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她拉著薑晚從胡同中離開,身後傳來那些壞人痛苦的聲音。
鎮上衛生所,醫生正在給高天闊的手縫針。
剛才他用手接住刀鋒,身上和手掌上都全都是血。
沒有打麻藥,他眉頭緊皺,鋒利的針在他肉中穿梭硬是沒有叫一聲。
果然是軍中一等一的硬漢,握著拳頭的手臂暴起了青筋。
傷口縫好了纏上繃帶,薑晚看著都覺得很痛:“醫生,他的手怎麼樣了?”
“高連長,你手上的傷口很深,好在沒有傷到筋骨,否則手就廢了。”
“你是高連長的愛人吧?”醫生在一旁囑咐:“你一定要照顧好他。”
“最近一段時間要休息,按時換藥,不能碰水也不能乾活。”
“知道了!”
薑晚點頭記住,等高天闊包紮好之後,兩人才一起從衛生所出來。
她非常後悔:“對不起,都怪我!”
不應該為了那點錢追過去,若不是這樣高天闊也不會因為保護她而受傷。
“不要緊,小傷而已!”
高天闊知道她自責:“我在軍中受傷都是常事。”
隻是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其實不想讓薑晚內疚而已。
這才不是小傷,若是再深一點就傷了骨頭,到時候怕是會成為殘疾。
兩人很晚才回到家中,薑晚將縫紉機安置好,係上圍裙來到廚房。
折騰了一整天都沒有吃飯,早就餓得肚子咕咕叫。
揉了點麵煮了兩碗擀麵條,薑晚又在裡麵煮了個荷包蛋。
今天市場上買的榨菜切成絲,又切了點肉,用豬油清炒了一下味道很香。
端著榨菜肉絲鹵子和麵條回到房間,發現高天闊不在屋內。
高天闊身上的衣服都是血跡,他準備換一件乾淨的襯衣。
受傷的手撕心裂肺的痛,廢了很大的力氣也沒有解開扣子,額頭上都冒汗了。
薑晚打著一盆熱水來到柴房:“我來幫你!”
她快速走到他的麵前在他領口處摸索著,善解人衣這種事她不是經常做。
白皙的皮膚在燈光之下格外紅潤,薄唇泛著淡淡的粉色。
黑色的長發攏在耳後,幾根發絲掉落下來彆有風情。
兩個距離很近,高天闊低頭可以清晰嗅到她的發香。
這種味道讓他的心跳莫名加速,喉結輕輕滑動下意識向後退去。
他臉色微紅:“不,不用,我自己可以!”
薑晚將她拉到自己的麵前:“你放心,我一定會對你負責的!”
對他負責?這是什麼意思?
“彆動,你的手受傷了,交給我吧!”薑晚心裡麵愧疚想要為他做點什麼。
“醫生說了,叫你好好養傷什麼都不要做,讓我來照顧你。”
原來她說是負責是照顧,高天闊還以為是要對他負責,果然是自己想多了。
今天開始照顧他的事情都交給薑晚,包括穿衣服和脫衣服。
她一雙小手在他胸口晃動,一顆,兩顆,不太熟練地解開襯衣紐扣。
完美的身材暴露在眼前,流暢的人魚線和腹肌讓人挪不開眼。
薑晚雖然經常看男模,但是眼前這男人的更勝一籌。
如此好的身材,不禁讓她臉頰發燙。
高天闊看著她近在咫尺的臉微紅,感覺他比自己還要緊張。
薑晚趕緊把目光挪開,想要幫他把帶血的襯衣脫掉。
可是他實在是太高了,不得不踮起腳尖才能脫下他的襯衣。
忽然身體失去重心,她腳下不穩徑直撲到高天闊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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