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寧夏被攻破。
隻要他們能夠挺道援軍抵達,便沒有了後患之憂。
“臥潮,朱允熥知道了,豈不是得氣死?”
朱燁驚訝,但是還是有些忍不住幸災樂禍。
就連慶王怕也想不到,進了沐王府,等於是進了賊窩。
“那可是雲南,若是大哥他們不想,就算是插了翅膀,那些消息也飛不出雲南去。”
“真當沐家這麼多年在雲南是吃白飯的不成?”
“朱允熥不知道,而且,若是大哥不想讓他知道,他永遠都不會知道的。”
沐惠的語氣中滿是自豪,絲毫不覺得搶了慶王的兵符算什麼事情。
若不是沐家對朱元璋忠誠,自立為王也不是沒有可能。
“朱允熥雖然重建了錦衣衛,但是,如今的錦衣衛早就被拔除了爪牙,已經不複之前的榮光了。”
“若不是父親之前心甘情願,蔣瓛不會真的以為沐王府能夠任由他拿捏吧。”
“如今的沐王府早就是鋼筋鐵桶,沒有大哥的授意,連根針都彆想插進沐王府之中。”
“雲南那邊,你不用擔心,絕對不會拖後腿的。”
“等我們先把寧夏的事情算完,再和朱允熥好好盤算盤算他做下的這些孽債。”
沐惠提到朱允熥的時候,恨的牙癢癢。
原本她隻覺得朱允熥年紀小,被利欲熏心也無可厚非。
但是朱允熥隨便調兵遣將,隻想著怎麼對付自己人,全然不過外患橫行,這點就觸動了沐惠的逆鱗。
百姓生靈塗炭,
是沐惠最不能看見的。
所以將慶王調離寧夏,不顧寧夏百姓的死活,不顧邊關防守潰泄。
朱允熥就真稱得上該死了。
她可不是朱燁,朱燁把朱允熥當弟弟,她可沒把朱允熥當弟弟。
就算是個小叔子,沒有朱燁在,沐惠也不把他放在眼裡。
她對朱允熥表現的善意,都是看在朱燁的麵子上。
如今朱允熥既然撕破臉麵,在朱燁背後捅刀子。
就算朱燁原諒了朱允熥,她這個當嫂子的,還真沒打算善罷甘休。
“走,先去冼城。”
朱燁從沐惠的背後環住纖細的腰身,然後順便接過沐惠手中的韁繩。
“去冼城?為何?”沐惠轉頭看著自己身後的朱燁。
“雖然為夫很想和夫人共騎一騎,但是……為了早些趕到寧夏,我們還是彆把它累死得好。”
朱燁不懷好意的偷得一片香馨之後,才若有所指的拍了拍身下狂奔的馬匹。
雖然沐惠身輕如燕,可是一匹馬馱著兩個人,總是沒有馱著一個人跑得快。
朱燁將自己的馬留在了空間入口處,當然不能回頭去找,隻能就近去臨近的冼城換了馬匹再直奔寧夏才是。
沐惠老臉一紅,彆過頭去,不再說話。
隻不過手上還是乖巧的讓出了韁繩,自己則依在朱燁的懷中,任由馬匹顛簸,不再多說。
朱燁一邊享受著懷中的柔香軟玉,一邊麵不改色的駕馬趕路來到了冼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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