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不是答應了按照合約履行勞動嗎?怎麼又不乾了?”
之前一聽到合約的事情這趙菊花就急眼,不情願也會乖乖去乾活。
“是啊,娘,不履行合約是要還彩禮錢的。”
趙菊花不慌不忙地扒拉完盤子裡麵最後一塊紅燒肉,一股腦兒塞進了口中。
她用衣服袖子擦了擦嘴巴:“呸,黑心的小妖精,少拿那彩禮錢說事。”
“俺告訴你,那五百塊錢彩禮錢已經還了,你今後彆想讓俺再給你乾活。”
什麼?彩禮錢還了?
趙菊花這種一毛錢都不舍得花的人,咋可能會如此爽快地還錢。
“娘,你哪來的錢?”高天闊最了解他娘,總覺得不太可能。
被問及錢的來路,趙菊花語氣閃爍其詞:“當然是俺自己的錢。”
三妮此時從柴房過來:“娘說的是真的。”
“齊大壯拿了錢,還寫一張收錢的憑證才走的!”
高天闊接過三妮遞過來的收錢憑證,上麵簽字畫押清清楚楚。
如此看來趙菊花還真的是把錢還了,看起來最近被薑晚折磨得苦不堪言。
“娘,早這樣多好!”薑晚的目的就是要讓她乖乖把錢拿出來。
“嗝!”趙菊花摸著吃撐圓滾滾的肚子,扭頭就去了柴房:“吃飽了,俺要睡覺了。”
薑晚看著她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老太婆可是寧願上吊也不掏錢的人,這拿錢太爽快了。
晚上的時候,薑晚躺在地鋪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高天闊扭頭看著她輾轉反側:“怎麼了?”
“沒什麼?”薑晚對於離婚的事情:“我就是在想明天我收拾東西。”
想想她也沒有什麼東西可搬,除了幾件衣服之外就是那台縫紉機。
聽到她的話,高天闊立刻坐了起來:“怎麼這麼著急。”
“不是說好了先要找房子,這房子還沒有找好怎麼搬家?”
薑頭也沒有回:“房子不用找了,我先搬去服裝店住著就行。”
租房子不還得要錢,她有現場的地方住豈不是更好。
從他開始提起升副營長開始,就感覺薑晚就著急想要搬走。
“你就這麼著急要跟我劃清界限,是因為我家裡的人,還是因為我?”
又是孩子又是糟心的老婆子,哪個當媳婦的都受不了這一大家子。
現實點說這確實是部分原因,重要的是從一開始他們的婚姻就是一場戲。
“高天闊,我們之間本就是契約結婚,當初可是說好的。”
“你升了副營長就去申請離婚,這件事我們也是雙方達成共識。”
“明天你任職報告就收到了,咱們也該好聚好散。”
“……”
高天闊的臉上焦急溢於言表,竟然一句話都沒辦法反駁。
半晌,他躺下轉過身聲音也冷了好幾度:“你說得對,我明天就去申請。”
“但是申請不會這麼快批下來,最起碼要一周時間。”
他似乎生氣了,語氣中明顯的失落和怒氣。
薑晚扭頭看著他寬闊的背影,他難道不想離婚?
“高天闊,你該不會是愛上我了嗎?”
高天闊一動不動,他閉著眼睛沒有回應,這是不肯回答還是默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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