管子程。”
“你,快去找名醫來,看看子程到底怎麼了。”
林正的夫人哭天喊地的跪在地上拉著林正的衣服不肯鬆手。
林正也是滿眼通紅。
錦衣衛不知道對自己兒子下了什麼黑手,竟然把自己的兒子搞成了這幅模樣。
可是他找來的大夫,都診斷不出來林子程到底是怎麼了。
到底林子程是他的嫡長子,哪怕人沒什麼出息,可到底也是他的兒子。
林正火冒三丈,卻也隻能焦急難耐,讓人去尋更好的大夫,來給林子程看病。
這種日子又過了幾天。
林子程像個瘋子一樣,肉眼可見的憔悴了下去。
林正的夫人一天到晚以淚洗麵,除了哭求林正,便是歇斯底裡的叫罵蔣瓛。
“天殺的蔣瓛!竟然這般對待我兒子,你定要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看著再次痛苦的滿地打滾的林子程,林正的夫人忍不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