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成吃了一頓餃子,又毫無征兆的被塞了一嘴狗糧。
薑晚端著盤子去了廚房,冷著小臉:“不是要回軍營嗎?還不走?”
這是下逐客令趕他走了,高天闊低著頭上了車。
“老高,人家嫂子辛苦給你縫了衣服,你咋就不能說句好話呢!”
李建成都看不下吐槽了幾句,又眼熱上了他身上的襯衣。
“國營商店賣的都不如嫂子做的,嫂子對你真不錯,你可彆不知足。”
高天闊看著身上的襯衣,冷著臉:“一件衣服而已至於說的這麼上綱上線。”
彆忘了她之前是什麼樣的人,沒準又打著什麼主意,彆以為送件衣服就會馬上相信她。
“對了,上次我讓你問的事情,你問的咋樣了?”
前幾天高天闊看到薑晚擺攤賺錢,就讓李建成幫忙打聽一下有沒合適她的工作。
說好了去附近電視機廠裡麵當臨時工,人家一聽薑晚是個文盲不識字立刻就拒絕了。
果然沒有文化是個大問題,正好聽說軍區要開掃盲班,就讓李建成去打聽。
“都問好了!咱們軍區開辦了掃盲班過幾天就開課,到時候你去給嫂子報名。”
嘴上說著不在意人家,又是托他找工作又是報掃盲班的。
高天闊扭頭看著廚房的窗戶,薑晚正在倒水刷碗。
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從前如此討厭薑晚,如今看著她反倒是越看越順眼了。
天色剛剛暗下來,薑晚來到了柴房。
每天到了這個時候她內心就開始糾結,因為身上黏糊糊的想要洗澡。
如今是七月底,天氣燥熱,每天不洗澡根本就睡不著覺。
家屬院的房子是沒有衛生間,更沒有浴室。
洗澡就成了個大問題,家裡連個大木桶都沒有。
如此越發的懷念她家裡的按摩浴缸,還有那有牛奶浴和玫瑰香薰。
不管了,不洗澡她實在是睡不著,頭發貼在頭皮上聞著都有酸蘿卜味了。
薑晚燒了點熱水端到柴房,將柴房的窗戶和門縫用報紙掩上。
確定窗戶看不見了這才放心地脫了衣服,雖然是家屬院但是也得注意。
沒有洗發水和沐浴露,薑晚就隻能用香皂洗頭,還好她頭發不長要不到了夏天更難熬。
將脫掉身上的衣服扔在了一邊,洗好的頭發用毛巾包上。
頭發洗完了,這洗身上也是個問題。
她不得不貓著腰蹲在地上,將剩下盆裡麵的水往身上撩著洗。
‘嘩啦!’
薑晚光著身子剛洗了一半,此時門外傳來隱隱的聲音。
捂著胸口心中一緊,怎麼好像有人來了,這麼晚了誰會來她家?
腳步聲漸漸近了,薑晚慌亂中抓起地上的衣服擋住身體。
“誰呀!”
沒有回應,緊接著有人推開,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
薑晚緊張的看向推門的人。
高天闊?她驚訝的看著他,想不到進來的人竟然是他。
“誰在裡麵,薑晚,是你嗎?”他察覺到柴房內有人,扭頭看向了過來。
“你,你彆過來……”薑晚的話還未說完,高天闊就已經走到她的麵前。
薑晚衣衫半掩,白皙的臉頰泛著誘人的紅豔,緊張的唇緊半張著。
頭發上的水珠順著臉頰滑落滴在鎖骨上,每一滴都誘惑的讓人血脈噴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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