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親的人都等著兩個,薑晚這個時候發作也不是時候。
“除了今天剩下的全都給我取消了,以後這車不許你安排,也輪不到你來安排。”
“啊?”趙菊花一聽急了:“不行啊,俺親口答應的,這時候取消回頭人家不笑話俺?”
“那些個嬸子剛剛對俺羨慕得不得了,到時候沒人搭理俺了。”
高天闊真是快被氣死:“沒有人搭理你就對了,娘,這車是你的嗎?你憑啥安排?”
“安排一下能咋地?這車不也是咱家的嗎?”趙菊花撅著嘴巴不屑一顧。
“這車是我的,我說不行就是不行,以後你再要亂安排我就去告訴家屬院所有人。”
薑晚可不慣著她,總喜歡顯擺的臭毛病什麼時候都改不了。
小山也忍不住吐槽:“就是,如今還得讓俺給人家開車,娘你可真是太能作了!”
全家人都在針對她,趙菊花老臉一陣紅一陣青的:“行,俺不安排了還不行嗎?”
她氣鼓鼓地站起身,轉身就要走:“俺這就去挨家去說取消的事。”
薑晚深吸了一口氣,她留在家裡麵總歸是個麻煩,還是要讓她出去住才行。
“那個,小晚!”趙菊花還是不死心,笑眯眯地看著她商量起來。
“要不,陳大娘明天老伴出院去接一下唄,俺都收了她送給俺的牛肉乾了。”
薑晚一個眼神殺過去,嚇得趙菊花趕緊收起了笑容:“我知道了,我這就送回去。”
看著她離開全家人頭疼不已,最終還是讓小山開車去接親。
高天闊開著工廠的麵包車先去新工廠,老工廠的設備搬運還有新家具的到貨。
薑晚一直忙到了晚上才算收拾完,有些來工廠的新員工晚上就住在宿舍裡麵。
“春喜!”薑晚拿了一些新的床褥和被子來到宿舍裡麵。
宿舍大都是四人一間,床鋪和桌子都是薑晚特地畫圖找人定製的。
下麵是書桌和衣櫃,踩著梯子就可以到上麵的高低床上。
就跟那大學宿舍裡麵的一樣,不僅整潔還節約空間。
每個宿舍都有衛生間和淋浴室,對麵的主樓一樓有員工食堂,一天三頓全都包。
“嫂子!”張春喜正忙著收拾自己的衣服,和另外幾個女員工說說笑笑。
“給你準備的新被褥還有洗漱用品!”薑晚將東西遞給她:“這女生宿舍就交給你管理。”
“嫂子,謝謝你啊!”張春喜開始說著宿舍的床鋪:“這床鋪實在是太好了。”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高低床,而且這裡麵還有單獨的衛生間。”
她此時看什麼都覺得欣喜:“能在這裡上班可真好啊!”
“小張你不知道,我們工廠的福利更好,隻要是工作滿半年就給買社保呢。”
幾個老員工得意地說道:“自從我在這裡上班後,回到村裡麵一個個都羨慕我。”
“還有不少人問咱們什麼時候還招人,都想來這裡上班。”
“哈哈,目前不招人了。”薑晚笑著說道:“對了,對麵的那個床位暫時先留下。”
張春喜疑惑地詢問道:“嫂子,你留這個床位是打算安排誰?”
自然是要安排某個每天作妖的人,放在家裡麵實在是太讓人頭疼。
薑晚安排好了新工廠的事宜後,回家都已經很晚了。
她剛剛進門這小山就回來了,一進門就癱軟在沙發上麵:“哎呀,累死俺了。”
高天闊看著他仿佛得了軟骨病癱瘓:“小山,你去接親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是啊,這接親真不是人乾的活啊,早知道我就應該跟嫂子去工廠。”