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妖精今天是怎麼了,對她的態度這麼好?
因為距離地麵近,她的右腳燙得比高天闊得要嚴重些。
腳上好幾個大水泡哪能不疼,沒有止疼的藥膏自然會嗷嗷叫。
薑晚早就打算收拾她一頓了,她拿起針在上麵塗上了酒精。
她一臉笑容地望著她:“娘,我輕點啊!”
說完下去直接就將那水泡給戳破了,痛得趙菊花頓時嗷嗷大叫。
“啊,痛死俺了!”她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額頭上直冒冷汗。
趙菊花說話都開始顫抖起來:“你,你這個小賤人,你是故意的。”
她想要將腳抽回來,薑晚可不給她這個機會,死死地抱著她的腳用力壓住。
“俺,俺要讓三妮給俺上藥!”趙菊花疼得眼角都抽搐了。
她當然是故意的,這個死來婆子之前的那頓揍還欠著呢,豈能隨便就饒了她。
“娘,我不是故意的,三妮那丫頭沒輕沒重的,還是我來吧!”
她伸手數了數她腳上麵的水泡:“娘,還有七個水泡,你忍著點啊。”
啥?還有七個水泡?趙菊花睜大眼睛表情恐懼:“等等,彆,彆紮了!”
“啊,啊,啊!”
慘叫聲不絕於耳,高天闊站在旁邊看著都覺得疼。
她顫抖的手伸向高天闊:“老二啊,你媳婦要殺了我俺,救救俺啊!”
高天闊立刻將臉扭到了一邊:“娘,你忍著點啊,這水泡必須要戳破才能上藥。”
“啥?”趙菊花這才被挑破了幾個水泡就已經痛到不行了,這小妖精是故意報複她。
她算是看出來,這一家子都是一條心,合著隻收拾她一個人。
“你,你這個不孝子,你這是要跟你媳婦整死你親娘!”
“娘,彆說話,越說越疼!”薑晚說著又是一針下去。
趙菊花一聲慘叫,這整個晚上都隻聽到她一個人鬼哭狼嚎。
翌日,清晨。
疼得一晚上沒睡的趙菊花一瘸一拐的從柴房出來,口中還在不停地咒罵。
“該死的小妖精,簡直就想要老娘的命!”
“呸!”她扭頭看向屋子的方向吐口水:“老娘下次絕對不讓你好過。”
“娘,你在嘀咕什麼呢?”薑晚站在門口,聽著她滿口的咒罵。
趙菊花黑著眸子盯著她,忽然想起腳上的疼,立刻反了口:“沒,沒什麼!”
昨天被收拾了一頓,雖然心中怨懟但是嘴上老實多了。
正說著,高天闊騎著自行車從外麵回來。
手裡麵提著網兜,裡麵裝著茶葉蛋和油條豆漿,看得她口水都流出來了。
她上去奪過那油條,顧不上彆人拿起來就朝著最裡麵塞進去。
這油條真是太香了,吃得她滿嘴都是油滋滋的。
看著趙菊花吃得很香,很快一根油條就吃完了,他打個了飽嗝。
“娘,吃飽了嗎?”高天闊問了一句。
趙菊花點了點頭,一臉滿足:“恩,吃飽了,真是好吃。”
“吃飽了就行,這個給你!”高天闊拿出來一個小卡片:“明天早上的火車。”
“火車?”趙菊花一頭霧水地看著那張火車票:“你,你啥意思?”
高天闊態度冷淡:“明天你就回老家去,車票我給你買好了。”
趙菊花難以置信:“你,你要趕俺走?”
鬨了半天這油條買給她,是讓她吃了趕緊滾蛋的。
自從她到了這裡來,這家裡麵就被她搞得雞犬不寧。
高天闊幾次都想將她送走,可是這老太婆說啥都不走。
今天這票都買好了,她是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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