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三個混賬的背後還有一個很大的組織,不僅僅隻是做收保護費這種勾當。
“有一個神秘的地下賭場,我們想要用張阿龍順藤摸瓜,找到賭場的位置。”
而龍哥隻不過是個小蝦米,這幾個家夥後麵還有更大的組織。
警察知道薑晚和張阿龍之間有恩怨,所以一邊想要保護她一邊打算守株待兔。
薑晚心中自然是願意的,可是畢竟還有擔憂:“警察同誌,我就是個服裝設計師,有什麼能幫到你們的?”
“兩個警察對視了一眼:“你放心,絕對不會讓你有危險。”
“萬一遇到危險,我們的同誌會首先保證你的安全。”
薑晚思索了一會兒:“好,我願意配合警察同誌抓住這些敗類。”
最近兩日薑晚的店鋪周圍一直有便衣,隻不過張阿龍那三個家夥至今沒有出現。
平日子似乎一如往常的平靜,隻不過此時有人不平靜了。
薑晚正在店裡麵做著衣服,就看到門外走進來一個人。
滿臉笑容地朝著她笑著,不禁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看著她薑晚不禁眉頭緊皺,趙菊花怎麼來了?
這趙菊花皮笑肉不笑地盯著她,左手提著剛買的老母雞,右手還提著剛買的西瓜。
“哎呦,在忙呢?”
事出反常必有妖啊,見到薑晚也沒有搭理她,趙菊花站在那裡有點尷尬。
李嫂子見狀趕緊搬來了椅子:“趙嬸子你咋來了,趕緊坐吧。”
這八月的天氣跟著了火似的,秋老虎烤的地麵好像蒸籠。
平日裡這個時候趙菊花都在家吹著電扇吃著冰棍,這大熱天跑來找她定然沒好事。
“兒媳婦,俺今天特地買了雞晚上給你補補身體,你晚上記得回家吃飯。”
專門買了雞給她吃,還讓她晚上回家?
兒媳婦?是她的眼睛看錯了還是耳朵出了問題。
平日裡這老太婆可都是稱呼她黑心腸的小妖精,要不就是大文盲。
今天如此熱情地過來找她,莫不是忘了她是如何從家中走的?
差點沒把她打成豬頭,這才幾天功夫就轉性了?
“娘,你沒事吧?”薑晚冷眸掃向她:“那倒是我上次下手太重,你傷到了腦子?”
這黑心肝的小妖精,這是變著法地罵她腦殘嗎?
要不是高天闊非要跟她對著乾,死活就是不肯去房產處簽字。
算著分配房子的限期沒兩天了,她也不用親自舔著老臉來找薑晚。
“你這話說的,你幾天不回去了,三妮和孩子們都可想你了。”
三妮和孩子們想她為什麼不自己來,反倒是趙菊花這個最討厭她的婆婆來獻殷勤。
“嗬嗬,是嗎?”薑晚笑著當場拒絕:“當初娘可是逼著我走的。”
趙菊花的臉色瞬間垮塌下來,抓著雞手恨不得將那隻雞脖子給扭斷。
可眼下為了房子的事情,絕對不能得罪這個大文盲。
先將她騙回家,然後再想辦法讓她去房產處登記。
房子到手了之後,就讓高天闊趕緊跟這個小賤人離婚。
“嗬嗬嗬!”趙菊花的臉上不情願地擠出笑容:“哎呀,當初是俺糊塗。”
“眼瞎沒有看清楚劉小娜的詭計,如今俺已經跟她劃清界限了。”
“這女人滿肚子的壞水,俺讓老二將她送來的牲畜全都還給她了。”
說著,趙菊花趕緊轉過身,從褲子裡麵的內兜裡麵掏了半天。
二十張大團結放在桌子上:“這是你上次借給老二的錢,俺帶過來還給你。”
薑晚到時頗為意外,趙菊花居然主動還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