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薑晚推開了桌子上的錢:“我的事我自己能解決。”
之前高天闊每個月給原主80塊錢生活費和20斤糧票,5斤肉票。
普通人家足夠一家幾口吃飯,可原主胡吃海喝不到半個月就花完。
下半月沒有飯吃就去偷去搶,不給就堵門罵街。
如今給她竟然不要了?實在是有些費解。
“隨便你!”高天闊態度冷淡,放下錢轉身離開。
家中就隻有一個房間,平日裡高天闊回來都是睡在柴房裡。
折疊床放下來就是他睡覺的地方,這是有多嫌棄同住一個屋簷。
他也很少回來,頂多就是給原主送飯。
薑晚看著漆黑的房子還有身上糟心的衣服,滿地狼藉家徒四壁。
她深吸一口氣,真想閉上眼睡過去算了。
翌日,高天闊起床很早,在軍營生活習慣早起鍛煉。
薑晚正在院子內晾曬衣服,身上穿著白色的確良襯衣。
頭發微微攏在耳後,簡單梳頭了個馬尾。
她隻找到這件看起來還算是順眼的衣服,其它的實在沒眼看。
原主身材勻稱,其實長得並不醜。
臉上恐怖的妝容清洗乾淨,看起來眉清目秀。
陽光照在她的臉上,竟還透著一絲嫻靜。
高天闊目光微微一怔,以為自己看錯了。
眼前之人竟和平日裡的濃妝豔抹截然不同,恍如兩人。
薑晚曬完了床單走進屋內,看著他一直盯著她看。
畢竟每次原主見到老公,她會把自己化成猴屁股一般。
如此這樣清爽的妝容,反而讓人眼前一亮。
高天闊推開房間門,昨天打砸過後的屋子被收拾乾淨,雖沒幾樣家具但是最起碼整潔。
漆黑的臉盤和漆黑的毛巾也被清洗乾淨,從前臟亂不堪無從下腳的家煥然一新。
忽然的改變讓高天闊瞬間愣住,薑晚將手中的洗衣盆放下:“你的軍裝我縫好了!”
床頭上整齊疊著軍裝,領口的扣子被重新縫上。
高天闊最在意就是自己軍人的身份,每天晚上軍裝都會疊得整整齊齊。
昨晚扣子扯掉之後他本想回軍營再縫,沒有想到薑晚給他縫好了。
他看著縫補整齊的扣子不禁詫異,要知道從前的她懶得油瓶子倒了都不扶。
薑晚是服裝設計師,針線活對她輕而易舉,也算是對他的一點補償。
她還要在這裡繼續住下去,家中又臟又臭實在是難以忍受。
床單和枕頭上散發著難聞的味道,既然要暫住這裡,不論奢華最起碼乾淨整潔。
天氣太熱,忙了一晚上的她深吸了一口氣。
汗珠子順著臉頰滴落下來,和發絲凝結在一起。
薑晚端起搪瓷杯子猛灌涼開水,舔了舔了唇角的水漬,手輕輕擦拭著白皙的脖頸。
微敞開的扣子隱約看到鎖骨,高天闊滑動著喉結下意識吞咽了一下口水。
趕緊將目光從她身上挪開,方才自己是怎麼回事。
高天闊有些恍惚,我竟然會對她有這種異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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