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氣氛瞬間冷到了冰點,本來挺熱鬨的團員晚宴讓人尷尬的吃不下飯。
“不可能!”半晌,薑晚冷冷得恢複了三個字。
趙菊花本以為她會答應,誰知道她竟然拒絕得如此乾脆。
“不要臉!”張雪花終於忍不住了:“趙菊花你憑啥讓俺閨女給你掏錢?”
“想要開店做生意你是那塊料嗎?大字都不認識幾個舔著臉想當領導?”
“真是豬鼻子上麵插蔥,你少在這裡裝象。”
“有本事自己賺錢做生意,彆在這裡跟人家要錢還趾高氣揚。”
幾句話就讓趙菊花的臉變成了豬肝色,激動的‘蹭’站起來就開罵。
“她是俺家的兒媳婦,賺的錢就應該有俺兒子得一份。”
“俺不過就是要兩萬塊而已,她一個月賺那麼多憑啥都貼到娘家去了?”
“俺兒子都沒說俺,你憑啥在這裡罵俺,你算什麼東西?”
趙菊花這一直都是覺得薑晚賺錢就應該給她花,誰家的媳婦不贍養婆婆。
她如今工廠和藕粉都賺了大錢,真多錢拿在手裡麵她隻要兩萬還嫌她要得多。
趙菊花今天就跟張雪花杠上了:“天闊,你說,給俺開個店行不行?”
她拉著高天闊想要讓他開口,這簡直就是讓他為難。
一個是媳婦他做不了主,一個是親娘不給就作妖。
高天闊尷尬地說道:“娘,做生意不容易,這事你得要聽小晚的才對!”
趙菊花本以為最起碼兒子也會向著自己,結果他還是聽薑晚的。
“好啊,我真是生了個好兒子,你如今有了媳婦忘了娘。”
“你們兩夫妻都是一頭的,就是欺負俺這個老太婆是不是?”
“早知道當初我就不應該答應你們結婚,養成你們這樣的白眼狼!”
“是嗎?”此時一直沒有說話悶頭吃飯的薑晚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娘這是後悔我們結婚了?那既然如此,我們就離婚吧!”
“啥?”全家人頓時懵逼了,趙菊花鬨騰就算了,這薑晚竟然要離婚?
“媳婦!”高天闊也慌了:“你彆啊,我可沒有說想要離婚啊!”
“你沒有說,但是你娘說了啊,既然我不能給她錢那就離婚分開過吧。”
趙菊花當場就被懟得語塞,這是拿跟她兒子離婚來威脅她啊。
薑晚那可是家裡的財神爺,高天闊寶貝到不行的金疙瘩。
這要是因為她離婚了,這回頭不得把她踢出家門才怪。
她臉色通紅,支支吾吾起來:“你,你不給就不給,你離什麼婚啊,俺就是亂說的!”
“不就是開店嘛,俺不做了還不行嗎?”
趙菊花灰溜溜地坐下低著頭吃飯,薑晚唇角勾出笑容:“既然如此,那就吃飯吧!”
她鬨騰了半天到最後還是沒戲,雖然這點嘴上說不開了,但是這心裡麵還是不服氣。
薑晚這幾日在忙著新房子的事,新家具都搬進去了,空調也安裝好了。
院子裡麵的花草還沒有時間收拾,就隻等他們搬家住進新房子去。
如今還是12月份,她決定挑一個好日子搬家。
忙乎了一整天安置家具的事情,累得她剛剛回到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