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汪春蘭崩潰地大哭起來:“剛子啊,這麼小的年紀要是聾了可咋辦啊?”
看著這場麵薑晚更加心疼了,誰能想到這耳朵還出了狀況。
“彆太難過了,沒準能夠治療呢?”薑晚在旁邊安慰。
她在一旁詢問道:“醫生,這耳膜穿孔可以修複嗎?”
“耳膜穿孔還能修複?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不知道國外有沒有這種技術。”
薑晚差點忘了,這種手術最起碼二十年後才能有,如今這個年代怕是沒有可能了。
可憐的強子,就這麼就落下了殘疾了。
“娘,妞妞,你們彆哭了,俺這不是好好的嗎?”
剛子還在安慰他們:“雖然右邊聽不見,但是左邊耳朵還能聽見聲音啊。”
母子三人抱在一起哭了好久,薑晚這心裡麵不免憋著火。
“12床高小強,去繳費!”護士推門進來,手裡麵拿著繳費清單。
“好,俺馬上就去!”汪春蘭擦著眼淚站起身,結果看著繳費單愣住。
“咋這麼貴啊?這就要70多塊錢?”
住院本就是要貴些,薑晚知道她手上沒有錢,否則也不會一個人打兩份工。
“給我吧。”薑晚接過了繳費單:“你留在這裡陪著剛子。”
“不行,你已經幫了俺太多了,不能讓在你去繳費?”汪春蘭心裡麵過意不去。
“你彆擔心,這錢我隻不過是墊付,回頭我會讓娘出這個錢的。”
“不光這醫藥費要出,這強子的耳朵也應該她來負責。”
薑晚向來都是不偏不倚,這剛子是趙菊花造成的,就應該她來買單。
高天闊也支持:“小晚說得對,回頭就讓娘來掏醫藥費!”
還好他們都是些明事理的,否則汪春蘭真的是無處哭訴。
薑晚和高天闊拿著繳費清單從病房出來,果然看到有人在對麵鬼鬼祟祟地張望。
“娘!”薑晚走過去看著那探頭探尾的人:“你乾什麼呢?”
趙菊花被嚇了一跳,捂著胸口原地蹦了起來:“哎呀,俺的娘,嚇死俺了。”
“你在這裡乾什麼呢?”薑晚盯著她,眼裡麵帶著莫名的殺氣。”
她嘴上依舊強勢:“俺沒乾啥啊,就是經過隨便看看!”
薑晚知道她心裡麵肯定是多少有點不放心,所以才會跟著來到了醫院。
“拿去,繳費!”她將繳費單子塞到了她的手上。
趙菊花看著清單上的數字:“啊?這麼多錢,為什麼要讓俺交?”
“剛子是你打的,不應該你交錢嗎?”薑晚此時很生氣:“娘,你為啥要對剛子動手?”
“俺不是故意的,那小野種自己撲上來打俺,俺不小心揮了一下,誰知道他就摔倒了?”
事到如今還一口一個小野種,真的是讓人心寒。
“什麼傷要花七十塊錢,這醫院坑人嗎?”她嘰嘰歪歪嚷嚷:“他活該,這錢俺不交。”
“活該?”高天闊快被她親娘給氣死了。
“娘,你知道你這麼一推,剛子右邊耳朵就聾了,以後就落下殘疾了。”
“啥?”趙菊花不相信:“你,你這是騙俺,這就打了一下而已,咋可能就聾了呢!”
“是不是騙你,你自己去醫院那裡問問就是了!”高天闊怒斥道。
“娘,這事鬨大了,大嫂如果要找你算賬或者索賠,我們是不會管你的。”
‘呼啦!’趙菊花驚得手裡麵繳費清單掉在地上,這次作死算是作到自己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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