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菊花這人最是喜歡權又貪財,一個兒子還想娶兩家,就能拿到雙份的好處。
可她沒有想到,這薑晚居然對她獨吞嫁妝的事一清二楚,這下如意算盤徹底落空了。
要離婚可以,得要讓她把吃進去的錢和禮品都吐出來。
這簡直就是在她心窩子上紮刀子,割她的肉喝她的血要她的老命。
她緊張看向高天闊解釋:“老二,俺,俺真沒有收過嫁妝,她在這裡胡說八道。”
高天闊尷尬極了,他雖然不貪財,可是也明白定然是娘竟然獨吞了薑晚的嫁妝。
當初是她獅子大開口跟薑家要的,而且還是八百塊錢這麼多。
薑晚看著她極力否認,撇了撇嘴:“要不讓我爹娘把條子拿過來,看看我有沒有胡說。”
白紙黑字上麵是她趙菊花的名字,這可是鐵證做不了假的。
“你,你……”趙菊花指著薑晚捂著胸口,身體是一陣抽搐:“哎呀,老二,俺難受!”
“娘你怎麼了?”高天闊看著她這氣得快要七竅生煙的模樣,趕緊上來扶著她。
“這,這就是你娶的好媳婦,這是要氣死俺啊!”
說不過就開始裝病,薑晚冷笑著:“娘啊,我說的可都是實話,怎麼就氣你了?”
“您還是趕緊把錢和禮品準備好,隻要錢一到手我立刻去辦離婚!”
多耽誤一分鐘,都算是她薑晚不懂事!
趙菊花一個屁股坐在地上,翻著白眼躺在地上裝暈過去。
“娘!”高天闊趕緊將她從地上抱起來:“你這老毛病又犯了,我扶您去休息。”
薑晚一抬手捏住趙菊花的命脈,直接就將人給氣暈了過去。
“劉嬸子!”她看著已經暈過去的趙菊花,整個人都愣在原地。
這說好了小白蓮上位,本以為自己勝券在握,怎麼就忽然反轉了?
薑晚看著劉小娜那不甘心的表情,目光陰冷:“戲都演完了,還不走?”
劉小娜氣不打一處來,頭也不回氣鼓鼓地出去。
她站在院子外麵,她緊握著拳頭心中更加不甘心。
“薑晚,既然你不願意離婚,那就彆怪我不客氣……”
被抱上了床的趙菊花一動不動地躺著,閉著眼睛還在裝暈。
這是生怕自己一睜開眼,這薑晚就過來找她要錢。
強子和妞妞悄悄地看向床上的戰敗方:“嬸娘,阿奶是不是不走了?”
兩個孩子從剛開始就一直躲不敢出來,心裡麵滿是擔憂。
“怎麼了?你們不想讓她留下?”
剛子怯怯地說道:“嬸娘,阿奶經常打俺們,不給俺們飯吃,還說俺們是野種。”
外麵人罵就算了,這親奶奶竟然也說出這種話來。
薑晚也覺得奇怪,趙菊花雖然重男輕女隻認錢,但是也不會對自己的親孫子不管不顧。
妞妞撅著嘴巴委屈道:“俺娘說,阿奶覺得俺們不是爹的孩子!”
據說當年大嫂嫁給高春生時是被迫的,傳聞在外麵有一個相好的。
結婚後很快就懷孕了,可懷孕後九個月就生下了妞妞和強子。
外麵就有人傳言大嫂跟原來的男人有染,這孩子是外麵野男人的種。
趙菊花因為此事心裡麵有疙瘩,為了這事鬨得不可開交。
直到去年高春生在礦上死了,這大嫂立刻就要改嫁還不要孩子。
趙菊花就更加篤定,這兩個孩子肯定不是自己的親孫子。
白白給人家養六年孩子當冤大頭,加劇了對剛子和妞妞的怨恨,難怪不顧他們的死活。
想來高天闊心裡麵也是知道此事的,卻還是接受了兩個孩子。
隻是薑晚也不想讓這個趙菊花留下,但是她不達到目的肯定不會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