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妮抱著她的腿,哭嚷起來:“娘,你彆想不開呀!””
每次都是這個套路,都不知道創新一下也是挺沒意思的。
薑晚冷漠地挑了挑眉頭:“既然沒啥事,那我就先走了。”
她轉身就要離開,三妮一臉驚訝:“嫂子,你,你真不管娘了?”
“管她乾什麼?她想上吊這會兒早就死了,還用等我們回來?”
分明就是在演戲,高天闊看著薑晚不管他也不乾脆管了:“三妮,放開娘!”
“啥?”三妮一臉懵逼地看著這夫妻兩個人,果斷聽話的放開了趙菊花。
趙菊花站在張老臉憋通紅:“你,這黑心的小妖精,你就是盼著俺死。”
強子和妞妞都忍不住歎氣:“果然阿奶想要自殺,還得叫嬸娘回來。”
全家人都勸不住,薑晚回來一句話就閉了嘴,讓趙菊花就完全找不到作妖的狀態。
趙菊花知道上吊這招不管用,直接跳下來在地上打滾。
哭得撕心裂肺:“哎呀,兒子不管我死活呀,沒用的東西都聽媳婦的。”
“真是有了媳婦忘了娘,既然如此毒死俺算了。”
說著爬起來就抓起了牆角的農藥,要喝了把自己毒死。
“娘,這不能喝!”高天闊衝過來一把抓住她的手。
趙菊花死死抱著農藥的藥筒子:“你不要聽你媳婦的嗎?你彆攔著俺。”
“高天闊,娘說得對,你彆攔住她!”薑晚一點都不擔心:“你讓她喝吧。”
三妮也嚇到了:“嫂子,這可是農藥的,喝了會死人的。”
就是因為每次她一哭鬨已作死,兒女就害怕地攔住她所以才慣出來的臭毛病。
“不會。”薑晚看著那瓶農藥:“那農藥是我買的百草枯,這喝了之後馬上死不了的。”
薑晚扶著下巴,想著網上之前的各種案例。
“這東西隻需要一口進入人的胃裡麵之後會腐蝕人的喉嚨,五臟六腑開始潰爛流膿,要等到七七四十九天後,才會七竅流血慢慢痛苦衰竭而死。”
“所以娘,你想喝就喝吧。”她毫不在意的說道。
趙菊花看著手中的農藥,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
這死的慘狀可太慘了,這個該死的大文盲竟然想這麼毒死她。
一想到喝了農藥後痛苦的死法,‘嘩啦’立刻就將那瓶農藥扔在地上。
“俺,俺不喝農藥,俺要跳樓自殺。”
上吊完了是喝農藥,如今又換成是跳樓了?
哎呀,不錯喔,趙菊花這鬨騰的花樣升級了呀。
薑晚本以為她會爬到屋頂上,結果這人竟然爬到院子裡麵的大楊樹上麵。
平日裡一乾活就腰疼的人,爬樹的本事還真是挺高的。
跟猴子似的靈活,這動作就連高天闊都沒能追上。
這院子裡麵的大樹最起碼幾十年了,十幾米高的樹乾她竟然也能爬上中間。
雙腿發抖還在叫嚷起來,生怕他從樹上掉下來。
“老二,今天你不去把房子的事給俺辦好了,俺就跳下去。”
“娘,你彆鬨了,這房子得要夫妻兩個人去簽字才行!”
說白了最終還是要薑晚同意,趙菊花知道她不會同意隻能威脅高天闊。
萬一她真的跳下來的話這摔傷了可咋辦?再不爭氣也是親媽,這讓高天闊也很為難。
薑晚搬了個小馬達子,還切了塊西瓜坐在了樹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