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一臉震驚地站在原地,不得不說高天闊這破鑼嗓子唱歌沒有一個音在調子上。
“你彆唱了!”她想要阻止他,可是這人壓根就不搭理她。
唱完了《三大紀律八項注意》再來一首《打靶歸來》,吵得整個宿舍都沒辦法睡覺。
難怪李建成專門提醒她要小心,原來高天闊喝多了就這個狗德行?
“彆唱了!”薑晚用手捂住他的嘴巴,這才算是消停了下來。
“嗚嗚嗚!”高天闊一雙眼睛盯著薑晚,半晌問道:“你是誰呀?你為什麼在我房間?”
這是喝的人也不認識了,薑晚無奈歎氣:“我是薑晚。”
“薑晚是誰?我的士兵沒有叫這個名字!”高天闊立刻從桌上站了起來。
“全體稍息,立正,我現在要點名!”
好家夥,唱完了軍歌又要開始點名了。
薑晚也是醉了,拿著用水沾濕的毛巾遞給他:“我不是你的士兵。”
“你不是我的士兵?”高天闊麵色驟變一把掐住了她的脖頸:“你是敵國的奸細。”
“咳咳咳!”薑晚被他卡住喉嚨快要喘不過氣起來。
這六親不認還真是隨她那個親娘趙菊花,薑晚用力拍打著他的手臂。
“我不是奸細,我是薑晚,我是你媳婦!”
媳婦?高天闊聽到媳婦兩個字瞬間眼神變化鬆開了手。
“你是我媳婦?”他看著薑晚一臉不相信:“你在騙我,我根本就沒有媳婦。”
沒有媳婦?那薑晚是啥,再喝多也不能媳婦都不記得了。
薑晚真是受不了,放下毛巾轉身就要走:“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咚’的一聲,她剛打開的門被用力地關上。
高天闊有力的手臂堵在門前,朦朧的眸子看著她:“你要去哪裡?”
薑晚靠在門上,就看到他緩緩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帶著磁性低沉的聲音順著她的耳畔傳來:“你彆走!”
剛才喝多不認識人,這會兒難不成認出她了?
兩個人挨得很近,他氣息中帶著濃烈的酒味,莫名讓她心跳加速。
高天闊的唇在她的耳畔輕輕摩擦,她的耳尖燙了起來。
“我想起來了!”他的雙手從門上挪開,順著她的發絲滑落到了臉頰。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在她的心中蕩起漣漪,此時的他到底是清醒還是醉的?
“你是我的媳婦!”他微紅的臉頰靠近她:“說,你為什麼要跟我離婚?”
原來認出她了,還記得她要離婚的事情。
薑晚看著他的眸子:“你難道不想跟我離婚嗎?”
“我不想。”他的話讓她的心微微一顫。
此時的高天闊不想離婚是真心話嗎?
“你醉了,我先走了……”薑晚權當他說的是醉話。
轉身要走的話被他用力地圈入懷中,俯下身用力地吻上了她的唇。
他竟然在吻她?
“嗚嗚嗚!”薑晚睜大眼睛。
‘嘩啦’房間內的燈熄滅了,四周一片漆黑。
她腦子裡麵忽然一片空白好像炸開,身體開始不聽使喚起來。
這一切不過是開始,他的吻越來越深入,動作越發的大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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